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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所想知道的时府的秘密,其实也是关于时童的秘密。
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小姑娘么?
看着胡氏离开,小宝疑惑地问道:“小姐,虽说是磨刀石,但她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些。”
“知道的多了么?”时童手指敲着桌面,“不多,刚好够。”
是刚好,刚刚好够胡氏自己去胡思乱想。
“胡氏不是重要角色。”时童极为严肃吩咐着,小宝点头,“不过小姐…若是老爷老爷想在这件事情上下文章的话…”
“不会,他没有那么多精力。”
小宝疑惑地点点头,对于时童,她心中有好奇不解,但更多的是敬佩,小宝一向不敬佩什么人,她一向就只是对强大的人容易恐产生恐惧的心理,但对于时童,在知道这个女孩子的事情之后,小宝由心而发敬佩这个女孩子。
隐忍和谋划,甚至于对自己的狠,都是小宝自认为做不到的事情。
可知道归知道,时童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小宝也不清楚。
毕竟少巫祝交给她的任务就是待在时童的身边,听她话就好,说起听话,小宝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只是一闪而过,就忘记了。
弥府
“父亲,公主一事,暂定就是如此了。”
弥江皱着眉头,“皇上,是在防着我们啊。儿子,你当真要要娶公主?”
弥江还是更希望自己儿子能够娶到心仪的妻子,对比皇室的公主,他其实更加的看好时家的嫡女,虽说…教养方面差了些吧,但,比之让人压力大的公主,他更希望自己的儿媳是个受控的人。
看到自己父亲似乎很是苦恼的样子,弥嘉誉微微一笑:“父亲,可有见过公主?”
弥江微微点头。
“印象如何?”
说起来印象,弥江见到那位公主,还是因为皇帝跟他提起儿子婚事之时,故意带去后花园,“巧遇”之后,才有幸得见。礼仪举止,言谈吐词,皆是极为儒雅之人,单从一个照面来比较,时童要差上许多。
“誉儿,这不是印象的问题。”
弥嘉誉笑着阻止了弥江接下来的话,“父亲,孩儿心中自然是清楚的。比起这个来,孩儿更在意皇上对那日宴会之事的态度。”
说起那日,弥江神色又是沉重了一分,“五弦如今对宫中那位,是何态度。”
“暮云洲终归是尚五弦之流的,既如此,宫中那位的存在,自然还是要多加考量。”弥嘉誉神色颇为轻松,虽然暮云洲多了一位让五弦头痛的存在,可似乎也并没有多少大碍。
弥江点点头,“时家那边,你不必担忧。”
担忧,弥嘉誉确实没有考虑过时家这个问题。毕竟他如今最大的助力,就是时府的嫡小姐。
但是,弥嘉誉对时童的最终目的还是…“果然还是好奇啊。”他自嘲地笑了笑。
次日皇宫
“时卿,京中盛行公主下嫁的那则故事,可有调查清楚。”
“回陛下,此事臣已经调查清楚,是从别国传进来的故事,只是恰逢…”时博后没有再往下说,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皇上。
“朕听闻,时卿与弥家原本有结姻的想法?”
时博后连忙头一低,“回圣上,臣昔日与弥将军一时兴起的戏言罢了。”
“嗯,如此,朕那顽劣之女还却是…”
“皇上,臣断然不敢…”
“哈哈哈。”皇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起来,朕听闻,时卿的嫡女也非俗人…”
“小女…先天有所缺陷。”时博后知道关于时童的一些事情在皇帝这里是没有办法封禁起来的。
皇帝“哦?”了一声,良久没有说话,“此事确实朕有愧于时卿。”
“皇上,臣断然不敢有此想法。”
“哈哈哈,爱卿莫要慌张,此事暂议,你先回吧。”
时博后长舒一口气,三退步,转身离开了主殿。
就在时博后离开之际,书房的凭风之后慢慢地走出来一个人。
风华绝代也不足以来形容于她,高挑的身材之下曼妙显现,狭长双眸流光溢彩,未有多少华饰,只是简简单单地配了一根木簪子。
“国师以为如何?”皇帝脸色阴沉了下来,显然对于刚离开的那个人,颇有不满。
“虽说与这个男人没有多大的关系,但…多多少有所牵连。”女子声音圆润温和,声音带笑。
皇帝双手合握在一起,支撑着自己的脑袋,“依你所言…”
“她还小,还小,陛下不用心急。”女子十分笃定的说道。
时博后回到时府之时,神色不算好但也不算坏,被抓的说书人也都尽数放了,如今让他头痛之事只剩下弥家。
“公主下嫁,弥家看来是要如日中天了。”
“虽说是下嫁,但公主绝对不亏,无论如何她今后可是弥少护的夫人。”
“是啊,比起皇室…”
九门,才是这个世界更高的存在。
时博后近日来听到的种种言论,除却吹捧弥家的,就只剩下奚落时家,诸如高攀不成这样的话语不在少数。
“老爷,您回来了。”胡氏手里提着食盒,“恰巧”路过,“妾身正好做了些吃食,老爷吃些吧。”
时博后招招手,示意胡氏进书房,“辛苦你了。”
胡氏摇摇头,摆好盘后,顺势就给时博后捏起了肩膀,“老爷,您可是在为二姑娘的事情烦心?”
时博后“嗯”了一声,“童儿看起来与你倒是颇为亲近,她可有同你说些什么?”
“这倒是没有,但妾身看来…二姑娘并未将婚事放在心上,倒是大姑娘…”
“大姑娘,盼儿那丫头怎么了?”
“大姑娘似乎…很是关注弥家少爷。”
冬荷居
“小姐,弥公子已经确定了要娶公主为妻。”小宝看了眼纸条,拿出火折子拿手就烧了,“薄情寡义啊。”
时童停下笔,吹了吹纸条,“送往嵘凤。”
小宝一愣,“诶,小姐,为何要送到嵘凤去?”
“没什么,就是告诉他一声他娘如今在哪里罢了。”时童阴恻恻地说道。
“我想,嵘凤太子必然是知道的,只是未有什么动静。”小宝将纸条卷好,塞进一根空心的竹签子里,“说起来,嵘凤皇为何会让一个不是自己血脉的人成为储君。”
“因为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