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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无人能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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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七。

为何她会在这里?

此时的她有些害怕的缩在紫菀后边,后上更是拿了许多这样的纸张,而紫菀一边跟着其他人说话,偶尔还会同她说话,让她不要害怕,说着“他们能够做的出这种事情来,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很快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初霁见着岁寒也已经看到了浑身瑟瑟发抖的薄言七,眼睛里满是不明的喻义,甚至她看到了几分伤心,云初霁突然觉得,恐怕岁寒并不是真的不知道谁做的,只是不想承认暗中使坏的竟然是她。

从捡回来的那一刻起,岁寒便将她当做了妹妹,连砚霞姝都觉得她做的走些过头了,还跟人家争风吃醋。

青堇的话再次浮现在云初霁的耳边,她的心快要沉到了谷底。

“姑娘一定要防着点,她已经不是当时的小乞丐了。”

青堇不止一次的同她讲,但岁寒总觉得一个小女孩也挺不容易的,终究还是没有将她赶出府中。

原来,那便是一个祸害了。

原来,并不是所有的救命之恩都能够换来涌泉相报。

很快天光便暗了下来,大概是即将要下雨了,紫菀见着岁寒终究也没有说什么,即使是一腔热血也没能释放出来,踩着雷声点点一路带着人回去了。

在即将踏出砚府门的时候,她停下来看了一眼岁寒,眼中满是留恋,依旧是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扭头便走了。

因为隔得近,云初霁看到她转身留下的一颗豆大的眼泪,滴落在这即将而来的暴风雨中。

这衬唐事便在这一场雷雨中消失殆尽,等到天晴的时候,便是岁寒出嫁的日子。

沧海之矅为了这小公主也算是用上了排场,不仅所到之处都铺上了红装,有的店铺更是放了许许多多象征着甜蜜的果子,送给每一个路过的人,喜庆将整个沧海之矅都点燃了热情。

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何岁寒终究是嫁了砚修,当时传的沸沸扬扬的君晚就这么输了,但无论新郎是谁,对他们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因为出嫁的是岁寒啊,整个沧海之矅宠爱的人。

邢牧之带着云初霁径直奔向了婚房,那便是砚家,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这几日他们也发现了,自己完全就是以外来人的身份看着这一场戏的开场,他们是不存在在这个时代中的,因此人们可以从他们身体里穿过,不受任何影响,但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找了个好地方,以免错过了最重要的时刻。

婚房。

最安全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当年,云初霁考验青堇和紫菀,可不是随便就能通过的,况且她们可是砚修派过来的,定然不会是随便说了话就能够过关的。

关于那个故事,云初霁先前就怀疑这便是岁寒同砚修的故事,不过是后来一点一点的深入了解,故事也有着主干和枝干的关系,她们说的不过是一件事,但延伸出来的却不止这么一点。

云初霁仔仔细细的回想着所有发生的事情,一遍遍的梳理思路,抽丝剥茧的想要从中间得出某些结论来,这时候的她已经清楚的认识到,在这个故事里,并不是只有砚修,还有一个君晚,而关于这三人,又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团团围住。

分明便是一个好结局,但为何会成为了那样一个局面?

死的死,伤的伤,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独善其身。

云初霁听着外头的礼乐响起,宾客互相道贺的声音,一阵有一阵的吆喝声不绝入耳,丝丝缭绕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府中。

作为岁家的独子,又是作为帝、岁两家的现任家主,大婚应该是放在最大的帝家进行,可这抽事好像是要跟着什么东西划清界限一般,连着一阵水花都没有惊起。

帝、岁两家的态度实在令人费解,甚至没有一个长辈出席在这场席面上,来到砚家喝喜酒的大多也都是贵宾,大多数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心里都觉得有些奇怪,可终究是将怀疑藏在了心底。

云初霁和邢牧之躲在婚房里很久都没有听到有接应的声音,连着本来应该鞭炮燃放的声音都没有听到一丝一毫,反而是那些街巷的百姓还替他们高兴,远远的传来几声轰鸣,在这个大戏的日子里,作为主家的砚府竟然消无声息。

这绝对不是正常的事情。

两人已经等了很久,心想着要不要出去看一下,踌蹴了好久终于达成了一致认可,正刚要出门的时候,却被一阵大力给迎面扑了过来,将云初霁和邢牧之直接扫在了地上。

两人不是跟这里无关么?

怎么会突然受到了波动,难道是她们的身份已经被暴露了?

因着邢牧之在身边,总是在照顾一些她的,因此这两日的相依为命已经让云初霁习惯了他的陪伴,也还不拒绝他将自己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检查下有没有受伤,才抬眼看向来人。

一身大红的喜袍将人衬的有些魅惑,云初霁竟然看直了眼睛。

之前见过的砚修都是一副男儿本色,虽然有些嘴巴不好使,单说长相,那绝对是一个正宗的七尺男儿。

大概是因为成亲的缘故,他的硬朗面容被瓦解的一干二净,甚至有些带着不同的妩媚,阴阳之间的柔美将他打造成了另外一个人,作为颜值控云初霁看的痴了,不知不觉竟然要伸手抚摸他的脸庞,吓得邢牧之赶紧拍了拍她的手,吃痛的云初霁像是被夹子夹到一般快速的缩回手,想着刚才的样子还有些后怕。

邢牧之是真的生气了,眼睛都有些泛红,也不知是红色的嫁衣灼伤了眼睛,还是因为刚才云初霁竟然想要抚摸他的脸庞,吃醋吃的。

当然,这都是不重要了。

大喜之日,只有新郎独自出现在空房,任凭外人的各种声音充斥着耳膜,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邢牧之,你有没有想过,新娘跑了?”

云初霁还在为刚才拍手的事情而搓着自己的手,但人却是对着邢牧之咬耳朵的,想着那没见到的岁寒,心中总有一丝的不解。

还有——

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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