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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龙导演,我现在准备坐车去银光大厦了,大约7点钟到,你派人在门口接我一下。”
金雅心拿出手机,轻轻的敲下这几个字,然后点了一下发送键。
过了一会儿,一条短信回了过来。
“我知道了,你到了以后发条消息告诉我,我会派人在门口接你的。”
有了李晓龙发来的这条短信,金雅心现在可以放心的前往银光大厦,参加今晚举行的慈善晚会了。
按理来说,参加这样隆重的一场慈善晚会,金雅心怎么着也得像其他的那些社会名流们一般,做上顶级的轿车或者跑车,去参加今晚的这个活动才行。
不过金雅心可没有这个雄厚的财力,可以买得起这样的豪华汽车去参加今晚的活动,所以她随意的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无视司机师傅看向她的怪异目光,对着他说道:“司机师傅,麻烦你开到银光大厦那里,要快一点哈。”
说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华丽礼服,避免被车内的东西给剐蹭到了。
毕竟这件华丽的礼服不是金雅心自己的,她事后还得交还给季兰萍呢,所以她自然不能让这件礼服有丝毫的损坏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停靠在了一栋银光闪闪的大厦门口。
出租车司机对着金雅心说道:“姑娘,到了,一共三百块。”
金雅心暗暗无语,郁闷的拿出三百块来交给这个司机。
她没想到银光大厦竟然这么远,以北京的高昂物价来说,这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足足用了她三百多块的打车费,实在是令她感到太过肉疼了。
不过今天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等着金雅心去办,所以她也没时间把心思浪费在心疼这三百块大洋上面了。
金雅心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打开手机发了短消息给李晓龙,说自己到了。
过了一会儿,李晓龙回了一条消息过来,让金雅心去银光大厦的一楼大厅等他,他会派人下来接她上去的。“什么?”梅儿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出声疑道。
青儿冰冷冷的微微一勾唇齿,目光一转看向了那密室之内,语调幽然的说道:“梅姐姐你最开始的时候不是想要斩草除根的嘛,那咱们就这样做吧。”
话音刚落,回首对视向了梅儿,见其被自己的这一句话给说霎时惊呆了的表情,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冷然的笑容道:“只不过,要换一个形式了。因为我这个当初的可能会多嘴之人,如今可是跟姐姐你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呢。”
梅儿闻言后,却是收回了那被惊呆了的表情,换成了一副皱眉凝思的样子。须臾了片刻后,若有所思的抬起了眸子对准了青儿的目光道:“你的意思是.....你和我,一起杀了那个媛儿?”
青儿冰冷冷的点了点头,轻悠悠的抬起了右手,握着那把小巧玲珑的匕首对着空中翩然的挥了一挥道:“姐姐既然有如此想法,那妹妹我自然舍命陪君子了。”
梅儿讽刺的哼了一声,娇声说道:“没想到青妹妹你的心真是狠呢。”
“呵,梅姐姐你这话说的,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了。这若论起狠毒来,妹妹我可是自愧不如呢。而如今我既然要与姐姐你诚心的合作,自然也少不了随波逐浪一把了。想必你我一起有了这一遭歃血为盟以后,梅姐姐你与我必然是无比安心的。”青儿淡淡的扫了梅儿一眼,冷然笑道。
梅儿的嘴巴一动,却是一时间没再说什么了。因为按着她原先的想法,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准备要与这个青儿确实的合作,只是想与其先虚与委蛇罢了。但是如今这个青儿却是说出了如此一番的要让彼此安心都能的办法。却是不得不让她的心里重新开始了思量起来,这个青儿到底是想打着什么主意?难不成她是真的想与自己真心的合作?看起来到确实是诚心十足的样子,倘若她是真的愿意要与自己一起手染同样的鲜血的话,那么自个也不是不能......
