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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皇后在二皇子撒宇航那里受了一肚子的气,回去就冲着丫鬟们撒气,桌子上的杯杯盏盏全部摔个粉碎。
丫鬟们个个吓得面无血色,不敢近前。
郑通河身着一袭蓝色的袖边朝服头戴一顶蓝宝石的顶戴花铃,微微泛起褶子的脸多了几分老练与沧桑。
穿过走廊,老远地看见华池宫行的几位宫女一脸狼狈地站在门口,神情恍惚,郑通河大概明白了,稍作停顿,大摇大摆地走进华池宫。
白皇后躺在软塌上,全然没有一副皇后的尊仪感,披头散发地躺在那里,身穿一袭白色的素裙,再看看红色的地毯上,全是碎渣子。
郑通河见状,朝着门口呼喊:“来人!”
两名丫鬟随即走了进来,弯腰:“大人!”
“速速将娘娘的寝宫收拾干净并帮娘娘梳洗换衣!”郑通河说完就走了出去。
丫鬟加加端着一盆水走了过去,低声说道:“娘娘,让奴婢帮您梳洗吧,郑大人还在门外候着呢。”
白皇后扫了一眼加加说道:“好的!今日本宫要穿那件水蓝色的长裙!”
加加微微弯腰:“是!奴婢谨遵娘娘旨意!”
“起来吧!赶紧的。”听这说话,白皇后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郑通河也是华池宫的常客,每次遇上白皇后情绪不好的时候,只要郑通河在,白皇后的心情就会好许多,这些丫鬟们都看在眼里,只是心知肚明而已,没有人敢嚼舌根子。
婢女将那身水蓝色的长袍拿了出来,拿到白皇后的面前:“娘娘,您看是这身吗?”
白皇后点了点头。
镜子里的白皇后身穿一袭水蓝色的长袍,衣襟与袖口之处用上好的金丝线绣成的大朵的栀子花,看上去高贵大气。
郑通河走了进来,加加微微弯腰:“奴婢告退!”
白皇后一张白皙的脸,看上去憔悴了不少,看到郑通河微微一怔:“来了,坐!”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看上去一下憔悴了许多?”郑通河轻轻的一句,白皇后的脆弱便如开闸的潮水一般。
“你说,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个老皇上如今对我不闻不问,就连二皇子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白皇后轻轻依靠在郑通河的肩膀上,抽泣着,耸动着柔软的肩膀。
郑通河看到白皇后的梨花带雨的眼神,禁不住将她搂在了怀里:“好了,别闹了,给我时间,用不了多久,这天下就是你我说了算,你说二皇子,二皇子刚才怎么了?他惹了你?”
“是啊,二皇子将那个五小姐抱进自己的寝宫,丫鬟奴才们都看见了,我才不得不过去说他几句,没有想到他,他现在翅膀硬了,句句顶撞我。”白皇后这分明就是拐弯地告状,在她的心里,二皇子撒宇航就是个祸根,有二皇子在,她就不得安宁。
郑通河的一双眼睛瞪得鼓鼓的,沉默了好一会说道:“是吗?我倒是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这颗眼中钉也该除了!你不要担心,我会让他一步步地走进我的局中来,这局进来容易,出去就难。”
白皇后一双柔软的双手摸上了郑通河的脖颈,撒娇般地说道:“你知道吗?我已经等不到这一天了!当时杀了赢贵妃,没有将撒宇航这逆子烧死,没有想到到头来竟然影响咱们的儿子立储君!”
郑通河转身,将白皇后横抱了起来,放在白皇后的大床上,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如饿狼一般扑向躺在床上的白皇后!
白皇后柔软的双臂将郑通河环抱,嬉笑着说道:“通河,有多久我们没有在一起了?有没有想我?”
“看你说的,不想你这叫做什么?”郑通河说着,一张大嘴便扑向白皇后,噙住白皇后柔软的双唇,一边挑逗着,一边看着白皇后微微泛红的脸颊,而同时,他的一只手伸向白皇后柔软的内衣中.....
白皇后一阵格格的笑声伴随打情骂俏的话语不断地从窗口中传出来,时而是一种令人羞臊的低吟声。
加加和减减立在门口,不断被这些从里屋传出来的浪声浪语拍红了她们的脸颊。
御书房里,皇上身穿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头戴珍珠琉璃皇冠,坐在桌案前,轻轻地翻阅着各地方的奏折。
地方官员将朝廷划拨用于赈灾,修路的银两中饱私囊,而所修的公路以及灾民的救助工程常常是敷衍了事,对此,皇上极为震怒。
李公公身穿黑色的太监服,步色匆匆地走了过来,低声说道:“皇上,相国大人有事要见您!”
皇上拿起折子重重地摔在桌案上:“他还敢来见朕?这拨人都是他举荐的忠诚良将,朕倒要看看,他怎么解释?”
李公公在皇上身边已经数十年,宫中的情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皇上,如今,这相国大人的人已经占去朝野群臣的一半了,老奴听说就连瑞将军都即将成为他的人了,这个时候,我们务必要沉稳!”
皇上不再说什么,抬起头说道:“传!”
只见郑通河缓缓走了进来,微微弯腰:“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什么事?快说。”皇上坐在桌案前,依旧面不改色,明显对眼前的郑通河已经有了一些戒备。
“皇上,微臣一进宫,就听见奴婢们都在议论二皇子将瑞府那个丑女抱进寝宫的事情,这关乎皇家脸面问题,微臣希望皇上能将这事重视起来。”
皇上这才缓缓抬起头:“什么叫丑女?话怎么能说得如此难听?这件事朕已经知道了,那瑞小姐被二皇子的随从笙夜误伤,二皇子理应好好对她,这件事不必再呈上了,二皇子是什么人?宫里的人都知道她是不近女色之人,这点朕有绝对的把握,爱卿是霍都的相国,怎么竟然管起朕的家事来了?”
郑通河一时语塞,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这么说,来之前准备好的话,一时间却说不出来了。
“微臣知道了!”郑通河微微弯腰,一脸的不悦在转身之后彰显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