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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医者之间,形容一个人医术高超,会有一个词,你们知道叫什么吗?”时童看着涂云飞,如此说道。
涂云飞对于这个有些孤傲的小姑娘十分地不满,哪怕这时候她不过随意地问了一个问题,在涂云飞看来,就是在向他宣战般,令人心生不爽。
“医术高超?神医?”
时童浅笑摇头,神医,虽说神这个字确实容易让人闻而生畏惧,可却不是这两个字。
“你就说吧,我们又都不太接触这些。”
“涂师兄是快,医术里有下针和开刀的治病之法,也要求快,因而也有人会在这方面下功夫,这些人,往往能够做到药理医治无法有效但一到起死回生的效果。我们称之为,鬼手。”
涂云飞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他以为时童实在奚落自己,像是说,“你还想打断我的施毒,比快?简直班门弄斧。”但这些话,其实不是时童的本意。
小姑娘之所以说这些,无非是将涂云飞当做了对手,她不希望对方觉得自己太弱而掉以轻心,她也想要试试自己的实力,“你只有一次机会,我会用一种毒让你瞬间就拜下场去。”
“哼,狂妄!”涂云飞终于是没有忍住,起身愤然离席。
“他怎么了?”时童愣了愣,池况摇了摇头,“他就是这样,容易想多…”
时童仔细想了想,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啊,怎么就惹人生气了。
墨旸看着涂云飞的背影,“有多快?无影?”
池况思索片刻说道,“倒也没有那么快,不过如今还真是不好说了。”对于涂云飞,池况其实也只是熟悉,敲对方身边也没个朋友,有些事情,比较仗义的池况都是顺带上这个人的,就像这次的比试,在池况的眼里,涂云飞是百分之百能够胜利的,虽然时童那样说了,可他还是觉得涂云飞的胜算更大。
想到这里,池况看了眼小姑娘的面色,自若。
看来大家都对自己十分地有信心。
第一场的比试没有什么焦灼的场面,那个梁某某十分轻巧的战胜了十位玉牌弟子,可这没有悬念的胜利,瞬间让场面有些凝固和沉重。
金牌弟子的实力,这么恐怖么?
“墨旸的实力,能够上金牌么?”
池况点点头,“恐怕这次比试结束后,他就能够上金牌了。”
“那,我呢?”这个问题,弥嘉誉问的是自己,曾几何时啊,他还想着跟墨旸好好地对上一对,现如今…见识过墨旸实力之后,他有些新生怯怯。
池况皱眉看了眼弥嘉誉,“我不太知晓你的实力,不过,五弦杀音一向被人说是绝佳的百步之外取人性命的最强杀器,想必…”
弥嘉誉叹了口,“问题就在这里,杀,五弦不擅自出手就是因为出手必杀,比试的话,杀了人家恐怕不少吧。”弥嘉誉这话一放出来,那小不点楼笙立刻抖了抖,“别呀,不过就是切磋罢了,下了台咱还是好朋友不是。”
时童乐呵了,“谁们跟你是好朋友了?”
楼笙指了指弥嘉誉,“不跟你个毒女做,我跟这个哥哥做,人家看起来风度翩翩的。”
弥嘉誉摇摇头,“可…我下手控制不了轻重,恐怕到时候就没有你这个朋友了。”
“别别别,师兄,池师兄,我不打了,我还不想死啊。”
池况哈哈哈地大笑起来,那边第二组人已经上了场。
“第二组,吴某某对时盼。”
恩?
时童一听时盼这个名字,立马来了精神,而且时盼还是被挑战的那位。这一看就是两姑娘掐架啊。
“你姐姐。”墨旸说道。
“恩。”时童回到。
另外的三人一个个错愕,这不该惊讶一下么?不过再仔细想想,恐怕本来就不对盘,虽是姐妹,可这大宅后府的,谁在乎谁呢?
时盼不愧是学了那么久的礼仪,至少她现在往台上一站,气度跟气场都是不会输给别人的,是说她盲目自信也好,又或者…时盼实力确实已经达到了。
“哼,这时候了还在那里装清高,到时候输了,不会觉得难看么?”
