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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西天,时间已经很晚了,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天亮。聂风稍稍扶起缩在自己怀里的韩烟,道:“韩大小姐,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房了,否则过一会天都亮了,应该会有人来打理这些花花草草的。”
聂风话刚说完,韩烟就从他怀里跳起来,将披在身上的一副连忙递给聂风,脸上有些惊慌的说道:“坏了,家里的下人应该已经再往这里来了,我•;;•;;•;;家里人还不让我这么早恋爱,我得快点回去了。”
聂风接过衣服,穿在身上,笑了笑道:“你家下人已经来了,还是我送你回房间吧,我抱着你,你给我指路。”
说完,聂风便把韩烟拦腰抱起,韩烟顺势勾住聂风的脖子,俩个动作很是自然,丝毫没有第一次正式交往的样子。
而此刻,俩人的魅气与媚气仍然没有停止交融,大大违反常规的继续着,融合度已经达到百分之三十,十五年的夫妻的量。
或许是憋得太久,聂风的魅气想要尽快和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媚气融合,一解多年的郁闷。
聂风抱起韩烟,纵身而起,脚踏虚空,如凭虚御风的仙人一般,潇洒离去。韩烟目光炯炯的看着今晚与自己情浓意浓的男人,美目中尽是自豪与欣喜,甚至还透露出一点点的狡黠!如同一只悬狸那般的狡黠。
“向左转,然后向右转,那里有一个单独的阁楼,我一个人住在那里。”韩烟趴在聂风耳边,恶作剧一般伸出小舌头,触碰一下聂风的耳垂,问声细语的说道。淡淡的香气从檀口中溢出。
聂风立即默运冰心诀,无奈苦笑,威胁道:“再敢挑逗,今晚我就不走了•;;•;;•;;”
果然,韩烟立即紧张的缩了缩身体,鼻子里哼一声,便老老实实的不再作弄聂风,虽然喜欢聂风,但要她现在就和他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她还是做不出来的。
没有做出停留,聂风将韩烟直接送上二楼之后,说了一声晚安,便只身离去。只是这一次他并不是低空飞行,而是直上云霄,没入云中。
不一会儿,聂风回到住处,简单的换一下衣服之后,便进入睡眠之中。在他的梦里,自己和韩烟已经是做了十五年夫妻的老夫老妻,俩人生活简单,快乐无忧。和聂风一样在做梦的,还有韩烟,并且二人的梦,惊人的重叠!!
与此同时,聂风的头顶上,那个橙色的气运柱子变得有些粉红,一层淡淡的女性媚气若隐若现。还好,因为主人们已经分开,所以两人的气运又回归正常,不再那么打破常规的胡乱融合。否则,以后聂风就不用出门了,往大街上一站,还不知道会吸引多少女人。铁定会有人告他勾引人妻。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忙了一天的陈邦立即赶过来。向聂风表示歉意。聂风喝着小米粥,笑道:“陈老哥,我一个人在这里赏花赏景,你却在忙碌工作,要是还说对不住我的话,聂风以后遇见你就只能绕道走了。”
陈邦哈哈一笑:“还是风老弟会安慰人,既然这样,老哥就不多说了。”两人一起吃着早餐,顺便交流一下习武心得。并且聂风提出,陈邦的旧伤是可以治愈的只不过缺了几位药材,一旦找到,伤势可以短时间痊愈,不会遗留半点。
上午九点,陈邦亲自叫人开车送聂风回去,如果不是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聂风又拦住他,他都准备亲自送。
一件小事,有时候可以看出很多事情来,聂风对人前冷暖感受最深,因此越发觉得陈邦此人可以深交。
韩家的车一直把聂风送到小区门口,然后才回去。聂风下车之后,正巧撞见谢婉情送欣儿去幼儿园后回来。
聂风并没有出声,而是偷偷走到谢婉情身后,猛地上前一步把她从后面抱住。谢婉情身体一僵,刚想挣扎呼叫,鼻子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味道。不是自己的老公又会是谁?
原本还欲挣扎的动作也小了,不过为了表示自己的不快,谢婉情在聂风怀里挪了挪,微微嘟起红唇,哼声道:“坏胚子,还不放开,这里可是公众诚。”
闻言,聂风反而抱得越紧,低头在谢婉情耳边吹了一口气,笑道:“我和自己老婆亲热,别人还报警抓我啊,呵呵。”说完,不顾谢婉情抵抗,强行拦腰抱起她,大笑着朝家里走。谢婉情立即面红耳赤,又羞又急,急忙伸出一双玉臂,勾住聂风脖子,额头挨着聂风的下巴,脸朝着下面,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聂风抬了抬谢婉情的身子,“老婆,都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害羞,抬起头来!”
