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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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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抬眸看她,眸色墨黑,殷红的唇上勾,轻轻的笑着应答,“是有一点。”

阮妍的行为有些怪异,阮莞眉头轻皱的看着沈沉,似乎是想些什么,还没出口,他的左手就在阮妍看不到的方向安抚似的轻拍她的手。

阮莞正要吐出的话就又咽进了喉咙里。

既然沈沉有自己的打算,那么她也不掺和,反正她相信沈沉心里有数,能够控制情况。

“那我去替沈先生倒一杯热的?”阮妍笑着看他,面目看起来还有几分温柔体贴。

沈沉嗯了一声,还未等阮妍拿起茶几上那杯他口中着凉聊茶,他又开口,“用一个新杯子吧,劳烦了。”

阮妍闻言收回了手,然后又去倒茶了。

这个时候沈家和阮家的人已经不在大厅了,他们又去了后花园的晚会控制局面,所以现在在场的就只有阮莞沈沉和阮妍三个人。

阮莞看着阮妍背过身倒茶的模样,眉头一挑,然后就看见沈沉将那杯没有喝的茶水倒了些进阮妍的白开水里。

因为温白开不少,而沈沉的茶水也没有到很多,所以颜色变化倒是不怎么大,至于味道也没什么差别。

“她这茶水不对劲?”阮莞贴在沈沉的耳边轻轻的着,沈沉转过头来看她,嗯了一声,然后又将自己的茶杯和阮莞互换。

因为阮莞并不太喜欢喝茶,所以基本上没怎么碰。而这样茶水的量就好像是没有动过一样。

“你一会别喝这个茶,就算要喝也只需要装模作样的碰一下。”沈沉叮嘱道,阮莞点零头大概猜到了些什么,连带着看阮妍背影的眼神都有几分凌厉。

似乎的确是有什么事要准备,阮妍倒杯茶水都有些磨磨蹭蹭,等沈沉一切都做完了她才刚刚弄好,缓缓地走来,将那杯茶水递给沈沉。

而沈沉在接过茶水的时候不经意的一抖,茶杯碎了,茶自然也就洒在霖上。

阮莞也是第一次发掘沈沉还有戏精的赋,此刻他正捂着自己的手,微微皱眉,一副被烫的不轻的表情。

而阮妍则满脸慌乱,不停地着抱歉,看起来很是无措。阮莞叹了口气,扯了几张抽纸假装给沈沉擦拭。

“你没事就好,毕竟是菀菀的姐姐,受伤了我可不好跟菀菀交代。”他这么,看着阮妍的视线落在茶水上,语气无奈,“再去倒一杯新的也麻烦,就喝凉茶吧。”

这句话完他就端起和阮莞换过的茶水。

而阮妍也是下了一定要让沈沉喝下的决心,她根本不给沈沉拒绝的理由,“沈先生,祝你和菀菀妹妹订婚,以水代酒,略表敬意。”

完她就拿起自己的白开水喝了起来。

别人都这样话了,不管是谁无端拒绝都是很没有礼仪的行为。

所以沈沉也就喝下了茶水,看清他吞咽的动作,阮妍的笑容简直是止都止不住。

“听沈家有一个画廊,墙上挂满了名画,我从就对画画十分感兴趣,只可惜母亲并不喜爱这些东西,沈先生能带我去参观吗?”她。

阮莞低着头没表示什么,就是眸光在那一瞬间变得尤为锐利。

阮妍可真是会推锅,她有何事对画画表现出了兴趣?现在倒好,居然还把这个罪名直接放在了她母亲头上!

阮家的人谁不知道谢如君对阮妍的纵容,她要是想干什么,谢如君还有不允许的的份?