时盼叹了口气,她眼里只有时童这个目标,似乎别人如何看待自己,她倒还真的不在乎,“输了便输了,无非是把我这七日的资源给你。”
“哼,到时候,看你是真的如此清高还是假清高!看招!”
“啪。”鞭子来的迅猛,时盼右脚微微往后点,阴阳所谓的呼风唤雨,都是需要摆阵的,可阵这种东西,有大有小,为了方便,阵纸就派上了用场。
“风来!”银白色的纸贴在时盼的掌心之处,她口中大喊风来也不过是涨涨自己的气势,但这右脚微微后移,背手而站出左掌的姿势,确确实实好看的紧。
越是好看,那吴某某的愤怒越是高亢,她最是无法忍受时盼这样的女子,明明是个骚的很的人,却非要装的自己无比清高孤傲,吴某某的鞭子,扯着呼啦啦的风,最终还是没有打到时盼。
“再来!”可鞭子歪了,风不会外,时盼又高呼一声,这一次的风,似乎比先前的要大一些,小龙卷朝着吴某某拍过去,就在吴某某被风呼地眯起了眼睛的时候,时盼快步跑上前,将人重重地一推,借着风的力道,吴某某就不出意外地被推出了擂台。
比赛结束,时盼剩,而她的风采似乎也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时家三姐妹,我估计都不会差。”
“不一定,那个时婉…”
“第二场,吴某某对时盼,时盼胜。”
时盼没有流露什么骄傲的神情,她拍了拍自己的裙摆,看了眼倒地怒目瞪着自己的吴某某,邪恶地笑了笑。
这便是所谓的送上门来的踏脚石!这样的人,她倒是很希望能够多多益善。
临下台的时候,时盼突然顿住脚步,朝着时童的方向看了过去,眼里突然迸发出来地挑衅意味,然所有人都激动了起来。
“她在向时童宣战么?”
“一定是。”
时童蹙眉,微微侧身问池况,“我现在去加一场赛事来得及么?”
“可以,去跟考官说一声就行,你…”池况指了指已经走了的时盼,“跟她?”
“恩。”
墨旸有些不以为意地道:“小人物,何必动火气。”
时童一笑,好像是被自己心里的想法逗乐了,“我就是喜欢杀这些小人物的锐气。有时候,你一个忽视,小人物就成了大人物,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打压这种事情,就要从娃娃抓起。”
池况和楼笙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恐和不可思议,女人都是这么恐怖的么大师兄?
不,还有更恐怖的。
第三惩第四场平平无奇,都是一招将对手就制服的或者推出比赛圈外的。
第五场被挑战方弃权。
时童开始不乐意了,“池况师兄不对啊,你不是说,这个赛场的比赛都是金牌弟子的么?怎么时盼跟吴某某也能够上来?”
“吴某某却是金牌弟子,她的鞭法出神入化神出鬼没,哪怕我遇上也绝非能够轻易脱身,受点小上却是必然的。”
“不会吧,师兄,那时童的那个姐姐,岂不是超级厉害。”
“不,只能说,刚好克制了吧。”这话,池况说的十分不确定,真的是刚好克制?要多强的风劲才能够让鞭子打不出来,甚至将人带走。
实力这种事情,还真是不好一概而论,若是在有屏障的地方…时盼跟吴某某的这一场,恐怕结果要反过来。
“时盼看来确实不错。”
时童想起了一些事儿,“二月的纳新之日,时盼第一次发现自己有着特殊的能力,阴阳也仅仅只收了两个弟子,所以她的天赋可以说不弱。”
话已经到这里,时童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个人,她必然要狠狠地打压。
“比试一共进行三日,这期间可以进行报名挑战,只要对方接受就行。”
时童对着池况点点头,“我去提一下。”
“我陪你。”墨旸连忙起身。
“不用,第九场是谁跟谁?”时童问池况。
池况回道:“就是你跟涂云飞,之后的比赛应该没那么容易结束。”
“恩。”
时童说着下了看台朝着此刻正空下来的温漱玉去了,她作为天行掌门的弟子,经常要楼面各个活动,这次的比试,她正巧也是裁判。
“温前辈。”
温漱玉这一场轮空,空下来刚沾坐,就看到时童朝自己跑了过来,温漱玉脑补了无数个时童来找自己的原因,都没有想到她是来主动加赛的。
“你确定是时盼?”
