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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无影和夜寒墨两人便来到了异王府后门外。.这种墙根本拦不住他们。
可是进来容易。找到人就难了。特别是无形这种方向感特别差的人。
夜寒墨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将无影拉到假山后面询问的。
看到无影那纠结的表情,夜寒墨也知道,靠无影的话,就算找到天亮,也别想找到司徒文越二人了。
说道:“还是用你的老办法吧。去抓个人来问问!”夜寒墨盯着无影,冷冷的说道。
无影只得悻悻的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无影就又出现在了夜寒墨身前,手里还拎着一个巡夜的侍卫。
巧的是,这侍卫就是上次无影抓来问路的那个。无影一看乐了。这还真是巧啊!
‘啪啪’两声,将那人给打醒了。无影就这么蹲着看着他。
那侍卫睁开眼睛一看。黑暗中只看到两个人影。一个人影蹲在地上,一个双手抱胸靠在假山上。都盯着他!
侍卫吓得立马跪下,磕头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夜寒墨皱了皱眉,这异王府的侍卫怎么这么没骨气。还没开始逼问就什么都愿意说了!
无影一看这侍卫的模样,坏笑着说道:“哎呀~我说兄弟,怎么又是你啊,咱们可真是够有缘的啊!这两次都逮着你。.你运气够好的呀!”
那侍卫听到无影的声音。抬头一看。吓得连续往后退着爬了两三步。嘴里还结巴的说道:
“又……又是你。你……你又来……来做什么!”
这侍卫只要一紧张,一害怕,便会结巴。
无影站起身,摆摆手说道:“行了,别害怕,我没什么恶意的。只是问问路而已!”
无影看那侍卫吓得不清。再加上自己能感觉到主子那不善的眼神盯着他。也没了玩的心思。
那侍卫听到只是问路,松了口气。可还是挺紧张的。
“问……问什么!”
“你家三小姐住的院子在哪儿啊!”无影直奔正题,他能感觉到自家主子的不耐烦。
那侍卫一听是这个啊,连忙说道:“三小姐住在柴房后面那个空置的院子里。就在最南边!”
说着还怕二人不知道方向,用手指着那个方向。
无影转头看向夜寒墨。等他的指示。
夜寒墨淡淡道:“敲晕带走。免得又分不清方向!”
说完率先出了假山。施展轻功往侍卫指的方向飞去。
无影无语的摸摸鼻子。走到侍卫跟前!转了转拳头。说道:
“你是自己晕呢。.还是让我动手呢!”
那侍卫一听这话。连忙回道:“我……我自己怎么晕?”
无影一听乐了,二话不说一个手刀劈在侍卫后颈处。那侍卫直接头一歪,晕了!
无影拎起侍卫,也跟在夜寒墨的身后,往文越的院子奔去。
夜寒墨站在文越的院门外。看着这破败的门扉。眉头皱紧。
其实他倒不是说有多在乎文越,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啥都没有,还是个瞎子,能有什么让他看上的呢!
只是她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表姑姑的女儿。算起来也是自己的妹妹吧!
自己就算是看在表姑姑的份上,也应该帮上一帮的。
无影因为要带着一个侍卫,所以来得迟一点。不过他刚稳住身形。便将那侍卫给扔下去了。
太重了!
晕过去的人和喝醉酒的人一样,都很重!
夜寒墨听到那侍卫落地,发出了‘咚’的声响,不满的看了无影一眼。
无影尴尬的笑了两声。轻声说道:“呵,呵呵额,他太重了,扔的时候就用了点力!”
夜寒墨不理他,在进入院子之前冷冷说道:“扔远点,别被人发现了。”
无影刚抬起的脚,就这么定住了。
“啊。啊!”
无影看看自己主子那潇洒从容的背影。只得转身,将那侍卫又重新拎起来,找了个树木茂盛的丛林,将他扔了进去。
折返身,回到夜寒墨身边。
此时的小院,早已熄了灯。在月光的照耀下,将房屋,院子都罩上一层银光。看起来倒也有了一番别样的美感。
夜寒墨就这么站在院子中。无影见他不动,用手肘捅了捅夜寒墨的背。
轻声问道:“主子,不进去吗?”
夜寒墨本来还在欣赏这夜景的。被无影这一打断。心生不悦。
用眼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有夜闯女人的房间?”
无影摇头。可要来的是您啊!难道就这么站在院子里看一眼就走?
夜寒墨看了看四周,这院子只有两三间房间,连普通乡下都比这里大上一些。
院子里也是除了一个小石桌,几个石凳,一颗桃树,便什么都没有了。
夜寒墨往房间门口走了几步,在离房间还有三四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夜寒墨在空气中闻到一股桃花香,可其中却掺杂着药味儿!
夜寒墨的双眼四处扫视一圈。在院子一角,看见一个搭建简易的灶台。上面有一个碎了一角的破罐子。
夜寒墨的眉头今天晚上就没有平整过。此时却又更加深了几分。
“无影!”
无影听到自家主子的呼唤。一个呼吸间便到了夜寒墨身后。恭身道:
“主子!”
夜寒墨头也没有回,问道:“你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吗?”
夜寒墨的手指着地上那个简易灶台和旧瓷罐。
无影顺着夜寒墨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地上的东西,也有点惊讶。
“主子,属下走的时候并没有这些,想来是这两日刚出现的!”
夜寒墨微微点头。再看了眼那几间房屋。夜寒墨在心里想道:“司徒进文?好\好!”
“走吧,回去后最好管好自己的嘴。不然下次就是去边疆了!”夜寒墨转身离开。离开时也不忘提醒无影这个大嘴巴一下。
无影正想着回去要不要跟兄弟几人说说主子今天的反常呢,就听到了夜寒墨的警告。连说道:“不敢,无影定会守口如瓶。”
夜寒墨没等无影,一个纵跃,消失不见了。
无影暗暗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这几年的主子,脾气越来越不好了,动不动就威胁人!实在太不可爱了!
自家主子都走了,无影也没有留下的道理。
瞬间。整个院子寂静无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