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一听这话,倒是把顾箐瑶惊喜了一大跳,转身看着她,大睁杏眼,问:“真的假的,你从哪儿听说的?”不过刚问完就反应过来了,赵信宜是谁啊,是个名气响响的记者,消息那么灵通,怎么会不知道?
赵信宜也回答:“我前几天采访周叔叔的时候,听他提起的。”顾箐瑶这时候喜滋滋的拉着她肩膀,得意说:“要是他回来,咱们三个可算是凑齐了!”赵信宜明眸眼波闪了闪,也高兴地点头附和。
阳光直照,花圃园子里一阵飘香,赵信宜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银链走针手表,急忙起来说:“我得走了,我们林经理还等着我有事情呢。”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快步走去离开了。
这一天,邺城警察署,黎昭南面色有些苍白,额头上细汗冒出,在走廊上虚浮着墙壁,慢缓缓的走回办公室。
赵洪本来在办公室里等着黎昭南,没想到一看,只见黎昭南面色泛白,身体虚弱,赶紧过来扶着他惊讶问道:“诶呦,黎队,你这是怎么了?”
黎昭南在棕漆椅子上坐定,稍微缓了一缓。沉静了片刻后,严肃冷峻的开口:“咱们警署里有奸细!”赵洪一听可不得了,又惊又惧,忙问:“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黎昭南抿了抿嘴,恨恨说道:“从上次放的那人有人接应开始,我就怀疑了。而且,这个奸细,竟然还给我下了药......”
“什么,给你下了什么药?黎队你没事儿吧,我赶紧去找医生来!”
黎昭南:“不用了,那个奸细......他竟然给我下了泻药......”
“什么?哈哈哈哈......”赵洪本来见他确实虚弱,慌得急忙要去找医生。可没成想听到黎昭南说出这么一句,瞬间憋不住了笑出来,有什么奸细,会给人下泻药?
黎昭南见他嘲笑,顿时来了火,暴躁开口:“你他妈的敢笑我,你再笑试试?”赵洪急忙闭嘴。不过见他被下泻药是真,有些疑惑,“我的泻药也没给你下啊,你怎么就这样了呢?”心里想着,就低声念叨了出来。
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黎昭南竟听到他小声念叨了这么一句,顿时拽住他:“什么,你说什么?你给我下的药?”一下子来了力气,拽住他过来就要拳打脚踢。
赵洪赶紧求饶:“别别别,黎队,真不是我!”黎昭南怒气冲冲:“不是你还有谁,你说,你什么时候下的药?”赵洪解释:“我是有泻药,但绝对没给你下啊”,幸好赵洪反应过来,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若是他在“没”字之前加上个“还”字,那可就变成“绝对还没给你下啊”,那这意思可就大变了。
黎昭南看他这副焦急认真的样子,停下手,仔细低头沉思了片刻。但随后,又是把赵洪给海揍了一顿,暴躁开口:“就是你,还给我狡辩?你可瞒不过我!”
赵洪真的是又冤无处诉啊,脸上淌下两行冤屈热泪:“真的不是我啊!要是我下的,我赵洪这两个字倒过来念......”
黎昭南不听,对他瞪眼:“不是你是谁,整个署里谁会闲的给我下泻药?就算不是你,你也蓄谋已久了。”刚想再说什么,忽的一个小警察敲门进来,黎昭南一看,那个小警察递上一张请柬说:“黎队,沈家少爷沈之念派人送来的。”赵洪是真的感谢这个小警察的到来,立马趁着这个时候赶紧溜走了。
于是自从这天起,赵洪势要把整个警署都翻一遍,一定要找出来:到底是谁给黎昭南下的泻药!
顾箐瑶刚送走了赵信宜,一进内堂看见母亲沈莲馨在吩咐着人打点礼品,遂问:“娘,你这是干什么呢?”沈莲馨一见是顾箐瑶,于是说:“箐瑶呀,你也准备一身新衣服,过几天就是你表哥沈之念的生日了,我们是要去的。”说完就急急忙忙的去那边检查,还催促着顾箐瑶也准备准备。
提到她的表哥沈之念,顾箐瑶其实见他次数不多,也不太熟悉。这要讲起沈家来,有段渊源,需从她的母亲沈莲馨说起。
沈家世代是银行大亨,从百年前就在洋人合资帮助下开办了沈氏银行,在邺城金融领域内一直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
她母亲沈莲馨原来是沈家大小姐,还有一个亲弟弟沈奂,原本沈家银行是铁定落到沈奂手中的,可谁知有一天突然冒出来个沈瑞年,说是沈老爷子的私生子。好巧不巧的原本准备接手的沈奂却在这个时候染病死去,因此沈家银行就意外的落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私生子沈瑞年手里,也就是现在的沈氏银行行长沈瑞年。当时这个事情也引得邺城中人无不唏嘘。
沈莲馨悲痛于自己弟弟死去,因此见到这个半路出来的沈瑞年突然接手了沈氏银行,不免有些忿怨敌对态度,因此之后嫁到了顾家,自然而然的跟沈瑞年疏远起来,虽是名义上的兄妹,到底无分毫亲情所言。
也就是因此,顾箐瑶从小就没有和他的舅舅、沈家人接触,自然也不太认识这个表哥沈之念。只是这几年来,母亲沈莲馨才和沈瑞年有了些交往,但到底不深。
而沈瑞年,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沈之念,听说还有个小女儿,只是还没有回国。话说今年正是她表哥沈之念二十岁的生日,恰逢整岁,又是二十这样个年纪,以沈瑞年在邺城的地位,不免要为他的儿子大办一场。因此宴请了整个城里各方的有名人物,过几日的宴会都将到场参加。
清风明月,草木轻摇,满园中洒了一片皎洁光影。细钢为柱,桃木做梁的一个小亭,圆筒柱子上缠满了绿萝,整个亭顶也油油一片青绿叶子的地锦覆盖,叶子上天然的白粉就像是月光洒下来的一样,随着周围一片通亮琉璃盏路灯的照映,时不时冒出的那一两朵楔也更添了熠光。
郑钰看着明晃晃的花亭内,整个四壁都是一片硬质玻璃。
“怎么样了?”慵懒声音开口,淡淡的问。
罗舒一早就侍立在旁,听她这么问,回答:“郑姐,我听说了,今天一早警署里的赵洪,就听了黎昭南的吩咐,带人去搜查了武鸣大街的55号房。”
郑钰听了这个,似乎是意料之中,娇媚脸上扯出一个轻蔑的笑,询问着:“那些文件,你放进去了吧!”罗舒点头,回答:“是”。
郑钰见她没走,问:“怎么,还有什么事?”罗舒于是说:“郑姐,我今天在《邺都报》上看到了一条消息,是顾重阳发布的,我看着有些奇怪,那竟然是出卖一批洋地黄酊的消息。”
郑钰一听,有也些疑惑皱眉,说:“这洋地黄酊既不是禁药,又不是太过名贵的药品,怎么就值得顾重阳把这个登到报纸上?”罗舒也摇头说:“不知道”。郑钰抿了抿嘴,细细呷了口茶,思索了一会儿,开口似乎自言自语:“不行,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遂吩咐:“你去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原因。”罗舒接受命令后,也不拖沓,立刻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