“是呀,她如今也是玉牌吧?”
温漱玉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你的比试在明天,她今日展现了不俗的实力,我想审判长老会立刻给她升牌,所以…你的挑战不算违规。”
“诶,那我今日若是赢了,会被生为金牌么?”时童有些期待地问道。
“你…兴许吧,不过,我可以给你延缓升牌,如果你真的想…”
“能延缓多久?”时童又问,似乎有什么鬼主意在心里诞生。
而温漱玉,察觉到了时童的心思,“六个月。”
六个月,足足够时童打击时盼十好几次了。
“如此甚好,有劳温前辈了。”
“你我之…你是我的学生,此事我必然向着你。”
时童一愣,“温前辈也是元毒体?”
“我自然没有这么天生好运,不过师父既然要培养你,就会全方面的培养你,精气神和胫骨皮,你都要练。”
“什!什么!”
温漱玉看到时童有些绝望的神色觉得好玩了起来,存心又逗弄地说道,“我看了下与你比试的叫…什么云飞来着。”
“涂云飞。”
“是了,这个人的身法和手法快到你根本捕捉不到他行动起来的身影,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体力不足,不能够长时间的保持自己在急速奔走的状态,以及在这个状态之时要分散注意力到手上功夫去。
所以…他在入天行的时候,专门负责他的那位长老,可是在这方面下足了功夫。”
“你的意思是?”时童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的意思就是,他如今能够保持一段时间的高速移动,这段时间足够他接近你,对你做任何事儿。”温漱玉不像是唬人,时童脸色沉了沉,“所以…我若是有一点身法底子在,加上我的控毒能力…不对啊。”时童转念一想,“我是元毒体,他再快,敢接近我就等于自杀。”
“额。”温漱玉到底还是年轻了啊。
“但,元毒体虚弱的时候呢?寒毒和火毒…”温漱玉笑盈盈,可这笑在时童眼里十分刺眼。
“毒发的时候,纵然我会身法,也护不住自己。”
“聊胜于无。活命几率不是会更大么?”
温漱玉说的没错,前世若不是自己不知道寒毒和火毒这两种恶心的毒会不定时爆发,她哪能死的这么容易?
想想不甘心,温漱玉说的也没错,“原来如此,多谢温前辈相告。”
说起来,这个温漱玉是温家人么?时童有些好奇,可既然温老三说了那样的话,她便也尊重温家的想法,没哟直接过问。
“第八场…”
时童往回走时,刚落座,第八场便开始了。
“回来的正好。”
“怎么?”
“第八场没什么悬念…”几人说话的时候,涂云飞也走了回来,他好像去洗了把脸,拉了拉筋骨,做了些准备。
“没想到,涂兄还挺在乎这次比试的。”
“恩,机会难得。”涂云飞说完,又看了看时童,小丫头还是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第九场!时童对涂云飞!”
时童站起来,墨旸有些担心,“自己小心。”
“墨小兄弟放心,涂某下手知轻重。”
时童耸了耸肩,两人走向了擂台。
“时姑娘,多有得罪!”锣声一落,涂云飞的身形便消失了。
可站在场地一边的时童,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更没有露出什么慌张的神色,消失的涂云飞消失地很彻底,就在所有人以为这次比赛悬念的时候,涂云飞一个跌倒,趴在了时童的脚尖前,不远不近,正好头对着脚尖。
“不会吧?摔倒了?”
“不可能…”
一众人只看到时童缓缓地蹲下来,轻轻拍了拍涂云飞的肩膀,后者仿若被刺激到了一般,突然站起来后跳拉开距离。
就这样两个人站了一会,“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