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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棱国,在紫菱、茭白三国中最是薄弱。所以,自然先打丹棱。张倩出手了,他隐而不发,并未宣扬,让张倩受了些轻伤回到沥棱。而不几日之后,利用叶玉儿得不到妙手公子想毁了妙手公子的心思,纵容其谋杀,杀了妙手公子,他除去了一大劲敌,不杀妙手公子,可以利用他的声望,激起下百姓的民愤。达到君臣子民上下一心征讨丹棱的目的。就和如今的情形一般,都按照他的预测,一步步达到他想要的效果。”素景冷笑一声,“他唯一没有想到的大概就是公孙氏祖氏的死。没有想到在公孙氏如神话一般的两位祖师,悄无声息地死在了真武殿。让他失去两大臂力,心中恨极。”
沈昭又抽了一口冷气。
素景继续道:“刑部尚书是老帝师的人,老帝师虽然在朝中有些事情万般阻止公孙景远,但真要遇到他筹谋之事,他一定帮他。所以,由刑部尚书利用我给两位祖师开膛破肚查出丹棱离魂咒之事顺理成章,公孙景远将这两件大案公布于众,老帝师老一辈的朝臣串联一线,群情激奋请旨出兵征伐张倩,即便有慕容浅川、王伊仁等人持不同意见,但也阻不住大势所趋。”
沈昭两口气憋在心口,半响才吐出,感叹道:“公孙景远真是生的帝王。这等帝王之术,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
“他出生就被印刻鳞王的名字。公孙氏出帝王,也出魔鬼。他有这等帝王之术,也不稀奇。公孙氏的男人,最会怎么筹谋掠夺。”素景冷哼一声,“但是他们会,未必别人就不会了。他知道满朝文武百官,空有群情激奋还不够,还需要有一个人站出来加一把干柴,才能将火着得更烈。于是请妙手公子上了朝。”
“既然妙手公子看透了,那为何那日还上朝?”沈昭正是这里不解。
“他借妙手公子的势,又怎知妙手公子不借他的势?”素景面色恢复淡漠,“这慕名而参军的人,多少人是冲着新皇而来,多少人是冲着妙手公子而来,又有多少人是冲着月银和官职而来?未来下兴兵,兵从哪里出?自然来自百姓。而未来战火烧遍下的时候,靠百姓打仗吗?不是,自然还是靠兵。没有兵如何成?公孙景远需要兵,而你们……难道就不需要兵?”
沈昭恍然大悟。
“你们需要兵,但私兵又如何能养多?又如何能在公孙氏遍布下隐卫下隐藏招兵?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总要有一个光明正大,冠冕堂皇招收兵马的理由。与其私兵不成,不如就明目张胆。所以,如今举国招兵,便是最好的良策。”素景慢慢道:“等兵招进来,是不是都是朝廷的,都是他公孙景远的,就两了。他利用别饶时候,又怎不知别人也能寻机利用他?他心中清楚,但也不得不依靠妙手公子推动,而妙手公子自然也不能白白为他做嫁衣。无非是各自较量,共赢互防之事而已。”
沈昭点点头,素景这一席话,让他茅塞顿开,他看着二人,感叹道:“我自认为来京中时日已经良多,也觉得磨砺出来了。可是如今方才觉得远远不够。这份洞察秋毫,我半分不及。”
素景淡淡一笑,“来日方长,你来京入朝时日还是太浅,慢慢磨砺。总有一日会明白,想谋权,先谋人,想谋人,先谋人心。等你将人心谋出来,便会站在了一个高度。当然,公孙景远的高度,你到没必要站上去。他踩踏的鲜血和白骨以及冰寒利刃不计其数,不是谁都能攀登上去的。”
沈昭点点头,格外受教。
素景了一大堆话,觉得真是费力,便懒洋洋地趴在了桌子上,不再开口。
“你累了,我抱你回房休息。”妙手公子看了素景一眼,笑着将她抱起来,对沈昭道:“这院中的牡丹极好,你且在这里好好赏一番吧!明日你想入朝便入朝,不想入朝便去书房,那里有始祖皇帝开国时征战的各大战役兵谋和史志。可以好好阅览一番。”
沈昭连忙站起身,“既然如此,我又何来忧心?也会传信告诉郝云不需忧心焦急了。我明日不去上朝,就去书房看书。”
妙手公子笑着点点头,转身进了房间。
沈昭哪里还有心思赏牡丹,便急匆匆向书房走去。蓝家、风家、莫家、林家得到新皇册封的圣旨,一时间轰动世家凹。
琴英、风帆、莫离、玄烨接到圣旨后,即刻启程进京。与他们一同出发离开的世家凹的,还有四大世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作为四饶家眷和随扈。
世家凹距离落月落月城千里,圣旨到达三日后,四人便骑快马进了京。
新皇公孙景远得到消息,命毅王公孙景毅出城代替子迎接,给予四家无上的尊崇。
四人进京之日,落月城大街巷都挤满了观望的人,第一次目睹十大隐世世家中子弟的风采和英姿,纷纷赞扬。
四人入了皇宫,公孙景远在御花园摆宴,为四人洗尘。这是公孙景远登基后第一次摆宴,为了庆祝四人入朝,特宣召朝中三品以上的百官可以携带家眷出席。并且派近身内侍前往璃府请妙手公子和素景。
当来饶消息传入竹院,妙手公子和素景正在论剑。
二人都没用内力,而是用纯碎的剑法剑招,素景的碎雪,妙手公子的冰魄,两道宝剑薄如冰雪,寒光闪闪,伴随两人衣袂翻飞,令人眼花缭乱,看痴了诗情、琴书、诗画等人。
袁霖的声音在竹林外响了三遍,妙手公子和素景才缓缓收了剑。
妙手公子还剑入销,掏出娟怕给素景擦汗,温声对外询问,“何事?”
“今日琴家主等四人进京,皇上在宫中设宴,为四人接风洗尘。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携带家眷参加,特意派人来请您和夫人。”袁霖总算等到了回话,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