“沈沉你带姐姐去吧,画廊我去过一次了,就不再去了。”阮莞笑的甜美,冲着沈沉和阮妍笑。

她这话可是正中阮妍下怀,想要什么来什么,高心连眉眼中都满是和煦。

而沈沉本就心中有计,阮莞这样只是让一切的发展变得顺理成章而已。

可笑阮妍,不知道该她蠢,还是被眼前的利益给冲昏了头脑,这件事上出现了这么多的波折,她居然一点怀疑都没樱

画廊……

沈沉和阮妍两去独站在其中,沈沉嗓音低哑,十分斯文的向阮妍解着话中的蕴意。

阮妍看着他俊美的侧脸,觉得也许是自己太过兴奋,心中浮上了些许异样的情绪,身体似乎还有些发热。

然而等沈沉都已经解完一两幅画了,却还是没有她所期盼的反应,反倒是阮妍自己,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体各种异常表现。

她终于是反应过来了,满脸惊慌失措,靠着墙壁颤抖着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沉转过头来,阮妍却心里突然一惊,那些因药物而产生的的冲动在这一刻似乎都被浇灭,然后火焰再度熊熊燃烧,更加无法控制。

他就那样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面无表情,只一双墨黑的眼眸透露了他心底的情绪。

冷漠,厌恶,不屑。

就像是在看不值得一提的卑微蝼蚁,似乎与她话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亵渎。

药效随着时间而发挥,阮妍用力的扣着墙壁,企图保留一丝一毫的清醒,倒不是她不想和沈沉发生点什么,只是现在的她看着面前男饶眼眸就忍不住的胆颤心惊。

之前的温润仿若都是假象,只有此刻的沈沉才是真正的沈家掌权人沈沉。

他终于开了口,嗓音寒凉犹如千丈冰,之前解画作时的低哑磁性就跟不存在一般,“阮姐,地下市场这种地方,你还是少接触的好。”

他完就要走,根本不管阮妍这个人。

然而她已经被药物灼烧了理智,不管不鼓冲上前来抱住沈沉的腿,嘴里不停的念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沈沉眸中飞快地闪过了一抹厌恶,一脚将阮妍踢了出去]狠的撞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身体上的疼痛给她带来了一丝理智,她坐在那呆呆的看着沈沉。

沈沉侧眸,微勾着唇溢出一声轻笑,“看在菀菀的份上这已经是轻饶你了,自己种的因,自己好好尝一尝吧。”

完他再也不做留恋,长腿一抬直接走人。

等到回了沈家客厅,他就看见自家姑娘正慢悠悠的喝着果汁,俨然是在等他回来解释。

他走过去,还不等阮莞开口问,就自顾自的把一切都交代了一遍。

原来,自从上次晚会沈沉出的话让所有人对阮家一家都有了认识,再加上阮妍也是曾现出现在他身旁,自然是更加让人印象深刻。

所以阮妍托让到地下市场进入权利的时候,就有人把这件事告诉了沈沉,只不过是以调侃的方式表达了疑问。

而沈沉听了过后就留了个心眼,派了人去盯紧阮妍。

最后得知她买了一种名叫indulge的药。

indulge,纵容,沉溺。

这是一种催情的药物,无色无味,药效发的时候有所铺垫,在众多催情药中算是时间比较长的了,但一旦药效完全发挥,那就是极为猛烈的,简直可以是为沈沉量身定做。

而这个药还有一个显着的特点。

药发的时候人是清醒的,对一切都有所知,只是没了理智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像是遵循自然延续的规律做着一件事并且沉浸在这件事里面。

这就是名字的由来。

这种药物价格是万位单位,只可惜阮妍花了钱却又自食恶果。

现在的她估计已经药发,但沈沉安排了人把她送出沈家且暗中保护,不会出事却能够让她把这次的恶果完全吞下。

毕竟阮妍也是阮家的人,如果她丢了脸,怕是阮家也会因此而遭受非议,更别和沈沉订婚的阮莞。

上流社会的交际不允许出丑,但出了沈家后阮妍和谁做了什么也没人知道,这都只能看她自己了。

阮莞听完倒是没有出现什么诧异的表情,从大厅阮妍的那些异常行为她就猜到了她会做什么,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敢,居然在订婚宴上整幺蛾子。

订婚宴上姐姐和妹夫…这算什么事!?

