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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山扛着锄头去,在树底下,埋头挖了好久。
仔细着挖,怕不经意会挖坏了壶身。
好半天,挖出了一壶酒,扛着锄头,抱着酒,乐山准备回院子,途径围墙,听见了墙那头有稀稀疏疏的声音。
静着声音听了一耳朵。
娇绵绵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死鬼!”
随即便是男人的粗喘声,行事急切,“云娘,就这一回。”
唤云娘的女子来回推拉,欲拒还休,“五爷,这一回,你可要给奴家一个名分。”
是沈栏。
院林墙角,光天化日,不,月黑风高,他一个堂堂沈家五爷,竟在这样的地方,做出了如此苟合之事。
乐山屏着气息,慢慢从墙这头溜走。
刚走了两步,却又听得一道咳嗽声,铿锵有力,清晰可辨。
小锄头从肩上滑落,乐山惊停了脚,侧着耳朵去听。
是国公爷。
这厢,不仅是乐山,便连墙那头的沈栏二人,也无了声。
时机大不对,这是要演一出什么戏码,灯火渐渐快照亮,乐山猫着腰,锄头也顾不得了,抱着梨花酒,蜷着身子,就跑了起来。
一路轻快跑回了院子。
回屋脱了衣裳,放下了她的酒,偷偷藏在了床底,拨开了帘子,她钻进了被子里。
被窝极暖和,透着清香,全都是沈璞身上的味道,她往他身边拱,身子紧紧贴住了他,双手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回,可算安心能睡个觉。
一觉睡到天亮。
与他一般时间醒来,天色正好,她要早起晨练,他去书房,只今日还可休沐一日,乐山睁开了眼,不舍得这片刻的温暖,人趴在他的怀里,便死死按住了他。
“再睡会儿。”
他动弹不得,起不了身,腾出手来,摸她的脑袋,替她捋头发。
这般静谧的时候,偏偏有人扰。
朗月想来传话,近前伺候,候等着,待看沈璞有没有起。
来回走了两下,乐山也注意了,问,“外头是什么事?”
朗月紧忙回话,“老公爷那处传了人,说要爷过去一趟。”
一大早的。
昨夜林院。
乐山刷地一声睁开了眼,发怔了片刻,翻了个身,即松开了对他的束缚,侧个身继续睡去了。
他摸她的肩头,问外头的朗月,“可有说什么事?”
“传话的是小七儿,没说别的。”
他下了床。
帘子挑起又放下,乐山彻底睁开了眼,也睡不着了。
一肚子心事,哪管得了沈家这点家事。
沈栏不争气,坏沈家家风,怕是要惹沈璞不高兴。
如今时局动荡,求得一时安宁亦难得,却总有不珍惜的人。
平白惹得她家七郎不痛快。
一群不省心的人。
乐山便也起床了,早膳顾不得吃,没去晨练,换了件衣裳,抱起了她藏在床底下的酒,说出门就出门了。
出门前,特意嘱托了问兰,“我出去一趟,爷要是问起,你只说我忙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夫人急着是要去哪,好歹用些早膳。”
“不用了。”去哪,自不能告诉她,“自是有事,你别追究,我这里,恐怕一个上午都回不来,给我留些午膳,午间我回来。”
“哎,”问兰只得应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