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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吕宽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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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宽的脸窄得放不下眼晴和鼻子,家人可怜他,百日生日那天,启名叫宽。”敬长公主的一番话把一屋人说笑了。吴章拉过吕宽,手把手地交待,“你只负责把猪血涂到大门上,涂完之后,你就开蹓,不留一点痕迹。径直往长安北门。在那里,有辆车等着你。你莫同车主答话,直接上车。那车是有蓬子的车,在车上,你把所有的血衣都是脱下。提醒你,你涂完血走的时候,要仔细检查自已带的工具,不能丢下一样。你盛血的桶,你手中的刷子,你作案的衣服,你的鞋子。在车内改扮之后。你也就是到了另外一地方了。下地莫问在那里。也莫管下车之后的去处,直接上接你的车子。那时,你将在封国里呆上两年。”

敬长公主欣赏吴章计策的严谨。她担心过了这段时间,连制造案子的他自已都破不了此案。她好奇地看吕宽那窄得让人担心的面孔。此刻他紧张着手撰紧拳头。她想说,他不是做此事的料。还不如花钱买人做。他鼻尖上都有汗珠,他是好人一个,血染大门,要见血如见水的人。敬长公主不懂血刷大门的含义和下文,问吴章“漆了门之后,下文如何做”吴章说“用血漆门等于是预言血灾。是民间最最恶毒的骂人。比骂人家死光绝光还深几份。”吕宽听到吴章的话,呆在边上更加地紧张。他问猪血是红的吗?他问门楼子高不高,可用得着掿台子垫脚,不垫脚刷得上吗?

王宇见吴章把舅子安排了事,问吴章“我干什么,我没有一点事吗,做这么大的事,没有自已的事。”,吴章说“你的事主要是在涂门以后。可以想象,你父亲见大门上的血。必定上查天,下查地,必定请巫师问凶吉。请巫师的那一刻。你就要开始对父亲游说了。多说含混不清的话‘神在说,我们家有血灾了,要抓紧保卫了,’,你见到了一个卫字了吧,下一部你采取巧妙的语言,把卫妈妈的名字说出,那是下一步的事。凡正,在涂血之后的头天,你父亲必定请人算命。他去的时候,一定是往南街,那里算命的都是我安排的人,他们会给王莽大司马一个好的治理方案的”

“什么法子?”

“刚才我不是教你说了个卫字出来了吗?这次要多说点。让算命的人直接说‘接卫氏进城,护卫呀,消灾呀,之类的。’”

长公主说“不错的主意,对于王莽这种迷信的人。只能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他迷信,唯我独尊。听不进人家意见,好在他还有个信仰,他信神,拜神。听见神的喊话,他步伐大而快,我们大家扮成神,看他听不听话。”

长安的秋夜并不宁静,鸡睡着的时候,小偷小摸的贼象蝙蝠一样开始活动了。他们晓得更夫的线路。吕宽拧着个血桶上了车。他坐下之后,王宇与吴章也陪着他上了车。到街心口,吕宽下车。两人祝他成功。吕宽大摇大摆往安汉公府上去。更夫敲着更,叮咚叮咚地响,清脆声碎在街头。两个偷盗的人见更夫去了,准备上路,在黑暗里,他俩同时发现了吕宽,他见吕宽走路大摇大摆,手里还拧着个大桶,贼人嫉妒他收获太多,“谁家今天丢了一大桶东西了?”。又见他往安汉公家去,两人叫苦不迭。说“今天倒霉。刚才一家没有偷成,引来一班兵在后头猛追,猛赶。现在又有人先我们下手。几天以来白幸苦了,下手的点算是白踩了。”

两人又见吕宽在大门前站定。他俩想,此家伙是不是外行,怎么到人这大门前想主意?见吕宽没有进去的意思,两人好奇。只见吕宽先是回头贼眼四周望。望着确认没有人了,他提到着桶到门前,从桶里抽出长刷子,猛刷。横一刷,竖一刷,左一刷,右一刷。他刷完还欣赏了一遍。他接着把剩下的血往门上一泼。望着血往下滴淌,血走成了路子,他满意地再看了两眼,带着满意回转身子。他过了宽地带,上了正大路。正往一巷口走时,街头突然响起抓贼的喊声。那声响起的时候,吕宽才发现宁静的长安街并不宁静。静悄悄的背地里有许多的眼晴在盯着你。街头上有贼人的眼光,有卫士的眼光,有暗探的眼光。有灯红下的淫光。有酒醉的醉光。

