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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这天,天气极好,御花园的几株牡丹竟然逆时而开,苏晴晓请了后宫众人共赏。
大家正说着话,听到太监唱喝:“陛下驾到。”
还没等皇后起身,如妃立即跳起来迎了上去。
玉珏见着是她:“五百遍女诫抄完了?”
“抄完了,皇后已经看过了。”
“可是得了教训?”
“臣妾知错,皇后已经训诫过了。”
“懂得收敛就好。”
待他坐下之后,皇后满面堆笑的问道:“陛下日理万机,难得有时间与我们闲话。”
“听说有了异象,朕过来看看。这几株花竟是开的如此好,只是不知是吉是凶。”
“如今天下太平、国泰民安,定是大大的吉兆。也许是老天见陛下辛苦,便嘱咐牡丹开花,让陛下有机会歇歇。”
玉珏笑道:“皇后说的有理,朕便领了老天爷的情,也偷偷懒。”
见着陛下心情不错,大家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如妃,你贿赂司礼监官员,意欲何为?”玉珏突然沉了脸。
如妃反应不过来,一个笑容僵在了脸上:“陛下,臣妾没有呀。”
“还说没有,司礼监有人指认了你,那人收了你的银子,将朕的御赐之物混入大箱中并做上记号,以便你能得到。”
蝶翩翩一听,立时明白这是在追查那件玉佩之事。
“陛下,臣妾真的没有这样做……定是有人害我。”
“朕已经命人去了你宫中寻找,若是找到了你派去的人,看你还有何说辞。”
“臣妾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如妃指着在座的嫔妃嚷道,“是谁……你们谁做了这样下作的事害我?”
“你怎么还是不知收敛,再如此放肆,朕可不是罚你抄书这么简单了。”
茗妃赶紧拉着如妃坐下:“请陛下息怒,受人陷害,难免会急躁些。”
“陛下,”长安走近禀道,“林小姐到了。”
玉珏立即喜形于色:“终于是到了,快请。”
林蝶衣仍旧是一身黑衣的男子装扮,见到玉珏也不跪,只是抱剑拱手,算是打过招呼。
几个孩子都被事先告知要假装不认识她,但是看见了她,仍旧是忍不住的激动起来。
林蝶衣自是不会客套,直接问道:“齐伦王为何要让我来教孩子们练剑?”一天一百两,这个人是银子多的没地方花吗?
“朕与你曾见过面,知道你武艺高强,孩子们交给你,朕自是放心的。”
林蝶衣迟疑的点了点头:“那你应该知道我本来是做什么的,教人习武,我只能尽力而为。”
“男孩子们都有些底子,只要可以自保即可。你一路辛苦,这宫中的所有地方,你只管去挑自己喜欢的居住。来人,带她去转转。”
蝶舞说道:“爹爹,我也想跟着林阿姨练剑。”
“你只要不怕辛苦,自是可以学的。”
挽心说:“父皇,我不想学剑,但是能不能在旁边看?”
“当然可以。长安,宣齐永昌和曾子阳进宫。”
林蝶衣被带着转了一大圈后回来,向玉珏说道:“我因为受了伤,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是看着庄仪殿,感觉甚是熟悉,我是不是曾经住过那里?”
“你住过的不是这里,某处皇宫是仿这里而建,你住过的不是这里的庄仪殿,而是那里的国主寝殿。”玉珏的语气有些激动。
林蝶衣却是眉头皱的更紧:“我怎么可能住到国主寝殿里去?”
“那是因为你……”玉珏本是以为她想起来了一些,现在又全部否定,急躁的站起身说道。
“陛下,”蝶翩翩柔声道,“林小姐即是受伤忘事,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想起来的。”
玉珏叹了口气,复又坐下说道:“既然你喜欢庄仪殿,皇后,你再找寝宫就是了,将庄仪殿腾出来。”
“是。”苏晴晓没有说什么,其他人却是一脸诧异,苏幽然又将她重新打量了一番。
林蝶衣却是说道:“我不知道那里有人居住,还是不要搬了。满芳苑有人住吗?”
