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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在的尖叫惊动了府里的人,也惊到了外头的人,那人泼了盆子里的东西,丢下个空盆子就跑了,后头还跟着跑了三四个人,也不知道在外头做了什么。
宋泠月和唐风第一时间跑了出来,看到管家满身的血,小雨脸上也溅满了血点子,顿时大惊失色。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宋泠月冲到小雨跟前护住她,对着管家问道。
管家摇了摇头,一脸的迷茫,“我不知道啊大小姐,一开门就有人朝着我泼过来,这、这……”
唐风听了这话,纵身追出大门,外头却一个人影都没有,早就跑光了,返身回来,却被外头门上鲜红的血迹惊呆了,还有门廊下贴的密密麻麻的大字报,上头有宋泠月当舞女时候的照片,还有几行大字,言语写的不堪入目。
“这帮混蛋,竟然追查到了这里。”唐风咒骂一句,手忙脚乱的把那些大字报都撕扯下来,连带着上头宋泠月的照片,撕扯、拧揉成了一团,又用这些碎纸团擦了擦门上的血迹,把那些不堪入目的字迹都擦掉。
“唐风,外头怎么了?”宋泠月看他在外头一通忙活,隐约觉察出什么,放开小雨就要出去,唐风却伸手制止了她。
“你别出来,外头太脏了,我让人收拾好你再出来。”唐风说着话,又对管家吩咐道:“管家,你先去收拾收拾你自己身上,再叫几个人出来打扫一下。”
管家应声,带着小雨先回了屋子,宋泠月心里越发不安,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既然是她的事情,她就该知道,抬脚就出了大门,一眼看到外头的景象,惊的愣在了原地。
“这是报复吗?董丽娜找到了这里,她要报复我?”宋泠月怔怔的道,目光扫到地上那些揉皱了的纸团,走过去拿起一个,想要展开看看里头是什么。
“小月,别看!”唐风伸手从她手里抢过来,几下把纸团撕了个稀烂,又怕她去找别的,索性把所有的纸团都撕了个粉碎,确定一张都拼不起来,唐风才作罢,又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才重又走回宋泠月跟前。
“有些事情你不要在意,既然来了,自有我和夏夜清去挡着,严熠公司和房子更到你名下的事情也由我们去办,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这些日子就陪着小雨,哪里都不要去。”
宋泠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这些疯狂的人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只是每每想起上次的绑架事件,她都不寒而栗。
直到家里的下人出来打扫,宋泠月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跟在唐风身后,脚步沉重的回到了屋子里,容太太和清宁已经听到动静跑下了楼,宋泠月只说外头有人恶作剧,已经处理好了,免得吓到她们。
容太太显然还不放心,想要让人出去看看,清宁却看懂了宋泠月的眼神,搀着容太太往厨房走去,嘴里还说着,“刚才小雨回房间换衣服了,估计等一下又要喊饿,我们还是去厨房吩咐晚饭吧,夏总长今天也要来,得多添一个菜。”
清宁这一招倒是成功转移了容太太的注意力,可宋泠月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这样一天天闹下去,无异于钝刀子割肉,现在都连累到宋府了,要是再由着她们磨下去,她在乎的人都会受到伤害,她不能再这样忍让,得快刀斩乱麻。
晚上夏夜清如约而至,一起用过了晚饭,就陪着宋泠月在客厅里坐着,白天的事情他听说了,自然也是担心的。
“小月,你有什么打算?”夏夜清倚靠着坐在沙发上,把宋泠月拦在怀里,低声问道。
宋泠月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听着他的心跳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能走一步说一步吧!”
夏夜清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幽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睛里发出渴盼的光,喉结动了动,犹豫良久才说道:“不如,我们就彻底在一起吧!你的背后需要一个男人。”
恰在这时候,唐风一只脚迈进了客厅,骤然听到夏夜清这句话,他身子一僵,另一只脚无论如何也跨不进来了,屋子里的人没有发现他,他就这样站在门口,隐没在门口的黑暗里,屏息静气的等着宋泠月的回答,心跳莫名的快起来。
空气仿佛凝结住了,没有人说话,夏夜清的手也停止了动作,他的心跳的也极快,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等着宋泠月的回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泠月才终于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短短的五个字,能让夏夜清欢呼雀跃,却也足以让一唐风死心。
“你说真的?没有骗我?”夏夜清不敢置信的问道,声音里是克制不住的喜悦和激动。
宋泠月点点头,抱紧了夏夜清,在他话里闷闷的道:“没有骗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就这样。”
夏夜清低头吻在了她额头上,满怀感激,“谢谢你小月,谢谢你不嫌弃。”
宋泠月在他怀里温暖的笑,“不客气!”