他吓得往东头跑,撒开了脚猛跑。跑着,看前面有灯笼往这边飞移。还听得到那哗哗的脚步声响。他赶紧转身往来的方向。跑了一截,又见一大排灯笼往这边来,嘴里还在喊,别让他跑了。他急切之中改为向左边跑去,他跑得大气喘喘,跑得大汗淋漓,他庆幸跑的方向正确,跑得速度快,只听一声响“下手”,出来五六个大汉。径直朝他扑来。惊慌的吕宽吓得象落网的慌鹿,撒开了脚,逢着空地就跑。他跑的是刚才来的那个方向。他跑呀跑呀,他居然跑得身后没有了人了。

他边跑边想,逮个四周无人的地方,跳进人家大院里。暂时躲下。躲过这阵风就行了。

他听着脚步声在往这边来了。那灯笼的亮光下,脚的影子一前一后快速的扫,他抬头见高墙。高墙边上有一地方有一缺口,他庆幸天不灭他。他纵身上了墙。他站在墙上还自我欣赏,怎么一下子跳了上来,人的能力真的是无限。他叭墙头两边望着,乘追兵乱叫嚷之时,他铆足了劲,凝集着神往下一跳。他落下时,感到有两人在那边接他。当他清醒时,已被两人押住了。他俩说“好了,我俩可以借机脱掉了,把他交给武士。今天没有偷到东西。反而被他们一阵子乱抓。要不是这位替死鬼,我俩要进囚房了。”。那两贼人把吕宽打了五花大绑。

“财运不好,逃跑的运气好。是不是喊,我们抓着了贼人了”“别急,他们在外头要急着敲门。那时我们才应话,我俩谎说是府上的仆人,他们还能怀疑?”外果真在喊着叫门了。

“明明见人过来,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呢?”“是不是跳墙进府里了”“肯定跳墙了,你们看,这壁上有血”一个人举着灯笼过来,对着墙壁一照,果真见到了血。里面两个贼人说“时机刚好,现在我俩开始喊”

大院里响起了喊声“外面官人,我们抓着了。喊人开门吧”。吕宽讨饶“饶了我吧,好人,我给你金子,给银子,你们才是贼人,贼与贼人相好。你俩不配在江湖上混。”两贼人抽吕宽巴掌,说“这家伙,临死不说软话,你把袜子脱下,堵上他的嘴,”

守门的被一阵乱敲乱打叫醒了,门开之处,两个贼人把吕宽交到官府人手里。领头的是王闳手下的红人。他说“是两人,怎么只一个人。”另一个应道“抓现的,抓一个是一个。比一个都没有抓到强些。”边上的人问两个贼人,你们是怎样发现的,逮着的。两贼人说“我们仆人夜里兴奋,日里打顿。我们是夜里的蚝子,灵敏着呢,他在翻墙的时候也,我俩就在底下等着接了。他两脚刚落地,乘他未站稳时,一把按住了他。”

官府人带着吕宽上路,回头望着那两人时,早已不见了身影。一个武士用怀疑的口气说:

“这两人走得匆忙,神情不对,派人去追。再说了,此人还缺乏证人。抓他俩证明此人是罪人。”

“跑了,早已跑了。”

“跑的人奇怪,被抓的这人也奇得很,怎么不说一句话。抓了个哑巴了?!”

“那里是哑巴,他嘴里塞着东西。快拿出来。哎呀,是双破袜子”

“快拿出来,让他说话。把绳子打牢点,别让他跑了。”

士兵将袜子从吕宽嘴里拿了出来。吕宽大喊冤枉。放了我吧,我不是贼人。武人头目说“你不是贼人。我们难道是贼人?为了抓你,我们的晚餐都没有聚好。我恨不能捅了你才解恨。坏人家事的家伙。”吕宽说“你们让我把话讲完,我是上朋友家办事,晚了,见你们抓人,才慌张地跑的。你们抓的可是两个人。就是刚才跑掉的那两人。我吓着,躲闪不及,才被你们抓住的。真正的贼人是那两人。我跳墙时,他们早已躲在暗处了。他扭着我,交给你们充数,自已逃之夭夭。你们都上当了,他成功摆脱了你们的追捕。”头目不吱声,也觉着此人不象飞墙走壁的大盗。头目见吕宽身上有血。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还说不是盗人,你身上那来的血。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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