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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个少年答道。
就在众人先是一愣，忍不住想要哄堂大笑之时，却听见了少年那孱弱之中，透着坚定的声音，再一次在聚义厅之中响起：“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要试一试。”
方老四点了点头，心里居然充满了豪情万丈，以及受人推崇的满足感。
这就是他一手经营的四海帮，就连一个小小的帮厨杂役，都有这样的上进心和远大的志向，都无限崇拜，想要跟在他这个大当家的身边，去见识一下他的大生意。
方老四看着那少年微笑道：“你能这样想，很好。这样吧，你先和二牛比试一下。”
听闻方老四安排小答应和二牛比试，聚义厅之中的众人忍不住轻笑起来，脸上露出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四海帮里面有一对兄弟，名唤大牛二牛。
这对兄弟天生力大无穷，只是脑子不大灵光。
当家的专门钦点二牛和小答应比试，这下子恐怕要有好戏看了。
“是。”唐锦衣依然低着头，分开人群走了出来。
在这土匪窝里面，自然没法与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府邸的演武场相比。
所谓的擂台，不过是在聚义厅的中间圈出一块四五米见方的区域，四角打着粗的木桩，木桩之间，用孩童手臂粗细的麻绳相连。
在擂台的两边，还放着两排兵器架子，上面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应俱全。
在这土匪窝里比试，自然没有什么点到为止的规矩。
“小答应，你想选什么兵器？本当家让你先挑。”方老四道。
唐锦衣答应一声，缓步走到了兵器架子旁边，想了想，抬手抄起了兵器架上面的一根木棒。
“小答应，你不会是想要选一根普普通通的木棒作为自己的兵器吧？”方老四诧异道。
唐锦衣点了点头：“回大当家的话，我平日里在厨房帮忙烧火，这东西看上去和烧火棍差不多，我用着多少觉得顺手些。”
“原来如此。”方老四颔首，让二牛去挑选他所需要的的兵器。
身高九尺，黑铁塔一样的二牛瓮声瓮气答应一声，朝着那个又瘦又小，足足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少年看了一眼，撇了撇嘴，想了想，不屑一顾开口道：“回禀大当家的，如果二牛要是拿着兵器，就是在欺负这小子。二牛要赤手空拳，将小答应举起来，举着她在这聚义厅里面绕一圈，也好叫大家知道俺二牛的本事。”
“哦？如此甚好！”方老四很感兴趣地说道。
“小答应”和二牛这两个看上去实力悬殊的选手，一前一后登上了擂台。
“小答应，你放心，我一定会手下留情的。”二牛道：“万一将你打坏了，明天岂不是没人在厨房帮忙烧火，我们都要吃夹生饭了？”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
在这一阵阵笑声之中，二牛大喊一声，一双大手朝着少年抓去，想要直接抓住她的双肩，将少年给控制住。
不料，那个少年身体轻盈，动作也十分的灵活，朝着旁边一个闪身，利落避开了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