谢婉情尽管脸庞发烫,可是仍旧无法拒绝聂风飞任何要求,缓缓仰起了头。佳人在怀,美人在卧,聂风第一次没有去想这里是不是私下,而是低头就对着谢婉情的嘴唇吻下去。就在俩人的嘴唇就接触的一刹那,聂风头顶的魅气柱子立即显示出来,并迅速加快旋转速度,加大了对谢婉情的媚气的吸引力。
轻轻含住如樱桃一般红润甜美的唇瓣,聂风犹如对待一件稀世珍品,不急不缓慢慢吸吮玩弄,由浅到深,由静到动。
虽然羞涩,可是这并不妨碍谢婉情迎接聂风对她的亲热。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浓重的鼻息喷出,夹带着淡淡的馨香。
聂风索性站住,慢慢放下谢婉情的身子,两人虽然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热,可是并没有影响俩人之间的默契,改抱为站,这样更加方便深入的吻。
在小区广场之间,正处在两条交叉路口处,一对青年男女正搂抱在一起,深深地吻在一起。因为是上午,有许多人进出,大家都看见这温馨的一幕,并暗暗送去祝福。
吴婆此刻正和几个同样年纪的老太太指着那一对男女吹嘘着:“诺,你们看,那对儿啊,就是在我那儿租房子的,那个酗子是三年前来的,不瞒你们说,他们之间的姻缘还是我凑成的。”
另外一个阿婆说道:“嗯嗯,这男的英俊,一看就是很有些成就,那个女娃子也是水灵的紧,知书达理,吴婆,你可真是做了一次月老!”
几个老太太围在一起,爽朗的笑声传出很远。讨论的话题都是围绕着聂风和谢婉情而去,吴婆更是着重讲述自己被聂风救了一命的那件事,让其他几个老太赞叹不止,纷纷说,如果自家有一个好女儿,一定要介绍给聂风。
谢婉情感觉贝齿被聂风顶住,于是乖巧的张开了一丝缝隙。顿时聂风的舌头去势不减,直捣黄龙,冲进对方的檀口中,一阵吸吮,吱吱的声音让身处其中的谢婉情直预羞死。细细品尝着尤胜玉液琼浆的津液,聂风仍旧感觉不够,于是干脆舌头一吸,顿时便把谢婉情的丁香小舌抓住,然后用舌头一卷,拉入自己的口中。
谢婉情恨恨地白了自己丈夫一眼,微微再一次张大嘴巴,整个人近乎树袋熊一般挂在其身上。
俩人都是想念对方,谢婉情暗暗给自己催眠:这是老公强行要和我在这里接吻,不是我自己自愿的。催眠之后,便双眼一闭,软倒在聂风怀里,努力配合着聂风的索吻。
从唇吻到浅度湿吻,又从湿吻到深度舌吻,俩人的情感和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谢婉情早已经迷失的忘乎所以,哪里还记得自己身处何方。幸亏聂风今天虽然很不一样,表现的相当主动和热切,但仍旧保持着清醒。
他适可而止的松开一直含在嘴里的滑嫩香甜的丁香小舌,双手搂住谢婉情的柳腰,透过手指,一丝精纯的真气渡了过去,迅速清理着因为亲热而产生的欲望。
“你•;;•;;•;;我都没法子见人了!”清醒之后,谢婉情一把推开聂风,嗔怪的说了一句,然后率先向家的方向跑去。
聂风的手掌划过自己的唇角,眼中精光一闪,脸上划过一丝恍然。刚刚他对谢婉情的所有动作,都是源于突然从内心深处迸发出的对其的爱意和迷恋,或者说是爱意与欲望的无限放大,大到聂风自己都不能制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聂凤并没有想清楚,他只知道,伴随着自己的修为的日益精进,自己的性格也在发生着变化,越来越随性,就如同刚才一样,以前的他也想在这里吻谢婉情,可是以前他都会害臊而去控制自己的念头,可是如今,他对这种事越来越放得开,想要做就会去做,不会再思考许多乱七八糟的问题。
“难道我聂风天生就是一个风流胚子?”这个怪诞的念头一起,聂风就怎么都挥之不去,没办法之下,只能顺遂自然。
其实,聂风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归功与刚刚得到释放的魅气。以前究竟是什么能够把聂风的魅气压制甚至是禁锢?问题的答案其实是聂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