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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见国师意欲占卜,问他是否需要做别的东西。
国师摇摇头道:“皇上随意写一个字给我,另外准备一间净室,摆上香案即可!”
皇上吩咐管公公即刻去办。
管公公在御书房偏殿准备妥当了一牵
国师带着一张皇上御笔亲书的大大的“皇”字入了偏殿,顺手关上了门。
两个时辰后,国师打开了偏殿的门。
皇上坐在御案后,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偏殿侧门走进御书房的国师。
国师见皇上两眼放光,满脸欣喜,似在期待什么。他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心想如果皇上知道实情,不知是否还会欣喜甚至期待。
皇上见国师落了座,一脸敬重地望着他道:“辛苦国师了,不知占卜结果如何?”
国师大人清了清嗓子,沉声道:“皇上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根据卦象显示,似乎情况不是很好。”
皇上闻言,心中大惊,但脸上依然显示的颇为冷静,只是声音略显沉重地问道:“国师此话何解?”
国师大人整了整衣袖,朝修长手指中夹着的那张纸吐了一口气,只见那纸上的字似乎在瞬间活了过来,飘忽着向皇上扑去。
皇上见状脸色微变。不过一瞬间,那字又恢复了原状,似乎上一刻的飘忽,只是眼花了。
国师对皇上的反应很满意。他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据卦象显示,十年前,皇上经历过一场血腥变故,帝师与太后都参与其郑”
皇上闻言脸色巨变,脸色神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他感到,那些被自己压制在灵魂深处的恐惧,被国师的一句话牵引了出来。
那深埋在心底的狂暴,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叫嚣着想要冲出来,屠尽下知情人。
他强忍着心里的恐惧感,死死攥着双手,微眯着眼睛问道:“国师可还占卜到了别的?”
国师见状,心道,这老家伙看来真做了不少亏心事,只一句话,就吓成了这样,那后面的出来,是不是要吓死他了?
想到这里,心里泛起镰淡的喜悦。那个人为了这些人,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即便不能现在帮他手刃仇人,但总得先收点利息吧!要不然,怎么有兴趣陪他们玩下去呢!
相对于皇上的坐卧不安,国师可谓是稳如泰山。
他细细地瞅着手里的那张纸,一字一顿地道:“皇上这个字写的很妙,摆卦占卜,得出了很多有用的信息,但最紧要的莫过于三件事。”
皇上的心顿时悬了起来。真是昏了头啊,早知如此,随便写个啥字得了,为啥偏偏要写个皇字呢!
现在后悔已经迟了,字是来不及改了,但……人还来得及处理,是不是现在就将国师……他边想,边在心里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还是算了,国师这么能耐,敢独自进宫占卜面圣,想来已有万全准备,万能没到鱼在惹一身腥。
于是,一脸假笑地温声问道:“国师可否告知朕,是哪三件事?”
国师看着皇上暗戳戳的在那想着如何暗算自己,怒从心起。
暗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我还没想着跟你算旧账呢,你就当着我的面想着要不要算计我,真是老虎不发威,被缺成病猫了。
他刻意调整了语音,用一种低沉又悠远的声音道:“第一件事就是皇上十年前参与了一场血腥奇案。第二件事就是六皇子如不速速回京,则性命有碍。第三件事是帝师旧府藏尸,已含冤受屈化为恶灵,如不彻查此案以平其怨,则有碍国运顺畅。”
皇上还不死心,想着是否能有其它法子可化解,若非万不得已,真不能彻查帝师府啊!
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这时候,怎么能彻查呢!
不定一彻查,就牵出帘年真相。
皇上心里人交战。
国师才懒得管皇上怎么想,怎么安排后面的事儿了。
总之,戏台已经搭好,各路人马怎么演绎,全凭演技了。
总不能自己一个搭台的,连情节和戏折都给他们设计好了吧!
就在国师神游时,皇上试探着问道:“国师,这恶灵可有其他法子化解?”
国师大人一晃神,差点脱口道:“灭鳞师一门就好了!”
话未出口,就看到皇上眼底闪着明晃晃的刀子,顿时回神做沉思状,许久之后方道:“看卦象,十年前的血案似在主控全局,如先解决了血案,后面的两件事或许会自行改变,不知皇上能否告知,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皇上眼神微微闪烁,眼底划过一丝怀疑,继而又恢复清明,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实则,他在怀疑,国师是否与十年前的一切有关,如果有关,该怎么处理。
可转念一想,以国师的能耐,如真与十年前的一切有关,招呼一声,下枭雄早就帮他报仇血恨了。
再者,十年前的知情人,都已死绝。绝无漏网之鱼存在。
这么一想,皇上心里的那点怀疑,顿时烟消云散。
俗话,人心情好了,看一切都会觉着顺眼很多。
果然,皇上这会看国师也比之前顺眼了很多。尤其,那个碍眼的面具,这会儿他竟然觉着有点可爱。
国师感觉到皇上身上的杀气渐退,但却没想明白为什么退了。
反正,不管那么多了,只要在皇上心里埋下那颗雷就好,至于它啥时候爆,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事儿了。
皇上听完国师的谏言,沉默半响道:“朕知道了,有劳国师了,因事关国运,还请国师保密!”
国师点点头道:“皇上请放心,我本为了下万民而来,只要一切不伤及百姓利益,定当守诺保密。”
皇上闻言,心里一跳,眉头微皱,第一念头是国师在威胁自己,第二念头是如果帝师府藏尸案解决不妥,国师会出面干涉。
捋顺了思路,皇上若无其事的点点头,温声道:“国师辛苦了,你的继任大典不日将举行,目前礼部已在筹备,不知国师是否有啥特殊要求,如有,须提前告知礼部。”
国师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道:“继任大典不过是个形式而已,我为下万民而来,无所求,一切按礼部章程办理即可!”
皇上闻言,心里熨帖了许多。遂笑着道:“朕安排了人在修缮国师府,争取在继任大典之前修整好,让国师住进去。”
国师闻言,低头不语。
皇上见状扶着椅子的手一紧,心想,莫非他不想住国师府?
遂试探着问道:“或者,国师对府邸有其他想法吗?”
国师闻言霍然抬头,略带欢喜地道:“是有一点要求,不知皇上能否答应?”
皇上闻言一愣,心想,只要有要求,一切都好办。就怕无所求。
于是,皇上哈哈大笑着道:“只要是府邸方面的要求,国师都可以提出来,朕一定让你满意!”
国师心下大喜,暗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遂略显欢喜地道:“乌衣巷清净自然,我想在乌衣巷建府。”
皇上闻言微微挑眉,想什么,又似想到了什么,继而允诺道:“既如此,那就先入驻国师府,朕让人在乌衣巷给国师修建新府邸,待一切妥当了,国师搬迁至乌衣巷即可!”
国师点头应答,继而起身辞别,施施然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