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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见过大人,殿下,公主。”那带头的宫人恭敬的弯腰一一行礼,之后又对站在殿中央的那一袭白衣的绝美女子微微俯身的行了一礼,“白姑娘。”
至于白姑娘身边的那个身穿墨色锦袍的年轻男人虽然看起来气质不凡,但她毕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哪怕知道其身份也肯定不凡,但毕竟不知如何称呼,所以想行礼的念头也便作罢了。
不过看样子,对方似乎并不在意。
一一行完礼之后,这才低着头恭谨的道,“膳食已经准备好了,请问大人,是现在用膳吗?”
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淡淡响起,“嗯。”
转过头,看着那自从宫人们出现开始,那双漂亮的眼睛就一刻都没有从膳食上面离开过的半分的小女子,精致的眉眼含笑,他叫着她的名字,“小白,去用膳吧,嗯?”
话落,他又看像了她旁边的男人,优雅的风度翩翩道,“魔君大人也一起,如何?”
残破眯了眯眸,还没来得及开口,他怀里的小女子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出了声,“好吧好吧,”她抬起小小的脑袋,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巴巴的看着他,“我好饿啊,臭冰块。”
残破,“……”
最后的最后,白凝伤还是拉着某个很是不爽,酸味十足,脸色又很是难看的男人入了坐。
吃饱喝足之后,便要开始做正事了。
……
当白凝伤出现在白祖儿的房间时,人还未到,冰凉的彻骨杀意已经随着外面的冷风顿时弥漫了她的整个心脏。
“白……白颦儿?”此时的白祖儿已经起床的洗漱完毕,本来打算出门去狐久瑟那个在刷刷存在感的,谁知道,人还没有走出屋子,门便被咣当一声的被外面踹了开来。
她一时怒极,长着嘴巴就想骂,可是等在看清来人的时候,一双美眸里面就只剩下了无限的愤怒和心虚。
“怎么是你?你怎么没死?你不是死了吗?”女子蹙着柳眉,狠狠握拳的手指指尖扎进了白皙的手掌里面,刹那间血肉模糊起来。
但这点的疼痛对于她来说,却是跟她此时所受到的惊吓来比,根本不足一提。
为什么?白颦儿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不是……死了吗?
来报的暗卫说她在鬼湾森林,身边无人之解不是吗?
可为何,她却是完好无损的又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不,不对。
中了媚春雪的人,如若不会爆体而亡的话,那边只有一种解释,中药之人已经和异性行了鱼水之欢。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就算这个贱人活着那又怎样,她已经被别的男人碰了,妖王大人不会做再要她的,她也不会抢了她的位置,做上妖后了。
她的目的,达到了。
红色的眸底都是疯狂的肆意,好像只有白凝伤痛苦,她就会很有成就一般。
而白凝伤,看着她面前的女子眸底那逐渐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之后,到底是前世一起生活过那么一段时间的“姐妹”,在那一世的时候,也确实是有着些血缘关系的。
对手谈的上,所以,她们两个也都算是都彼此了解对方的了。
联想了一下她之前做的事情以及事成之后她的心中所想,不禁就这么嗤嗤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本来还在庆幸她终于好不容易的赢一次白凝伤的女子听到那极其清脆悦耳的笑声之后,不知怎么,却是让她很不舒服,所以她当即就冷冷的道,“有什么好笑的。”
“笑什么?我当然是在笑你啊,我亲爱的姐姐。”等笑够之后,白小姑娘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眉眼慵懒而讽刺,温凉的嗓音带着笑意的不大不小却是响彻了整座大殿,“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你是只长岁数不长脑子的吗?”
白祖儿是多么心高气傲的性子,当即听到这么一句讽刺她的话语大怒起来,手里化出白色的妖光就向小女子的身上袭了过来。
可她忘了,前世的时候她就样样不如白颦儿,她虽然受宠,但是不论容貌,妖力还是论逞口舌之快,全都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白祖儿忘记,甚至也可以说成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所提及的事情,那是她的耻辱,她因为愤怒战胜了理智所以选择了忘记,可是白凝伤,又怎么会忘记呢。
看着白色的妖光已经到了她的面前,红唇挽起,清澈的水眸深处是不屑的冷漠。
魔气环绕着的腐蚀力量,等所有的暗黑消散开来之后,白祖儿已经狼狈不堪的趴在了地上。
她大口的喘息,身上的白衣衣领处的位置已经被鲜红的血液所打湿大片。
杏眸瞪大的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对面,娇小的身子纤细而立的,同样是一袭白衣的绝美女子。
清晨的风不大不小,此时却是从开着的窗户那里灌入进来,从而扬起了那及至脚踝的墨色长发。
白衣衣角飘荡着的那一瞬间,她犹如看到了清纯于妖气并存的神魔混血。
她怎么会使用……魔族的魔法?
金紫色的眼眸,她大惊,白颦儿进来的时候,还是墨色的眼睛颜色,为何到了现在,却成了一金一紫的颜色。
左金右紫,神魔混血。
真的是神魔混血。
天下间,除了那四个男人,无一人会是对手。
可她,又怎么成了神魔两界的公主了呢?
“你……你不是……白颦儿,你到底……是谁?”她甚至要很用力很用力的呼吸,才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神魔混血的攻击果然是不容小觑,她甚至觉得对方并没有用尽全力,她便已经伤了基本的根基。
千年的修炼,原来在神魔混血的面前,就这么不堪一击。
呵。
她闭了闭眼睛,努力的维持着那来自五脏六腑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剧痛,那种剧痛似乎是要将她凌迟处死般的,绝美的容颜变得惨白如纸,但那股平时里的高傲,却是没有半分的收敛。
毕竟是长期存在于骨血深处的东西,毕竟,是生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白狐一族的嫡公主。
“既然是将死之人,那这个问题,知不知道的……”她微微顿了一下,纤细白皙的手指卷着胸前的一缕墨色的发,妩媚的气息与生俱来的自精致眉眼的最深处的地方显露出来,“便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