玉珏说道:“那个地方无人居住,也是才打扫干净的。来人,将她的东西都搬到满芳苑去,再找几个人伺候。”
齐永昌带着自己的夫人先到了,未羽央向玉珏施礼道:“羽央也想请林小姐教习剑,请陛下恩准。”
“准。”玉珏希望借未羽央,能让她早日想起她最不该忘的那个人。
林蝶衣问道:“你为何要学?”
“羽央本就喜欢舞剑,曾有幸得林小姐指点。听说林小姐大病初愈,应是不记得羽央了。”
林蝶衣笑道:“我本是以为想起的差不多了,可是才到这里,却发现自己忘记的还是颇多。”
“参见陛下。”苏家两位将军带着曾子阳也到了。
玉珏介绍道:“她就是林蝶衣,从明天起,曾子阳与琢儿和拾予一起,跟随她习剑。”
齐永昌说道:“陛下,臣久闻林小姐大名,想请教一二。”
苏睿也说道:“臣也想请林小姐赐教。”
玉珏问道:“林蝶衣,你可愿意?”
“可以。”林蝶衣无所谓的答道,“不过要给我一把剑。”
齐永昌问道:“为何不用你自己的佩剑?”
“我的剑名为祭天,出鞘就需见血,在这里只怕不大合适。”
玉珏吩咐道:“来人,拿把剑来……不……长安,去取朕的佩剑。”
千琢跑到齐永昌面前说:“齐统领,你肯定赢不了。”
曾子阳问道:“太子觉得我姨夫能不能赢?”
“我觉得赢不了,”回头向拾予问道,“你觉得呢?”
“我也觉得苏将军赢不了。”
林蝶衣笑道:“你们两个如此肯定,我若是不赢,岂不是丢了你们的脸?”
“林阿姨肯定能赢。”拾予非常肯定的说。
“你怎么如此相信我?”
“林阿姨一向身陷险境,不赢即死,虽然今天只是点到为止,但多年的习惯是改不掉的。”
林蝶衣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你也是齐伦王的儿子?”
蝶翩翩答道:“康贤侯是陛下义子,由本宫抚养。本宫是琬皇妃,有劳林小姐教导幼子。”
林蝶衣点点头,对拾予说道:“你要是不嫌辛苦,我可以将毕生所学都教给你。”
拾予立即拱手行礼道:“拾予拜见师父。”
林蝶衣正色道:“会非常辛苦,你可受得了?”
“受得了。”
“好,你这个徒弟我收了。”见他如此坚定,林蝶衣非常满意的笑道。
长安捧着佩剑走了上来,玉珏说道:“林蝶衣,你看朕的剑可称手?”
林蝶衣拿过剑,剑柄剑身皆是白色:“这是……白蟒皮?”
“正是。”玉珏满眼的期待。
并没有拔剑出鞘,只是细细的端详着……白蟒皮……谁的剑也是同样?林蝶衣绞尽脑汁,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摇了摇头,轻按蹦簧缓缓拔出剑,轻赞了一声:“好剑。”见玉珏一脸的失望,“你三番两次提点我,可是我真的什么也没有想起来,不如你直接告诉我,我究竟忘了什么?”
玉珏暗想,若是能直接告诉你,朕何须费这样的功夫?却只是说道:“没什么,齐永昌,你先来吧。”
齐永昌从侍卫手里拿过剑,向林蝶衣拱手道:“请林小姐不吝赐教。”
“齐统领请。”
两人拉开架势,齐永昌最先出招。林蝶衣与他过了几十招,找到一个破绽,虚晃一招绕到他的身后,将剑身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齐永昌笑道:“林小姐果然厉害。”
林蝶衣笑了笑,拎着剑向苏睿说道:“苏将军请。”
苏睿说道:“林小姐旅途劳顿,苏某胜之不武。”
“这两个小家伙说了你赢不了。”
“既如此,林小姐请。”
林蝶衣对三个男孩子说:“你们各站一边,不如设个彩头,我们比起来也有意思。”
曾子阳说道:“外祖父说了,赌博的都不是好人。”
林蝶衣笑道:“那他开赌场的岂不是大恶人了?”
“林阿姨,他是谁?”
“他是……东叔。”林蝶衣嘴上虽然说了,但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另一个人的脸,只是快的看不清模样,更是不知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