“说吧,我们合作成功以后,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梅儿冷静了下来,口吻凝重的说道。因为她现在只有确定了这个青儿的心里真实的目的以后,才能肯定其是否是真心诚意的要与自己合作。
青儿闻言,不由的再一次冷然笑出声来道:“梅姐姐你这话可不是又说错了。不是我想从姐姐身上得到什么,而是我想从姐姐背后的那位身上得到什么才对,我可不认为你的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得到的东西呢。”
梅儿听着这话,不禁在那面上浮现了一丝尴尬,不过马上的,她就娇笑一声的打了个哈哈缓解了这种尴尬的气氛,嗔声言道:“还得多谢青妹妹你提醒了,倒真是我错语了呢。那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想从我身后的那位身上得到什么了吗?”
青儿并没有多少迟疑的冰冷冷回道:“女官之位。”柔婕妤吃惊道:“什么,竟有这样的事情!?那苏贵人就这么按耐不住,想要找香淑妃报仇吗?如此看来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些‘大事不好’了。”
喜鹊抬首问道:“小主,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是要去向皇上和皇后娘娘揭发苏贵人的恶行吗?”
柔婕妤沉思了片刻,摇头道:“不可,这件事情还未开始,菊清那边还未行动,我现在要是去揭发苏贵人的话,反而会被苏贵人反咬一口,问起我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那么我就百口莫言了。”
“到时候一个不好,若是让人误会,以为是我安插了菊清在苏贵人的身边诬陷苏贵人的,那么不止菊清要死,连我的性命也是难保。”
喜鹊听到这里,皱眉道:“那小主您的意思是,就坐视此事不理吗?要是那苏贵人真的毒害香淑妃成功的话,那么恐怕这后宫以后,就得是皇后娘娘一人独大了。”
柔婕妤冷笑道:“你放心,我自然不会坐视此事不理,让皇后那个老妇一人独大的。要是那个苏贵人真的用这等蛮力的手段毒害香淑妃成功的话,那才真的是要贻笑大方呢。”
说完,对着喜鹊招了招手,让她把耳朵靠过来,轻声吩咐了几句话。
喜鹊听完后,眼睛一亮道:“小主,您这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实在是妙啊,只要您的这个计划成功了,将来不仅能一举铲除苏贵人,甚至还能够让皇后娘娘和香淑妃娘娘两败俱伤,这后宫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压制您,让您没法独得圣宠了。”
柔婕妤挑了挑眉头,淡淡道:“计划只有最终成功了,那才是个好计划。在这个计划没有成功之前,本婕妤可没办法像你一样这么快的就笑出声来。”
“好了,事不宜迟,你赶紧按照我的吩咐,分别把这几个消息传递到翊坤宫和承乾宫那边,让皇后娘娘和香淑妃知道这件事情。然后你再吩咐菊清,今晚酉时动手,懂了吗?”
喜鹊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办。”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柔婕妤目送喜鹊离开后,低声自语道:“这个苏贵人,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聪明嘛,竟然这么急不可耐的就想要对香淑妃动手了。”
话语一顿,勾唇冷笑道:“如此也好,就让我借着你这把东风,一次性的解决那两个压着本婕妤多年的贱人,让本婕妤有机会逃脱升天,摆脱这种两面讨好,仰人鼻息的日子。”
…………………………金玄暨不温不火的哼了一声道:“冤枉?你自己说出来的话,朕清清楚楚的听在耳朵里,难不成你是想说朕耳聋了吗!”
