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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功的使用在有基础的,君晚明显便是破功了。
他一路向下想着再度使用轻功,却没想到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怎么提都提不起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很快便要突破自己的极限。
君晚感受到了狂风呼啸的声音,想着自己的小命或许便要葬送在自己的嘴里了。
说什么不好偏要说这个,报应来的还是非常快的。
“你这小子倒是一点都不怕死,跟砚修那家伙还是不同的。”
没想到最后来救自己的,却是她。
“要不是我知道你对男人没兴趣,我真会以为你是喜欢我的。”眼见着她水袖挥舞,将自己一把拉了上前,靠的近些,君晚都能闻到她身上带着一股芳香,这独特的味道恐怕是香料无法制作出来的。
“贫嘴的家伙。”
岁寒将他捞上来没多久,还没等他的笑容散去,便直接将他往边上一扔,自己按下轻功下去了。
君晚只觉得这时候的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没有什么能够令他念念不忘了。
有的也是恐惧。
最终他们降落的地方是一片宽阔的草原,不如沧海之曜内人工修剪的那般精致,野生的草原更有一番大自然的韵味。
不再隐瞒自己武功的君晚最终还是,用了自己的那一点点轻功令自己平安降落,原本心想着又美人救英雄也不失为一个和好的结局,可惜了。
将岁寒想的太美好了。
君晚失笑,想来这小姑娘岁数不大,手段都是几分,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将一个男子给丢了出去。
这世上什么旖旎的想法,在她眼里都是骗人的鬼话。
“我说岁寒啊,你这般年纪了就没想过将来的事情?”君晚凑得近些,微风送来一阵清香,远处有一株花骨朵正在开放。
“你离我远些,我同你并没什么好说的。”岁寒凶狠的说道,又将自己的身子挪开一点距离。
本来相近的两个人隔着说话的距离,硬生生便远了几分。
君晚沉默,看来这小姑娘的确是有几分性格的,也难怪整个沧海之矅的人不敢随意捉弄她,也就那个......
想到有一个人能够在她手下平安活过这么多年,君晚的心里不是一个味道。
他看向远方,用着一种很不确定的语气问道:“都说你对砚家那小子手下留情,是因为看好他,今日一见果然长得有几分好看,若是我的话估计也会给他留几分薄面。”
听了此话的岁寒惊讶的看着他,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半晌才回过神来,“你看上砚修了?”
......
君晚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知道什么叫做牛头不对马嘴么?
知道什么叫做不可同日而语么?
这就是。
好不容易将自己狂躁的心按压下,才继续说:“我说你这小姑娘家家的心里怎么这么黑暗,同为男子为何又看上一说?”
虽然他性格也有些孤僻,岐阳殿里也大多都是男子,但他明显的就是性取向正常,一点都没有例外好么。
“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自她发出,缓缓站起来也自有一番风骨,君晚看的有些痴了。
自己的外衫还套在她的身上,因着两人身材的不同,小小的她就这么被包裹在宽大的衣袖中,露出的手更显得十分小巧,精致的脸庞如同是上天精心雕刻的产物,美的令人无法呼吸。
这样的女子实在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内心似乎有几分悸动。
岁寒收回了自己的水袖,抬步往前走着,没有再看后面的君晚一眼,嘴里倒还是回了话,“我带你见识一下沧海之矅外的故事。”
君晚这才明白过来,他们已经出了沧海之矅。
“方才不过是不想你坠落下去,坏了我的花圃,你可别想得太多。”
走了几步,岁寒还是解释了一下。
嗯,带他来这里,是真没别的意思。
当然君晚是个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孩子,二话不说便跟了上去。
开什么玩笑,这时候说什么都是枉然,不反正都已经出来了,看看再说。
看样子又这份殊荣的,估计那砚修都没自己这般好命,想到这里的君晚心里又舒服了几分。
沧海之矅外面是一片很广袤的草原,走的近些还能看到那远处有一个像岩洞之类,高耸入云。
这个地方似乎听母亲提起过,但君晚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和她一起来到这里。
“还以为是多娇贵的男孩子,想来你也是个能忍耐的。”岁寒见着君晚一丝都没有怨言,倒是有了几分暖意。这里的地势有些特殊,并不像平常能见的那般正常,因着野外无人收拾,自然有很多脏东西会在不经意间沾到。
君晚再一次躲开这深藏于草丛里的脏东西,快速走到她的身边才说道:“我一个男子还怕这些东西,倒是你一个姑娘家的,令我很是好奇,自小便是锦衣玉食的小公主还会倒这种地方来,难道是为了体验生活?”
他的话并没有激起岁寒的任何情绪,倒是走了几步后终于缓缓开口:“江湖是什么?都说是永明拼搏来的东西。你们总以为这帝、岁两家的生活是多么富余,只要投胎的好便能够安心生活上一辈子。可真实情况会是如此么?人生如常,江湖纷杂,即便是两家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并不能保证百年后还能够像今天一般辉煌,我没有嫡亲的兄弟姐妹,也没有所谓的帮衬,待他们百年之后,所有的结局都会是在我手中缔造。”
岁寒一字一句的说着,如同喋血的鸟儿在风雨中挣扎,“有些人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锦衣玉食,谁能去想她真正要承受的是什么?沧海之矅是否会永生平安?未来,将来,这些都是不确定的,谁又能想到多少年后这里会夷为平地呢。”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君晚才看到在另一边是升起的海平面,随着光辉正跳跃着波光粼粼。
而眼前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高峰,即便是他用尽毕生所学也不能攀上最高峰。
这便是她口中所说的大自然。
“蝼蚁尚泄要挣扎出一份天地,何况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