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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霄天轻叹了一声,大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小东西,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他喜欢她,喜欢的就是她骨子里的那种鲜活和灵动。若真是用世俗礼教去将她约束起来,让她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不仅是她,就连他自己都会觉得不忍心。
沐九思从那双红瞳中看到了宽容和无奈,在这个时代,民风虽不至于严苛,但女子终归是女子。别说象她这样去查案,就连出来做事的也是少之又少。能做到他这般纵容的,恐怕世间没有几个。
“殿下,我……我……”我了半天,她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放弃吗?她不想,也许是前世对刑警这一职业的执着,让她不能对案子坐视不理。况且,如果不时常查查案,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会生锈。
南宫霄天揉了揉她的发顶:“算了,还是跟我说说这马上风是怎么一回事吧。”
沐九思嘟了嘴:“你不是不让我说这种事情嘛。”
“我那是不让你跟别的男人说!”南宫霄天红瞳瞪了她一眼,“我是别的男人嘛!”
“跟小孙大夫说的时候,我很注意用词,好累的。跟你是不是可以怎么说都行?”沐九思试探着问道。
南宫霄天点了点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用顾忌。”
沐九思放下心来,说道:“何宏礼的尸体两颊有些微红,按说刚死的人脸上尚有血色倒也算正常,可他都已经死了两天了。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往往会发生在有心脏疾病的死者身上。”
“据何家大房夫妇和三房媳妇所说,他是有心悸的毛病,还是胎里带的,这不是正好应正了他们的说法么?”南宫霄天说道。
“可他们也说了,何宏礼的病已经大好,都两个月没再吃药了。那么,是什么原因引起他再次发病呢?”沐九思反问道。
“九儿的意思是说,除了酒之外,还有夫妻之事导致他旧疾复发?”
“对,可是虽说何宏礼心脏不好,但单纯的喝酒,不足以让他暴毙。尤其是他那不正常的肤色,显然是死在极度亢奋之时。所以我怀疑,他是不是与他媳妇……做了那事,过度兴奋,心脏承受不住才挂的。”
“所以你跟孙氏父子说了心中的疑虑,让他们割开何宏礼的肚子?”
沐九思摸了摸鼻子:“我倒是想让他们解剖尸体,可就怕他们不肯。没想到,这父子俩倒是有两下子,居然真这么做了。”
“解剖尸体?”南宫霄天红瞳微转了转,“看死者肚子里都有什么,来判定他的死因?”
“不仅是看里面都有什么。”沐九思说道,“通过尸体解剖可以推断死亡的时间、死亡原因和性质,确定自杀还是他杀,还可以查出死者生前有何病症,为案件的侦破提供线索和证据。只是,不知道孙绍朋和他爹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们是大夫,应该可以吧。”对于孙氏父子的医术,南宫霄天还是比较放心的。虽说与玄朴没法相比,但较一般的大夫来说,还是略胜一筹。
沐九思伸出食指晃了晃:“这是两个概念,大夫是治病救人,而且一般都是针对某一方面的病症比较擅长。而尸检是需要全方位的检查,只做分析,不做救治,两者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按你所说,勘验尸首不该由大夫来做,可孙氏父子不是做得很好么?”建中城高家小妾被害的那个案子,就是由这对父子验尸,才最终得以证明高安的正妻赵氏是凶手。
“所以我说他们爷俩还是有些本事的,如果多接触接触尸体,应该会做得更好。”
“多接触尸体?九儿不会是想让他们去当仵作吧?”
“不仅仅是对尸体进行检验,还要对死亡现场进行勘察、分析。比起现在的仵作来说,要更为专业。而且,这个行业不该是被人瞧不起的下九流。相反,应该受到尊重,因为有他们的付出,才能让事实真相大白于世,让死者能够得到安息。”
这个时代的仵作地位低下,子孙连参加科考的权利都没有,所以这一行当都是由贱民或是隶臣来担任,这些人大多对解剖学和病理学没有深入的了解,单凭经验来判断。因此上,得出的结论往往并不准确。
“九儿……”南宫霄天想问她,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何会对这些事情如此了解。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小东西的脾气他知道,如果不想说,任你怎么问也问不出来。
沐九思见他面露迟疑之色,不解地问道:“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
南宫霄天微勾了唇角:“我是想说,夫妻之间……行敦伦之事,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你为何会想到……马上风?还有,就算他是因此而死,又能说明什么?”
“呃……”这家伙对于男女之事并无经验,当然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啊呸,她也没经验好不好,只不过她的灵魂来自一个开放的时代,谁还没看过一两部*****。另外,她毕竟是专业出身,又做了一年多的刑警,对于这种事情知道的当然要比他多。
“何宏礼自幼体弱多病,而且还是心脏方面的毛病,这种人的体能一般都会比较差。他与何宋氏成亲两年了,到现在没有孩子,有可能是他们俩谁在那方面有病,生不出孩子。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那种事情做得少,没有过程自然也就没有结果了。”
南宫霄天似乎悟出了什么,说道:“都说酒能乱性,但何宏礼那日并没有喝太多酒,还不至于到了那个地步。所以,很可能是误食了助兴的东西,所以才会丧命于马上风。”
“不愧是堂堂燕王殿下,够聪明!”沐九思打了个响指,“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让孙绍朋检查他是否在死前那个过。这样,我才好去问何宋氏。”
“你要去问人家那晚是否与夫君敦伦?”南宫霄天额角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