似乎为了应征金玄暨的这番话,琳琳把香兰交给她的那个布满梨花纹路的盒子,呈到金玄暨的面前道:“启禀皇上,这个盒子里边,就是如妃娘娘指使香兰带来给臣妾的砒霜,说是想要让臣妾用这些东西,来毒害敏淑仪娘娘。”说完,打开盒子,露出了里边的白色粉末。
看着盒子里装了满满一盒的白色粉末,金玄暨的面色一沉,冷声道:“去传如妃过来,朕要她当面解释清楚,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御前总管苏盛新言了声是,吩咐站在一旁的宫人,去咸福宫传唤如妃不提。
香兰见状,知道这件事情必然是兜不住了,在如妃来之前,她必须自己主动把这件事情揽下来,才能保证如妃接下来会平安无事。
想到这里,香兰重重的叩首一拜道:“皇上,这件事情不关如妃娘娘的事啊,一切都是奴婢所为,是奴婢自作主张,想要假借如妃娘娘的名义,指使玉婕妤毒害敏淑仪,真的不关如妃娘娘的事啊。”落地窗之隔,外是狂风,底下人如蝼蚁,是水淹蚁穴般慌乱无措,驱着快散架的伞顶风而行,众生可皆非都是平等,有人夹着公文包,早上挺括整洁的西装,风吹的褶皱凌乱,自觉光鲜亮丽的外表,自觉可攀登上流社会,风一吹也不过如此,喏,那女人的睫毛都飞掉了,丑态毕露。
窗内的祝星辰,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舒缓悦耳的音乐自复古的留声机之中淌出,那一面自地板到天花板处嵌入墙内的巨大木质书柜摆满了书本,桌上陈列着茶具,文件稿,余者一张皮质沙发,吊脚台灯,却未有灯源,整个人将自己裹挟入黑暗,隔着一窗,无聊的看着世人。
祝星辰不认为自己是其中之一。
祝星辰生来母死,十八岁爹也死,祝星辰人道“人生三大快事,升官发财死爸爸”,祝星辰全占了,纨绔中的战斗机,幸而没有长歪,之于祝星辰没有,祝星辰人眼中的戚总,财大气粗,花心风流,撩人好手,是可以和一群纨绔子弟雷雨夜山地飙亡命车的人,祝星辰不怕死,更无惧。
眼尾微妙的一弯,痣随着上升一点,大抵算看到有点趣味的事。祝星辰这人不笑时凌冽的很,不怒自威,笑时自然眼带桃花,与周正端庄离的八冒十远。
较隐私的那部手机,消息提示铃传来,手触机身冰冷光滑的线条,一瞥是来自严澄,或许是为了表示亲密亦或的其祝星辰还在祝星辰备注旁添了个猫头。舒展眉间,机身拿在手上,指腹一点屏幕解锁,略长的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椅。
“嚯,美人有点冷淡呢,许是我冷落了你不成,到了就好,记得照顾好自己。”
是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的欢快且充满关心的语气,可祝星辰其实没有,祝星辰这里暗的很,没有光,没有任何光束指引祝星辰。
祝星辰且是独身,或许会有一点明亮呢。
未来不可知,至少现在,祝星辰触摸不得,祝星辰融入不了,唯有皮囊尚可接近一点,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我在凝视深渊。”
“我既是深渊。”灯红酒绿的夜未平息发梢凌乱于错乱呼吸之间便是良久的沉默眼眸里划过的冰冷掩盖,接着依旧是自嘲地笑着转身留出她要落荒而逃的空隙却顽皮似地再次挡住。
苏曼玉淡淡的瞥了一眼香兰道:“香兰姑姑,别以为你如今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事情,就能瞒过大家的眼睛,让如妃逃脱罪责。若是你现在招认实情,说不定皇上还会饶你一命,不然到时候不止如妃罪责难逃,你也一样是死罪难逃。”
香兰并没有理会苏曼玉话语里的警告,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叩首拜道:“是奴婢糊涂油蒙了心,才会起了歹念,此事真的不关如妃娘娘的事,还请皇上明鉴!”
金玄暨冷冰冰的说道:“杀人行凶,总得要有个动机吧。”
香兰匍匐在地上,垂首道:“启禀皇上,因为敏淑仪娘娘自从得宠以后,就言行无状,恃宠而骄,屡次顶撞如妃娘娘,而如妃娘娘因为顾忌皇上您宠爱敏淑仪娘娘,所以次次忍让,不忍对敏淑仪加以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