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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云初霁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听到一声沉闷的声音传来:“君晚啊,为师的还是告诫你一句,不合适的便不要再追了,不是你能够得到的。”
叫做君晚的少年猛地站起来,将寒阙都吓到了,还以为他想要跟师傅动手,紧张的云初霁的手心都在冒汗,听到他说:“当初师傅的话可不是这么讲的,这这下子是又反悔了?”
“你这孩子怎么能够这么想师傅,师傅怎么样都是为了你好。”被揭穿的寒阙吹胡子瞪眼睛的,显然是不赞同君晚的说法。
可惜,再气急也表演不了吹胡子。
因为完全便是没有胡子可吹的。
“君晚一生只爱一人,便是娶不到也宁愿嫁进去。”
......
云初霁一头黑线,这话听得实在有些耳熟,仔细想来也不就是敏之那丫头嚷嚷的话么,她走的又近了些,这君晚看着不像是在将一个笑话,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云初霁是相信他能够做的出这种事情来的。
可是,堂堂君家少爷,能够放下身段去入赘?
匪夷所思啊匪夷所思。
这哪里是一个大家公子做的出来的事情,云初霁能够想象的出家族的长辈会如何劝诫他,赶紧放下这岁寒罢。
云初霁的想法却不是寒阙的想法,只见得他在看不见的地方眼睛弯弯,嘴角甚至都有笑容溢出来,看的云初霁都懂了,感情是这当师傅的为老不尊,一心想要逗自己的徒弟呢。
不出她的猜想,寒阙调整了心中的喜悦,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伤怀,说道:“为师也并不是想强行分别你们,但很明显的这岁家小公主对你没有半分意思,你做的再多也不过是单相思罢了,何苦为了一个女子将自己的前途便给搭上了。若是你娘亲知道你这个想法,估计要后悔将你送进这岐阳殿来。”
寒阙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祁颜倾作为他的同门师妹,对于她的独生儿子必定是要好好照顾的,否则就凭君晚,哪里能够自小便送进岐阳殿收做关门弟子的,可这拜师的事情是解决了,人生大事却成了师妹心中的一根刺。
这年纪也都差不多了,一些看的远的大户人家都纷纷为自家的子女做了安排,可自家的这个儿子可谓是操碎了心,任凭她怎么劝说也不肯跟自己看上的姑娘家见一面,催的急了还是说不肯回家了。
这岐阳殿是有什么好的,能够令自家儿子乐不思蜀。
祁颜倾很快就联系上了自家同门师兄寒阙,令他好生关注下自家儿子的下落,若是真有什么看得上的姑娘,也不管什么身份地位了,若是品性好的便直接娶进门好了,。
那时候的祁颜倾想的可真的好,自家这当婆婆的能够这般深明大义,那姑娘家家的也便不好说什么了,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情她也是愿意成的,便是这棒打鸳鸯的事情,才是做不出来的。
君家并不是很看重颜面的,相对于攀附名门望族,这种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可见对于自家这唯一的儿子将来的媳妇,还是从品行上考量更为重要。
没有什么能够比儿子幸福更好的了。
结果呢!
祁颜倾兴冲冲问了寒阙是哪家姑娘,得到的回答却是“帝岁家”。
帝岁家是哪一家?
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私心想着这种复姓似乎并没有在沧海之濯见过,可能是哪家并不出门的人儿罢了,还说着“君家也不是高门大户”,应该是娶得起那名姑娘的。
谁知寒阙大笑,说道:“师妹啊师妹,这些年的安逸生活便是将你的机灵劲都给磨灭了,这哪里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呀”。
这时候的祁颜倾才深刻认识到,自家兄长讲的帝岁家,并不是真的复姓“帝岁”的,而是出自帝、岁两家的那个最高贵的小姑娘。
名字便是岁寒。
“原来是她啊。”祁颜倾终于明白了症结所在,心情跟沉到湖底似的,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还是经过寒阙的一番劝说才慢慢反应过来。
她按下心头的不确定,哆哆嗦嗦的跟着寒阙打听消息:“师兄,我家君晚最近可是有什么进展?”
这话说的是是她自己也不能够确定,毕竟对方是那个被帝、岁两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呀,便是君晚这种人家,连说门当户对的机会都是没有的。
这到底是说自家的儿子眼光好呢,还是说自家的儿子看上一个基本上没什么希望娶的回来的媳妇。
沧海之矅谁人不知现任族长便是那个小女孩,年纪轻轻便堪当大任,便是君晚这孩子及不上的,况且自家孩子什么时候跟她扯上关系了,讲道理,这些年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她这个当母亲的还能够不知道,便是自家夫君都是摇摇头说说不出什么的。
现在突然告诉她自家儿子有了心仪的对象,还是那个连自己都不敢奢求的女孩子,祁颜倾瞬间觉得心里苦闷,这亲事恐怕是没什么着落的。
“师兄,君晚是怎么认识的岁寒?”祁颜倾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到那一层面上,只好将问题推给了自己的兄长。
只见寒阙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心虚的不敢看向她,祁颜倾一下子便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恐怕这件事,自家兄长也有一份功劳在里头的。
寒阙从深深的思绪里回过神,想着自家师妹还拜托他好生照看君晚,眼下这孩子八成是不可能放弃的,心中一阵唏嘘,果然是少年多英勇,当年自己可没有这一番气魄,不然......
都一把年纪了想这些事情作甚。
寒阙看了一眼沉默的君晚,半晌之后才说道:“便是我不拦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这话的意思大概也是有祁颜倾的话语在里头,虽然说这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情,但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是怎么样的情况,也说不准这岁寒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公主还有尚驸马的呢,这岁家的小女娃娃也不一定非要高嫁了,便是想高嫁,整个沧海之矅也很难找到一家能够与帝、岁两家抗衡的家族来。
想到这里祁颜倾又对自己的儿子多了一层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