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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不易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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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直没有离开何家,就不算真正的分家。严格来说,只能算是二房分出去了,大房和三房依旧是一家。”南宫霄天说道。

“如果何宋氏离开的话,何家会给她一笔钱吗?”沐九思问。

“那就要看何宏仁想要怎么做了。按说,寡妇回娘家是可以将嫁妆都带回去的,夫家可以什么都不再给。”南宫霄天说着拿了妆台上的木梳塞到她的手里。

沐九思用木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那乌黑浓密的长发,脑子却是在飞快地运转着。

发丝缠绕在木梳齿上,听到南宫霄天吃痛地“嘶”了一声,她回过神来:“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样下去头发都要被你揪光了。”南宫霄天把她手里的木梳拿过来,自己摘掉了梳齿上的发丝。

沐九思被他难得一见的幽默逗得噗呲一声笑了:“娇气,不过是缠了几根头发,哪就那么容易掉光。”

南宫霄天随手将木梳丢在桌上,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方才一直走神,在想什么?”

“我在想,何宏礼的死,对谁更为有利。”沐九思靠在他的肩上,手指绕着他的发稍。

“如果单纯从利益上来看,当然是何宏仁夫妇。”南宫霄天说道,“不过,九儿心里恐怕不是这么想的吧?”

“嗯,从现在所掌握的线索来看,何宏礼的死象是大房设的计,想要霸占他的那份产业。”沐九思打了一个哈欠。

何宏仁从来没办过生辰酒,偏偏在父亲去世守孝期间搞了这么一回。可若说是办酒,却只是请了何宏礼,这个理由未免显得太过牵强了。

“时辰不早了,别再想那么多。”南宫霄天抱她起身到里间,把她放在榻上,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早些歇着,有什么话明儿个再说。”他边说还边坐到榻边,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

沐九思本来只是稍有困意,被他这种哄孩子的方式一弄,眼皮越来越沉,嘴里却还在咕哝着:“明儿个,得再找他们问问……”

声音越来越小,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清丽的小脸睡着之后,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恬静之美。南宫霄天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还真象个孝子,说睡就睡了。”宠溺之色溢于言表,却也是带着一丝无奈。突然觉得在等待小东西长大这件事上,需要付出更大的耐心。

夜里尤为安静,沐九思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也特别沉,等她再次醒来,天光已经大亮。

佳音进来往铜盆里兑了热水,转身去整理床铺,嘴里说道:“方才我去厨房遇到春杏,同她说了几句话。她说何三奶奶昨儿个夜里就开始发高热,今儿个一早钟叔去请孙大夫给过去瞧了,说是忧思过度,这才病的。”

沐九思正在撩水洗脸的手顿了顿:“哪个孙大夫?是孙绍朋还是他爹?”

“是小孙大夫。”佳音叠好被子,拿了干的软布递过去。

沐九思接过来擦了脸,说道:“一会儿你把他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又要问他什么?”随着低醇的声音响起,南宫霄天推门而入。

“听说何宋氏病了,我想问问他情况。”沐九思到桌边坐下,掀开食盒,肉糜粥的香气传了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吃了吗?要不要一起?”

“你觉得这么多,你一个人能吃得完吗?”南宫唇角带着笑意。

佳音过来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到桌子上,轻声说道:“殿下可是等了姑娘一早上了。”

他一向习惯于早起,想必早就饿了,却一直等着自己,这让沐九思有些心疼:“睡得太沉了,下次别等我。”

“九儿的意思是说,以后天天都要睡懒觉?”南宫霄天揶揄道。

被他这么一说,沐九思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哪有天天,偶尔罢了。等回了京城,我还是得每天早起练功。”在建中那段日子,她就想重新把功夫捡起来,可南宫霄总说她身子还虚,不许她太过劳累。

“练不练不打紧,只要把身子养好就行。”

“那可不行,练了那么久,扔了可惜。”

南宫霄天轻笑一声:“不过几个月而已,有什么可惜的。”

“跟你是不能比,”沐九思耸了耸肩,“我要求也不高,只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强壮些。万一遇到什么事情,也不至于拖后腿不是!”

“九儿,之前是我大意了,才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南宫霄天敛去了笑意。

见他如此,沐九思弯了弯唇角:“这又不怪你。以后我不会再偷懒了,一定乖乖听话,好好练功。”

小东西如此乖巧,让南宫霄天不由得心念微动,碍于佳音还在旁边,不好有所动作,只能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到时候又要报怨我要求太过严苛。”

他倒是想时刻不离左右护着她,可谁又能保证没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不会的,”沐九思信誓旦旦,“你也是为了我好,怎么可能报怨呢。”

用过早膳,佳音去将孙绍朋叫了过来。

他一进屋,沐九思便问道:“何宋氏得了什么病?”

孙绍朋施了礼,说道:“夫君新丧,忧思过重。加之天冷,受了风寒,因此发起了高热。”

“就这么简单?你就没趁着给她诊脉的机会,查查她有没有别的毛病?”沐九思扬了扬下巴,她才不信这位小孙大夫会放过这个机会。

孙绍朋微微躬身:“什么都瞒不过沐姑娘。何宋氏的身子的确有些问题。”

沐九思眼睛一亮:“你发现什么了?”

“她的脉象沉涩,左寸脉尚调和,尺脉沉弱……”

这话太过专业,沐九思一句都听不明白,直接打断了他:“小孙大夫,你可不可以说点我能听得懂的?”

“可以,”孙绍朋点了点头,“从脉象上来看,何宋氏不易得子。虽然她服过药,可那药并不对症,无异于雪上加霜,使她的血虚之症更为严重。”

“你的意思是她成亲两年,没生出孩子并不是何宏礼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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