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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他们并没有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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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霁石破天惊的话语令君晚感怀都不敢感怀了,这眼眶即将要犬类打转也不敢动了,这一下换成他来惊讶,云初霁终于觉得自己替自己扳回了一局。

所有的事情应该不是这样的,其中肯定夹杂了更多的事情。

云初霁想起来那点残余的记忆,使劲将指头咬破,鲜血渗出来凝成了一颗血珠,在君晚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飞快的在她额头点了一下,并且很快又点上了自己的眉间印记。

君晚只觉得脑子被膨胀的很厉害,原本虚弱的身体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一点点便要将自己融化,那是灵魂的灼伤,作为邢牧之的身体,两个灵魂终究是不能够宫共处的。

他知道,另一个“他”即将要苏醒了。

云初霁曾经不知道自己眉间印记的来历,也不知道为何整个临川会下令所有女子贴上花钿,若是有人没有贴便上街了,她可是亲眼见证过官府直接将女子拖入打牢中关押的。

因此,在她见到青堇和紫菀的敌意眼,临川便知道她们是外人了。

往事终将是不肯回首,不如世界上的另一个场景来的更为透彻,他们不应该是作为主角在这池忆中,应该是作为旁人去看这一衬唐的往事。

云初霁的“他们并没有成婚”,为了君晚极大的信心,在灵魂即将退散的边缘将他一把拉了回来,并且还告诉他,他的执着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

成亲代表着什么,无论曾经是否是相爱的一对,爱的死去活来,天荒地老爷不能将人分开。

他们是夫妻,即便是做一些事情都是情有可原的。

君晚的那一晚的心情必然是怀着痛苦,他想喝的伶仃大醉不省人事,最好是能够就这样死去,那也是解脱了痛苦。

他爱的人成为了别人的新娘,还是自己亲手退出去的,这种感受恐怕比将他碎尸万段还要疼。

迷雾说的没错,这并非是真正的将他们困在了此处,不过是一个障眼法,云初霁再次睁开眼睛,却是回到了多年前。

她捡回薄言七的那一年,

“姑娘,她并非是一个好人。”青堇的话历历在目,如同吃人骨血在她心中灼嗜,一点一点吞没了她的过往。

她从没想过,自己捡回来的女子成为了养在自己身旁的毒蛇,最终将所有人的都倾覆。

“阿寒阿寒,你等等我,我哥哥上次特意托我要将东西送给你,这一次你可千万不要拒绝啊。”

云初霁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见着一个穿着很是华丽的少女拖着另一个少女走着,她身上的铃铛随着走动发出清脆的声音,好似春天里的黄鹂鸟。

这人是她是认得的,当初在宫中见到的霞姝元君,好像是叫晏霞姝。

后边被拽这的少女有些不情愿,倒也是没有拒绝,不过是拖着脚步走的慢了些,她嘴上还是说着话,“霞姝,阿修这家伙同我不对盘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他还能送我什么好东西?这前些日子还一定要了我的鸟,说是要为我这‘辣手摧花’的名头正名。”

她说的极度无奈,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关于这个“辣手摧花”的名头,还就是那家伙给取得。

从小两人就是不对盘,她想要什么,他便一定要抢,抢不过便使计谋,若是再抢不过便说要同她打赌,反正别说是一只鸟了,就是想要这帝家的东西,砚修也是想骗到手的。

这家伙还能有什么?

岁寒心里有些不乐意,但霞姝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两人在云初霁面前就这么走了过去,一点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这一次,她是真的是用第三者的视线去看全局。

可能是继承了岁寒,云初霁也有些不耐烦的甩了甩手,结果碰上了边上的东西,她有些心虚的转头,看到君晚若有所思的模样。

“君晚?”

她轻轻的呼唤了一声,有些新心里疑惑现在他很是安静,眼光也一直盯着那霞姝看着,心里有事情却是不肯说出来。

果然前世今生都是闷葫芦。

一点都不会长记性。

云初霁悄悄的想要跟上去,见着君晚还没有动作,心中很是疑惑,手一直按着脑袋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令想要跟上去悄悄的云初霁心中越加困惑了。

“想什么呢?你就不想瞧瞧砚修送的什么东西?”

果然君晚回过神,“不过就是一套嫁衣罢了。”

不过......就是一套嫁衣?

不一套嫁衣?

嫁衣?

嗯?

云初霁脸都吓得苍白了,想着要不要上前去阻止,这事情还得了,自己还以为能够看到什么事情,这一上来就是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又是看嫁衣!

果然她和嫁衣结下了不解之缘。

“阿霁,你就没有发现,这个晏霞姝,同宫中的那位长得却是一模一样,但并没有额间一点朱砂。而砚修同今世的砚修长得也是一样,这辈子的他倒是没有眉间朱砂。”

“你的意思就是,两个人有可能是血相连?哪有什么,连着紫菀青堇都到了下一辈子,他们兄妹两有什么好奇的,有可能是遗传问题呢?”

云初霁关于这个倒是并不伤心,大概是自己也有印记的缘故,但身边的君晚还在思考着什么,有些惊慌失措的云初霁赶紧拽起他就走,嘴里还嚷嚷着:“邢牧之,你这家伙回来了不应该是要跟我打个招呼么?还以为是君晚那家伙呢,半晌话都不敢说。”

从“阿霁”开始,云初霁便知道此时不是君晚了,而是真正的邢牧之了。

因为这名字只有他会喊,即使知道她是岁寒,君晚也只会喊她“阿寒”。

这便是不同了。

话再说回来,这晏霞姝和砚霞姝不过是差了一个字,长得还是一样的,愣是谁都会想到,她们是同一个人的。

这都有什么好奇的。

邢牧之面对此事有些兴奋的云初霁不敢多说一个字,心中的疑问也只有放在了心底,而云初霁到底更害怕他知道,和自己有着契约的是砚修,而不是砚霞姝。

按道理,这一胞双胎,为何不是同性别之间建立契约?

这事情着实还是想不通,这砚修讲道理是男子,便是外男,怎么的都有些事情不好做吧,不过这也许也是砚家的决定,毕竟这女子若是签了契约,可是可能影响到这一辈子的。

哪有人愿意娶一个身上带着和其他女子血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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