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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耍流氓吗?我郭祥聪可不是这样的人。”郭祥聪一脸正经地说。
“兄弟,亲自己女朋友,亲自己的老婆算耍流氓吗?”罗北一本正经地说。
“这样真的可以吗?”郭祥聪还是有点徘徊地说。
“兄弟,难道你对她不是真爱吗?难道你只是玩玩而已,将来不准备娶她吗?”罗北连续提问。
“我对诗珊是认真的。”郭祥聪立刻说道。
“那不就成了吗?你亲你的未来老婆,就当是贷款,将来结婚后少亲几次不就成了吗?”罗北说。
旁边的岑温柔听到罗北的话,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耍流氓等于贷款?
岑温柔心里暗道:这经济怪才思想都这么扭曲的吗?
“有道理。”郭祥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大哥,你怎么称呼?他日我大婚,必当邀请大哥你去当证婚人。”郭祥聪满眼诚挚地说。
“我叫罗北,如果成了,你送我两瓶红酒就行。”罗北笑着说。
“行,我一定送到。”郭祥聪拍了拍胸脯说。
罗北接着进入到教学楼里面,找到汤文柏开讲座所在的阶梯室。
“我擦失算了。”罗北看见偌大的阶梯室,大概有400多个座位,全都坐满了人,后面还站了不少人。
萱儿这个天然萌,岑温柔一抛眉眼立刻有人让位,剩下罗北一个人只好坐在地板上。
这次汤文柏讲座的内容,是关于创业中要考虑的问题。
听讲座的一半是学生,一半是已经出来工作的人,大多数人都拿着笔记本认真地记录。
汤文柏用丰富的经验结合当今的实例,做出分析点评,都非常到位,一些破解困境的角度,也不禁让罗北眼前一亮。
“这老汤头,想不到还是有点实力的。”罗北低声说。
连续讲了一个小时,70多岁的汤文柏感到有点疲惫,体力不支:“休息10分钟,待会继续。”
汤文柏站起来,走出阶梯室准备活动一下筋骨。
汤文柏一走出阶梯室,瞬间感到一股热浪朝自己涌来。
这空调房20度和室外三十五六度瞬间形成强烈的反差,汤文柏瞬间眼前一暗,浑身发软,没站摔在地上。
“老汤头。”趁着中场休息,正想和老汤头打声招呼的罗北看到汤文柏倒下。
“汤教授。”旁边的工作人员也注意到了。
“叫救护车。”一个女子立刻冲了过来。
罗北抬头一看,正是刚才郭祥聪追的九诗珊。
“没事,只是温差太大了,缓过来就好了。”汤文柏脸色有点苍白,勉强地说。
“汤教授,我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九诗珊坚持说。
“不用,真的没事,并且讲座还没有完成,学生、听众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能因为我这老头,听了一半就回去。”汤文柏不放心讲座,愧疚地说。
“教授,以你现在的状态也无法继续讲座,不如养好身体,再多开一场讲座当是补偿。”九诗珊劝说道。
“不,这场得开,下场也……”汤文柏坚持说。
“你这老汤头,几十岁人都不化的,我帮你讲。”罗北看不过去,强势地说。
“你?”汤文柏看着罗北。
“怎么?瞧不起起我?”罗北眉头一挑。
“不是,接下来由你讲,我也放心。”汤文柏淡定一笑说。
“汤教授?你这是认真的吗?”九诗珊诧异地看着罗北,想知道罗北究竟有哪神奇的,竟然让汤文柏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
汤文柏开讲座这么多年,都没让自己的学生在讲座发言。
现在汤文柏竟然让一个,不修边幅,穿着拖鞋不知道从哪来的男士去帮自己完成接下来的讲座。
“有稿吗?”罗北问。
“有大纲,就在台上。”汤文柏指着讲台上的桌子说。
“行。”罗北淡淡地说。
“你赶紧去休息,别在这里碍着我发挥。”罗北“嫌弃”地说。
“臭小子,认真讲。”汤文柏嘱咐说。
“我为什么要认真讲?下面的人又不认识我,丢脸也是丢你这老汤头的脸。”罗北一脸光脚不怕穿鞋的表情。
“嘿,臭酒鬼,讲得好,送一瓶好酒。”汤文柏抛出糖衣炮弹。
“行,包在我身上,保证比你讲得好。”罗北拍着胸脯说。
罗北趁着还剩几分钟,走上台准备看看大纲,打好腹稿。
“这tm也能算是大纲?”罗北看见纸上只有寥寥几十个字,并且都是分散的,其中一大半的内容还是汤文柏已经说过的。
同时10分钟的休息时间也到了,全阶梯室的人都奇怪地看着台上的罗北。
“咳咳,大家好,因为老汤头体力不支,所以由我来代讲。”罗北扫视了台下的听众淡定地说。
台下的听众不禁同时闪过一个念头:老汤头?
这人是谁?
他好像和汤教授关系非常好。
罗北看着大家愣着的样子,举起大纲说:“大家不用担心,老汤头已经将稿件给我了,所以请大家放心停。”
罗北放下大纲,顺手反扣在桌上,因为讲台有前沿,所以没人看到罗北的动作。
“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行业很美好,但你却会惨败呢?”罗北声音起伏地说。
前世作为优秀学子,这国旗下讲话必是少了的,毕业后,去向各个商界大佬推荐自己,罗北的口才、胆量早就练出来了。
所以没有一丝怯场,并且自然而然地融进自己的气质,话语充满说服力。
“很多人,不知道包不包括在座的你,你是否发现某个行业有种种不足、弊端。”
“而你认为自己找到商机,野心勃勃,认为只要按照自己这样做就可以成为行业龙头。”罗北抑扬顿挫地说。
台下的观众,听到罗北的话,不禁思考自己的经历,那些已经出来工作的听众大多都微微点点头。
“雄心壮志却被无情的浇灭,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罗北说。
“因为你们都忽略了那只无形的手。”罗北降低语气,自信地微笑说。
“无形的手?”一位学生不解地说。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