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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越削着苹果。看着小茫道:“我只是出去随便走走。下次我会注意时间的,来吃苹果。”
小茫接过苹果,轻轻的咬了一口。看着文越。
小茫:“小姐,咱们什么时候回去?阿牛说有人在跟踪咱们,咱们还是早点回家吧,这里太凶险,而且还有夫人老爷他们。若是不小心遇上了,到时候咱们可就完了。”
文越啃着苹果说道:“我们明天就回去,不过等到雪儿的百日宴一过,然后就是过年了。等过了年,我会回京都。我要回司徒府!”
小茫看着文越。
小茫惊讶道:“小姐,你是说真的吗?”
文越点头,很坚定的说道:“我要回去将我以前受得罪,全都讨回来!”
小茫看着文越。低头没有说话。以前小茫什么事都依着文越,只要是文越做的决定,小茫都不会有意见。
可是现在,小茫在经历过丧子之痛后,才发现,没有什么比好好活着更重要的了。
所以小茫觉得,现在的文越在杨府过得很好,大可不必在意以前的不快乐。
小茫:“小姐,现在咱们已经获得自由了,你为什么还要回去呢?就和夫人他们一起,在杨府安安心心的住下不好吗?”
文越摇头:“小茫,难道你能放下吗?难道你忘记以前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难道你忘了我母亲是怎么死的了吗?”
文越一字一句的说着。说得小茫脸色发白。
小茫:“小……小姐……”
文越放下手中未吃完的苹果,走到小茫床塌边上坐着。
文越:“小茫,就算我不计较,那你认为徐静雅就会善罢甘休?我那所谓的大姐她会放过我们?小茫!别傻了。她们的本性是什么样的,想必你比我要清楚得多。若是她们真想放过我们,那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来监视咱们了。”
小茫的确知道二夫人不会放过他们,上一次在银器店碰到大小姐,还被柔儿跟踪的时候,小茫就知道。
可是小茫不想自己的小姐,去和这些恶人斗。万一斗不过,受了伤怎么办?
小茫:“小姐。咱们走远一点,永远不回京都不好吗?”
文越摇头,她不是那种躲避的性子。别人三番四次的上门找茬,自己要是一味的避让不理。那自己就不是文越了!
文越:“小茫,这件事我自己有主张,现在的你就好好的养身体。一切事情都等你的身体康复再说。嗯?”
小茫现在身子虚,文越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所以不想再和她讨论这个话题。
小茫看着文越,想开口再劝时,阿牛端着托盘推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满脸通红,汗水直滴的银月。
银月见到文越安然的坐在小茫塌前,上前道:“小姐,你回来了。我刚去德叔药铺找你,他说你已经走了。所以我立即回来看看你。你没碰见什么事吧!”
文越摇头道:“我没事。今天我在德叔那儿呆了一个下午。你不用担心。朗朗乾坤,还没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怎样。”
银月发现小茫有些不对,问道:“小茫,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呢?”
正在桌子旁放菜的阿牛听到银月的话转身看着小茫。
小茫摇头道:“我没事。”
银月疑惑的看了小茫一眼。见她眉头紧锁,像是有烦心事。可是小茫自己不说,自己也不好多问。
阿牛见几人沉默。开口道:“吃饭吧。菜该凉了。”
文越起身道:“吃饭,吃饭。”
吃过饭后,文越和银月回了房间。银月问道:“小姐,小茫怎么了,刚刚吃饭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是不是和阿牛闹矛盾了呀?”
文越摇头道:“没有。刚才吃饭前,我说过了年我准备回异王府,她担心我回去后又受到迫害,所以不愿意我回去。”
银月听到文越要回异王府。惊讶道:“小姐,你要回异王府?那可是狼窝啊,而且你在那里也不受待见,你还回去做什么?”
见银月也不理解自己,文越觉得自己好心塞。
文越:“银月,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打骂,不知道反抗的傻蛋了。我文越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谁当初对我不好,我在心底记得清清楚楚。”
银月听完文越的话,有些触动。她一直以为文越什么都不在乎,原来她的心底也藏着这么多的事。
另一边。文越二人走后,阿牛也在问着小茫。
阿牛:“怎么了?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吃饭的脸色不好了呢?”
小茫看着阿牛,叹了一口气。
小茫:“唉,没事。”
阿牛坐到她的身旁拥着她道:“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呢?憋在心里到时候会憋出病来的。”
小茫依偎在阿牛的怀里道:“阿牛,你有想过回异王府吗?”
阿牛一愣。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你想回去了?”
小茫摇头。
小茫:“不是我,是小姐,小姐说她年后准备回异王府。”
阿牛沉思了一下道:“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小茫坐起身子,看着阿牛道:“我是觉得小姐现在过得很好,完全没有必要回异王府去遭罪。而且夫人也肯定舍不得小姐离开的。”
阿牛揉了揉小茫的脑袋,笑道:“傻丫头,你不是小姐,你又怎么知道她的想法呢?现在的小姐已经不是半年前的那个任人宰割的司徒府三小姐了,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蜕变了。”
小茫:“可是她再怎么变,她也是小姐啊!我陪着她走过这么多年,我很了解她的,她就是那种表面很坚强,内心很柔弱的女孩子。”
见小茫有点激动,阿牛连忙安慰道:“你别急。你听我说完。我给你讲一件事情,就是在我们去训练的时候的事,然后你再来说。”
阿牛将小茫激动的情绪平复下去以后,才慢慢的开口。
阿牛:“我们最后那三个月的训练很严苛,我曾经在训练的中途有好几次都想放弃了。可是我一想到小姐,作为一个女子都还在坚持,那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有什么不能坚持的呢?”
小茫听着阿牛说的话,与文越说的大不相同,她打断道:“阿牛,小姐可不是这样说的!她说她经常偷懒,学得只是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