唐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进门的那只脚收回来,默默地退出了屋子,宋泠月已经找到了她的倚靠,他可以放心了。
慕雪打牌回到家里,慕总长把一份文件扔给她,没有说话,慕雪疑惑的打开文件,看到上头“一别两宽”的话,泪水霎时布满了双眼,最后的最后,她还是沦为了一个弃妇。
“爸爸,这也是您同意的是吗?”慕雪颤抖着手,把文件举到慕总长的眼前。
慕总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道:“雪儿,不要一错一再错了,夜清已经为你做了很多,我们慕家也欠他很多,他已经为你安排了后路,这件事情没有发公告,也没有别人知道,这都是为了你的以后着想,你放过他吧!”
“不!”慕雪失声痛哭,把手里的文件一把丢了出去,“我不能离开他,他说过不会让我像我母亲一样的,他不能负我。”
慕总长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语气严厉地斥责道:“雪儿,你是在埋怨我吗?埋怨我负了你的母亲?你错了,和你的母亲一样错,你根本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你不能把怨恨都留给别人。”
“哈哈哈哈!”慕雪冷笑起来,似乎这是一件无比可笑的事情,笑得站都站不稳,摔在了沙发里,一手指着慕总长,出言讥讽道:“你们这些道貌岸然,你跟夏夜清果然是一路的,为了一个野女人,抛妻弃子,你们算什么人?”
“慕雪,你疯了吗?”慕总长勃然大怒,“就算你失心疯,也不能这样对你的父亲出言不敬。”
说着话,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前我还对夜清有几分怀疑,如今我算是明白他的苦衷了,你已经被你母亲的事弄得无可救药,在你心里,所有的男人都是不可靠的,你的确不适合婚姻。”
慕雪怒吼一声,“你们胡说,分明是你们负心在先,却要把所有罪过扣在女人的头上,你敢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母亲吗?”
慕总长瞪大了眼睛,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女儿,“雪儿,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顿了顿,他似乎泄了气,腰身也弯了起来,挨着董丽娜在沙发上坐下,如同谈心一样,缓缓对慕雪说道:“雪儿,很多事情你并不知道真相,你只是一直以自己认为的真相为真相,去说去做一些事情,这样是不对的,是不够客观理智的,也同样会伤害很多人,别人不说破,只是为了保护你,你不能因此而记恨。”
慕雪显然并不领情,冷眼看向他,“你这是在为自己辩解吗?还是在为夏夜清辩,就因为你们之间有利益的牵扯,所以你就事事赞同他?”
慕总长苦笑一声,看来他是没办法开导慕雪了,她固执的想法已经成了心病,除了她自己,只怕没人能医治的了,便不再多言,起身独自上了楼。
走到二楼楼梯拐角的地方,慕总长又停下了脚步,思索良久,语气沉重地说了一句,“雪儿,我从来没有负过你的母亲,是她负了我。”
慕雪听到这句话,猛地抬起了头,想要追问什么,慕总长却拍了拍楼梯的栏杆,闪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有些话,他不想再解释了。
宋泠月答应夏夜清的第二天,夏夜清就自作主张开始准备成婚的东西,宋泠月惊讶于他的速度,却并不同意他的主张,百般拖拉着不肯行动,夏夜清闹了几次别扭,宋泠月都不为所动,夏夜清只好妥协,按照她的要求,先不公开,只低调的在一起。
这样一来,夏夜清苦心从国外订的一批结婚用的礼物就统统用不上了,送到宋泠月手里,也被她束之高阁,只在他百般要求之下,她才不情不愿的戴上了一枚戒指,说就算是订婚,此后对于婚姻的事情就只字不提,这让夏夜清又难受又不敢提要求,生怕要求多了再次被宋泠月抛弃。
小雨休假了半个多月,状态恢复的不错,宋泠月就决定送她回学校继续读书,小雨因着上次的事情,对于出门惴惴不安,宋泠月为了让她安心,就亲自送她去学校。
一路上都很太平,宋泠月看着小雨进了校门,才转身往回走,车子就在路边不远的地方,玉生在车里等着她。
还没走到车子跟前,迎面几个女人走过来,手里拎着铁桶,不知道里头装着什么,大老远就闻着臭熏熏的,宋泠月想避开她们,就躲远了一些,没想到那几个女人见状,直接加快速度朝着她跑过来,不等宋泠月开口问,几个人提起铁桶,兜头朝宋泠月身上泼过来,竟然是粪水。
宋泠月躲避不及,被泼了满头满身都是,粪水顺着她的头发和衣服往下淌,空气中满是令人作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