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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身上没有伤!”洛宁将谢长安的疑虑抛了出来。
“今天我在第一时间得知消息的时候也觉得这件事情很不科学,但是刚才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谢长安坐在床边,好奇的问道。
洛宁看了谢长安一眼,引导他的思维,“你还记得二宝小宝刚出生的时候,你总是分不清他们吗?”
谢长安直勾勾的望着洛宁,脑子里如醍醐灌顶般,“你是说贾云深也有个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喝酒和演武的是一个人,调你出去的是另外一个人?”
“对!”洛宁严重点头,这是她看到小宝二宝的衣服时,突然抓到的灵光。
谢长安感觉小媳妇的分析有道理,但是有个问题,“即便是双胞胎,还是不太一样啊,咱家二宝小宝性格性格就完全不同呢!”
洛宁教授上身,吧啦吧啦的分析道,“人格分为气质和性格,气质是具有生物因素的,这种是天生的,但是性格具有社会性质,是后天培养的,跟教育,家庭,生活环境,密不可分,性格这部分是可以改变的。”
有道理,谢长安似乎被说服了。
“如果要知道我们分析的对不对,你想办法搜贾云深的住处,或许会找到蛛丝马迹。
孩子肯定是被贾云深弄走的,这点无需置疑。
前阵子我出去买菜,有两个农村妇女在附近找保姆的活儿,我觉得那个突破口。
还有晋上将失踪了。
贾云深调我出去那天晚上,他来冀都了,但是我的人没有找到他的踪影。
长安,你一定要尽快找到孩子,天越来越冷了……
而且他们在贾云深那个恐怖分子手里多一分钟就多一分钟危险。
贾云深第二次约我出去让我跟他远走高飞,我不同意。
孩子就不见了!他是在用孩子来要挟我!”
而且,而且你都不知道,那个人在后面干了多少事情。
咱们早就被他盯上了,左云寒,高雅,叶湉,甚至严立文都是他的人。
他像一个操盘手一样,一直在背后操纵我们的命运,不遗余力的拆散我们。
贾云深是最大的反派,幕后大boss!
谢长安额头的青筋暴跳,拳头握得咯吱咯吱直响,他真是瞎了狗眼,还把贾云深当成自己的兄弟。
结果他一直在背后暗算自己和小媳妇。
“媳妇,他不会是靳越吧?”
贾云深一直口口声声的叫嚣他是小媳妇的男人,跟小媳妇有过关系的只有靳越。
“不可能!”洛宁果断摇头,不会是靳越那个怂包。
贾云深是真能打,她亲自实践过。
“那,那是不是那年我归队的时候你去火车站外遇到的那个男人?”谢长安试探道。
“哈?”洛宁一头雾水,谢长安说的是谁?她怎么没印象。
“听说你们是青梅竹马?”谢长安心里酸溜溜的,话里也带着酸气。
洛宁无语,她突然想起来了,那天她在火车站外确实遇到一个满脸冒痘痘的男生。
洛宁睃了谢长安一眼,这个男人可以啊!
这都哪年的事情了,他还真能藏事儿的。
不过谢长安当时不是离开冀都了吗,他怎么知道自己遇到个男人?
“你是咋知道的?”
“你还真有啊!”谢长安的脸色当时就黑了,语气也不太好。
洛宁拉起被子蒙住头,不想看到谢长安。
她的过去一眼望得到底,哪里有机会和时间发展第二春。
谢长安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这样无稽的消息就跑来质问她。
对!
就是质问!
谢长安居然怀疑她的人品,叔不忍,婶也不忍!
她不信跟他说话,还朝他扔了一只狗。
“媳妇……”谢长安彻底不淡定了,伸手去扯洛宁的被子。
但是洛宁紧紧的拽着被子,根本不给他机会。
谢长安不敢太用力,无奈的起身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沈达安,叶芃,罗一帧,季霆来到谢长安家商量对策。
至于原本的核心人物任得意,最近被谢长安放逐了。
因为他跟贾云深走得太近。
任得意被边缘化,让晋欢心里的裂痕越来越大,晋媛的话像把刀子似的,不断分割那个裂缝。
后半夜,沈达安几人匆匆离去,一场针对贾云深的计划即将拉开帷幕。
贾云深家,四周静悄悄的。
他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抽屉里的保温桶走到右边,拉开一个多宝阁,从右往左数了五块砖,顺手拿掉第六块,一个黑漆漆的大门张开了大嘴。
贾云深走进去,辗转进了一间石屋。
里面的一应生活设备齐全,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重重的哼了一声。
贾云深走过去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吃饭吧!”
床上的男人从被子底下探出头来,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愠怒。
“哥,这种日子到底何时才是个头,我什么时候才能走在太阳底下?”
贾云涵,贾云深的双胞胎弟弟满腹怨念。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他一直在东躲西藏,藏在他哥的各个暗无天日的石屋里面,像一只见不得人的老鼠。
一直是这样也罢了。
可他哥还让他练武,模仿他,还会不时放他出去,见识外面的花花世界。
这让他对这种软禁的状态更加不满,时时刻刻想出去。
他都快小三十了,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儿,他屈啊。
“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就送你走!”贾云深搓着手,淡淡的说道。
他两次调洛宁出去,现在她肯定起疑了。
离自己身份的暴露,只在旋踵之间。
他必须好好准备一下,迎接洛宁的反扑。
世人都知道他是独生子,是寡母拉扯长大的。
其实他还有个双胞胎弟弟,这件事情只有母亲知道。
而他的母亲——
贾云深心底掠过一道锋锐,她就是条毒蛇。
他并不是真正的贾云深,真正的贾云深出生时就死了,他来到这里成了贾云深。
贾云深的母亲,自然也不是他的母亲,而是自己的。
“好好好!”贾云涵喜出望外,打开保温桶就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
一想到吃完饭,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他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贾云深嘴边诡异的微笑,他都没发觉。
专注吃饭,三十年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