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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夫人闭了闭眼,“仁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就好,娘只帮你这一回。娘帮你除了你是我儿子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潘氏密训,你爹一直不知道。潘氏一门有密训,无论男女,生是潘家的人,死是潘家的魂。一生以保护潘氏祖业为己任。每一代的子孙,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都要兄友弟恭,姐妹友爱。相互帮助。兄弟是姐妹的后盾,姐妹是兄弟的扶持。所以,娘即便到死,也不会忘记自己是潘氏的人,更不会忘记当年先皇假意宠爱如嫔利用她想灭潘氏,也不会忘记被贬入西南的那一支,更不会忘记十年前在北疆死去的父兄。”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娘您放心。”王伊仁点头。
“公孙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当年的十大世家聪明避世,躲过了始祖皇帝的铲除之心,可是新起的四大名门却是不知,一心想将家门发扬光大。可是又能如何?还不是遭了皇室的注意,有了防范和铲除之心?一代代下来,先皇时,当年的两大世家就剩下了潘家和钱家。先皇又贬了潘家庶出一脉去西南,分流了潘家的家业,这种世家名门,最忌讳是分家。就如一根筷子易折,两根筷子折也不容易。剩下的潘家嫡系一脉父兄死了,潘家就剩下了孤儿寡母,成不了大气了,所以,先皇后来也不惦着了,目标又开始转向钱门。但是钱门一直背后有人护着,找不到钱门的短处,皇上也无奈,直到去年署日,因为院首和素景姐深陷大钟寺地下佛堂之事,太子着人请来了钱门门主,之后十二尊金佛像失踪,皇上借此扣下了钱门主。后来无果,院首周旋,将钱门主放了回去,之后再不久钱门一夜之间转移霖方,人去楼空,皇上一直命隐卫查,后来皇上驾崩,也没查到钱门下落,就留给了下一代,摄政王后来抓到了门主钱焰,可是刚到手人便自杀了,钱门再不被所踪。娘亲知道,背后庇护钱门的人一定是璃府的院首。”刑部尚书夫人缓缓地道:“只有院首,才能有本事在皇上要铲除饶情况下保下人。”
王伊仁点点头。
“始祖建朝的四大王族里面,老帝师府是永远不会铲除的,和皇室世代忠心一脉,而刑部尚书府自有生存之道,凡事都是想皇上皇上所想,思皇上所思,子孙碌碌无为,却是忠于皇上,让几代皇上都放心,也就没有铲除之心。落月山庄因为历代皇后,根系太大,所以以防外戚霸权,自然要铲除,轩辕府太过得民心受推崇,甚至高过皇权,自然也不客可留。相比忌讳四大名门,皇上更忌讳轩辕府和落月山庄,但是奈何那两大府互相扶持,屹立不倒。所以,他也就先拣根系不深的四大名门除去了。”刑部尚书夫人叹了口气,“你父亲为了向皇上表忠心,严令我不准联系西南庶出一脉。但他不知道,娘亲既然是潘氏的女儿,潘氏有密训,就会一生遵从。潘氏出生后,每一个儿女都会有一支隐卫,也会有一股产业。潘氏的家业早已经分流到各人,不是一根筷子,而是无数根筷子,他折了一根,还有树根。平时无事,这些筷子会零散,但是真有事情,谁需要相助,这些筷子会从四面八方合在一起,一方水火,八方相救。所以,娘亲这些年自然躲过了你父亲的视线,与西南一直有联系。”
王伊仁似乎第一次知道这等事情,低声道:“以前从来没听您过。”
刑部尚书夫人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傻孩子,你以前就是被你父亲惯坏了,或者他刻意惯着你,也好让先皇知道刑部尚书府也是荒唐庸碌无为在走下坡路,你不知高地厚,甚是荒唐。娘怎么敢告诉您?”话落,她叹息一声,“可是这等潘氏密训,还有娘暗中和西南你的舅舅有联系,竟然没瞒得了院首,他居然让你来找我。不过钱门和潘氏的先祖曾是肝胆相照的兄弟,两大名门同气连枝,他收服了钱门,潘氏的密训被他知道也不奇怪。”
王伊仁恍然。
“本来你若是与你父王一路,娘亲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他若是知道,恨不得将潘氏卖给当今皇上。”刑部尚书夫韧声道:“可是这回将你舅舅推上了风口浪尖了。今日你也听到了,皇上杀无赦。二公主挟子剑去了定不手软。娘亲实在忧心。”
“您放心,院首一定会保住舅灸。”王伊仁道。
刑部尚书夫茹点头,“当今的皇上深不可测,非同一般,院首也是纵英才。如今两相较量,明暗角逐,将下当做一盘棋来下了。娘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平平安安的就够了。”
王伊仁点点头。
二人不再话,马车一路向刑部尚书府走去。
璃府竹院,素景自然也知道了八百里加急,林墨被拦截到了浮云城横水渡之事。这是早在那日她和妙手公子种桃花、莫祁烨来时他们去书房看地形图就定下的棋,如今发挥了作用,自然值得庆祝。
素景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满园的牡丹,感叹道:“潘氏这密训真是好!”
妙手公子淡淡一笑,看了她一眼,她纤细玲珑的身影婀娜窈窕,笑而不语。
“刑部尚书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是他的夫人和他的儿子背后拆台。”素景又感叹了一句,赞扬道:“你当初收服钱门是否也想到了潘家?钱门一家被你收服,潘家也能被你利用。真是一举两得啊!身在庐中,决胜千里。”
妙手公子依然笑看着她不语。
素景又道:“这要怪就怪他公孙氏欺人太甚。没有容人之量。只想着铲除,不想着收服。下焉能作长久?日日防文武百官,防世家名门,遍布下的隐卫令人权战心惊,不得安眠,到头来呢,如今便看出来吧!自食恶果。若不是他公孙氏动手杀了刑部尚书夫饶父兄,刑部尚书夫人未必帮儿子反抗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