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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煜七年秋,九月十六日。
“主子,陛下已出了御书房往这边来了。”常德躬身向里面禀道,屏风后的女子影影绰绰看不太真切。
“嗯,你们都下去吧。”女子轻巧的转身,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裙摆,挥手示意宫人退下。
“是,奴婢(才)告退。”屏风内的扶桑琉月等人捧着一众梳妆用具,井然有序的与来人一起退了出去。皆是面色喜庆。
戚阮迈步走向桌前,将桌上的酒壶执起,往两个流光溢彩的酒杯各斟了一杯,而后坐于桌前。
近日事务繁杂,男人下令今年不过生辰。她想起男人早上离开时的眼神,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向来威严的某人,竟也会露出类似有些委屈的神色,像是没要到糖吃的孩子一样,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她箍进怀中,头埋在她的颈窝,轻轻的磨了磨牙。
郭安快步跟在男人的身后,几乎是一溜小跑才跟得上。他抬袖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心里暗暗腓腹,那位可算是有反应了,陛下这可都反常一天了,这不是那位刚刚派人来请就迫不及待了。虽然他家陛下面上依旧沉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脚下却飞快。
前面的男人双手负于身后,一派悠闲安逸之态,脚下却完全相反。洛奕玦心中难得有些许忐忑,以往他从不期待生辰,因为自母妃去世后极少有人会真正的上心他的生辰,不少人为了讨好他,想借此得到或保全什么,可是抱有单纯之心却寥寥无几。
此前之所以下令不过生辰也只是因为他的阮阮提了一句‘陛下今年的生辰是如何安排的?’,过往她对他百般抗拒,他自是不奢求,但是如今,他只想与她一起过一次生辰。而不是去应付那些朝臣。
但是这个小没良心的偏偏调皮,早上他还以为她是之前一直不上心于他,所以并不知晓他的生辰,但是出发去上朝前却看见了她眼中的笑意。想着,男人脚下便又快了几分。
不一会儿,便到了栖月宫前。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院子里跪了一地的宫人,为首三人分别是扶桑,琉月,和常德。
“免礼。”男人停下脚步,驻足于院中。
“陛下,主子在室内等您。”扶桑上前一步躬身禀道,而后身后的宫人便向两侧分开,给男人让出进去的道路。
“郭安,都留在外面侍候。”男人看着满宫的红色灯笼,抬步缓缓走了进去。
“是。奴才遵命。”郭安等人立于原地,并未上前。待男人进去后,常德等内侍便过去关了宫门。对此,郭安并未置一词,甚至让身后的小太监上前帮忙。娴妃娘娘这份礼物,怕是真正给到了陛下的心坎里。
洛奕玦推开门,室内并未点灯,只有屏风后的红烛摇曳。他看着屏风后那人的身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那里仿佛被什么慢慢填满,胀的快要溢出来了一样。他站在原地,看见那个身影起身,二人隔着屏风对视,好像跨越了千百年的时光。
半晌,他才迈步向屏风后走去,当看见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时,哪怕心里已有所准备,他却还是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