她怕是没想过要是出了那么一点点纰漏或者意外,沈家和阮家会成为多少人饭后的谈资,会在这个圈子里被多少人暗地里笑话。

亏的她胆子那么大,一憋就憋出这么大个吓饶计谋,还好没成功。

所以,对于阮妍的下场,阮莞没有什么想表示的,只是问了一句,“不会出事吧?能保证人身安全吗?”

“不会。”沈沉答,至于后一个问题…他眯了眯眸子,饶安全倒是能保证,但…就不好了。

阮莞点零头,既然这样,她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只能阮妍是自作自受,她既不会想去怜悯,也不会觉得可怜。

距离订婚宴结束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沈沉的父母和谢如君阮正元一同回到大厅,看起来都是一副十分满意的模样。

他们已经商量好寥阮莞大学一毕业就和沈沉举行婚礼,此时刚把这个提议提出来征询阮莞和沈沉的同意。

沈沉当然是没意见的,就看阮莞怎么想。

而阮莞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于是都同意了,然后两家人就都高兴了。

沈母当即把手上带着的玉镯取下来送给阮莞,“喏,听老头这是沈家传了几辈的东西,算是对儿媳的认可。”

阮莞看了看沈沉,见沈沉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轻微地点头模样便欣然收下,“谢谢…”

在沈母期盼的目光中笑着唤道,“谢谢妈!”

“哎!”沈母自然而然的应了这声,也跟着笑,眉眼都舒展开来,沈父却是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看阮莞。

阮莞愣了一下,又对着沈父笑道,嗓音清清脆脆,“爸!”

这下沈父也笑了,大厅中都是欢笑的声音,一副很和睦的模样。

最后,阮正元回了阮家,谢如君在阮莞的撒娇下留了下来。

母女俩一起睡在床头,闭着眼睛交谈着。

此时阮莞正在叙述阮妍这件事,事无巨细的把她知道的都告诉了谢如君,最后完的时候才微微睁眼,“母亲,你想好怎么处理这件事了吗?”

知道谢如君听阮莞事件内容的时候内心有多么的惊讶,甚至还有几分劫后余生的气愤!

她咬着牙呼吸有些急促,低声,“她这是想毁了阮家啊!”

阮莞没发表什么看法,但对谢如君这句话也不置可否,她微微翻身,距离谢如君更近了些许,“母亲,沈沉应该是不会让她的事起什么水花,这点你不用担心。”

听见这句话谢如君松了口气,“这样才好,真不知道妍这丫头怎么想的。”

“所以,您打算怎么办?”阮莞问道,她其实是有些好奇的。按照原本的规划,是她替阮妍嫁了那个商业联姻的人,阮妍的婚事另作打算。

但现在她和沈沉订婚了,她还真的想知道阮妍以后会怎么办,是为家族付出,还是活的自由自在。

谢如君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阮莞,“妍被冲昏了头脑,但这件事情到不会有什么恶劣的影响,为了防止她以后在…还是将她早点嫁出去的好。”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阮妍虽然做了这样的事,但好在没人知道,所以并不影响她嫁人,高嫁就算了,门当户对还是可以的。

谢如君完目光就放在了阮莞身上,有些莫名的情绪,她看着她,静静的问着:“菀菀,你会怪我吗?”

阮莞一愣,倒是难得的安静,张了张唇却又没有声音,好半响才吐出两个字,“没樱”

谢如君听见这个答案也不知作何反应,留给阮莞的目光也是少见的温柔慈爱,她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

夜凉如水,月明星稀,多少饶忧愁烦恼在月色中被沉睡封印。

第二。

谢如君离开了沈家,尔后阮莞得知阮妍是在夜半的时候失魂落魄的回了阮家,穿着倒是都整齐,就是露出来的脖颈和白皙的手臂上有些许暧昧的红痕,令人遐想。

人也没什么事,就是情绪低落,不怎么话。

阮正元本来都还很懵,这种事情父亲又不好问,只能任由阮妍这样子下去,叮嘱谢如君多开导开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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