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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你现在最好把话说清楚,老师交代昨晚你到底干嘛去了,不然的话,你就是最有可能杀害杨培的凶手,毕竟在认证面前,你是最有可能的。”安然见张辽支支吾吾不敢说出昨晚的去向,便将事情说的严重些,来刺激他。
“你闭嘴,我没有杀杨培,我,我,我昨夜去了,军妓营。”张辽激动的说着,但是说道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小的像蚊子嗡,大家都没有听清楚。
“你去了哪儿?”于百户离张辽最近,感觉他说出了三个不得了的字,但是不敢相信,怕自己耳朵听错了,忙出声问道。
“我昨夜去了军妓营。”张辽无奈,只得大声说了出来,毕竟跟杀人嫌疑犯相比,去军妓营应该不是什么致死的事情。
“什么?”于百户一瞬间脸都变僵了,“你怎么敢去那儿?”
所有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但是很快那些眼神全都变成了惊恐和害怕,甚至连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安然不解为何大家在听到张辽去军妓营时候的表情,比看到杨培的尸体还要害怕,就连身旁的周小鹏都变的和他们一样惊恐的眼神。
“怎么回事,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像听了鬼故事似的。”安然撞了一下周小鹏的肩膀,不解的问道。
周小鹏看了她一眼,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神色严肃的说道,“来军营的人,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大家都知道,军妓营的那位,是将军大人不可触碰的逆鳞,之前就有一个兵不知死活的跑去军妓营,就只是看了军妓营的那位,将军知道后,以违反军纪,将那个兵给活活打死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军妓营。”
安然了然的点了点头,小声嘀咕道,“若是真的放在心上,干嘛要将人放在军妓营里,这不是让大家都活受罪吗?”
安然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阵劲风疾驰而过,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张辽被人一拳打到床铺上,又从床铺滚了下来,一口鲜血喷的糊的满脸都是。
这一拳,看样子,没使十层力,也使了八层力,这人完全是要致张辽于死地啊。
“谁给你的胆子去那。”将军冷冽浑厚的声音响起,所有人在愣一下的时候,马上跪地向将军行礼。
“说,谁给你的胆子去那的。”这次,将军单手掐住张辽,将他慢慢提起,眼睛猩红的几乎是失去理智的向他咆哮。
“将军,恕罪,咳咳,我,我只是好奇将军您,在乎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张辽被掐的几乎不能呼吸,艰难的向将军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又什么资格去看她。”说完便将张辽狠狠的甩了出去。
紧随君离殇进来的陈清看到地上伤势严重的张辽,只是皱着眉头厌恶的看着他,军妓营的那位是君离殇不可触碰的逆鳞,一旦冒犯,那就必死无疑。
“来人,将这个违反军纪的人拖出去杖责一百,将他除去军籍,遣回原籍,永世不得录用。”君离殇暴怒的向蚊帐外的小兵怒吼着,然后大步朝营帐外走去。
“将军,”张辽在将军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用力扯住了将军的衣摆,“红颜乃祸水啊,将军不能因为一个妓女,毁了您的一世英明啊。”
君离殇的骨节捏的嘎吱作响,用力扯回衣摆,用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说道,“拖出去。”
“将军,将军,您不可因为一个妓女就毁了您的一世英明啊。”张辽咳出一瘫血,不放弃的朝将军离开的方向大声喊道。
陈清看了一眼军营里跪着的一众士兵,又看了眼那个不知死活的张辽,终归只是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也紧跟着将军离开了。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君离殇发如此大的脾气了,曾经,那件事情过后,他将所有的戾气都发泄在了战场上,对敌人的残忍和毫不留情才留下了他“鬼见愁”的称呼,如今,只怕又有好一段时间难恢复了。
将军和陈富江离开后,大家才敢慢慢站起来,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戾的将军,个个都还心有余悸。
“百户大人,您看,杨培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安然在大家还沉浸在对将军的恐惧中时,突然问了一声。
“这……”于百户看了一眼安然,很是欣慰,大家全都只知道将军的愤怒,却忘了,我们真正的事情却是因为杨培被杀而引起的。
“既然张辽被将军杖责驱逐,不如将这罪名安到他头上去,一来,杨培的事情,可以对将军有个交代,二来,可以放松杀人真凶的警惕,然后我们再暗中调查,势必事半功倍。”胆小如鼠的刘大仁突然出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于百户仔细打量了一下刘大仁,又考虑了一下他的说法,觉得也不是不行,如今将军还在盛怒的头上,若是这件事再上报,只怕整个军营都不得安生,若是真凶知道我们抓到了替罪羔羊,或许真的能放松警惕,从而被我们发现蛛丝马迹。
“先将杨培拖去将士冢,剩下的事情,安然,你去调查。”
“我?”安然本来还在观察一直胆小的刘大仁,向从他眼里看出什么事来,但是他眼里流露出的依然是胆怯和害怕,完全看不出其他情绪,然后就听到于百户说将这件事情交给自己去查,“那个,百户大人,这么大的重任,我觉得,我承担不起啊。”
“没使,你放心大胆的查,我看好你。”于百户一脸欣赏的看着安然,然后坚定的拍了拍安然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赞赏的眼神便离开了。
安然苦笑的看着于百户离开的背影,这都什么事,怎么这样也能摊上点事儿呢。
“安然,好样的,你被委以重任了。”周小鹏不知所以的高兴的说道。
“呵呵。”安然冲他皮笑肉不笑的微微一笑,只怕,于百户让自己查只是个幌子,恐怕,他事想让自己做印子,做诱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