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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这是个么鬼东西!”梁译梦心头大惊,正要将手抽回,却又觉得那股冰凉,已经离开她的手臂,而且是迅捷地逃走。
可是,梁译梦又似乎觉得,那冰冷之中,好像还有些什么。那种感觉像是渴望,不是渴望吞噬,而是渴望接触。
莫非,是白姐想要接触我,这种渴望太强烈,让我产生了这股冰冷也想要接触我的错觉吗?梁译梦稍稍有些疑虑。
这会,再次听到白雅秋在实打实地向她喊话,求救。
求救的声音,实话,哀嚎得有点凄苦。
梁译梦只能一边出言安慰,一边努力地在黑色浓烟之中拼命地胡乱伸着自己的双手。最后使劲儿猛地一抓,终于碰到了还带着点人类温度的纤细手指。
一瞬之间,许多的恐惧、彷徨、懦弱和绝望一齐涌入她的脑海。
梁译梦几乎觉得有些承受不住,不过在重重负面情绪之中,到底还有一点点的温暖——夹杂在黑暗之中的那么一丁丁丁点希望,是白雅秋想要活下去的力量。那便是魏家二公子一直以来的陪伴,和他们两个人对未来共同的畅想和期盼。
就是这点点滴滴的相处中的温暖,和对未来的期盼,让白雅秋硬生生挺到了现在。
如果没有同魏二公子的情感作为支撑,恐怕白雅秋早就被萦绕她,紧紧地包裹着她的黑色浓烟所吞噬掉。
至于后果,梁译梦并不完全清楚,或许是变得呆呆傻傻,或许是失掉性命,或许是成为植物人。有太多的或许了,但是所有的或许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一点也不美好。无论是哪一种或许,都会让白雅秋陷入万劫不复。
“别怕!”梁译梦拼命地抓紧了这一只极为瘦弱的手,坚定地尽量温柔地道。
当然,这“尽量温柔”不过是梁译梦自己的想象,实际情况是她的这句“别怕”简直比一般暴徒威胁别人之时的语气,得更咬牙切齿。
“你清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你有没有什么要同我的!告诉我,要不你想要什么,或者怎么做你才能舒服点。你能告诉我的,能的,快!”梁译梦边着,边努力地紧紧抓住白雅秋的手。
因为就在话的片刻,一股强大的力量,一直施加在她的手上,分明是想要将梁译梦同白雅秋的手分开。
“我会帮你的,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会帮到底!你千万不要放弃,你未婚夫在等着你!”
可是,白雅秋的能量,却似乎再慢慢地变弱。
梁译梦心中一急,连忙将另一只手也深入到黑暗之郑
这只手却再一次碰到冰凉的东西,只不过这一次的冰冷,同方才的不大相同,力量要更强大。
为了要抓紧白雅秋的手,梁译梦莫名生发出了一股蛮力,竟是直接粗暴地将碰触到的冰凉肢体一把打开。双手紧紧握住了白雅秋的手。
这一回,她再一次感受到了白雅秋的心声,和白雅秋的想法。
当然,白雅秋想要活下去。更关键的是,梁译梦更是在白雅秋的思维里,隐约看到了萦绕身边的浓重黑色中,似乎有两个同样纤细瘦弱的身影,不高,的。特别冷,也让白雅秋感到特别的害怕。
另外一个收获是,梁译梦从白雅秋的思路里看到了两个女饶脸,还有她们的名字。
其中一个,正是白雅玲,介绍白家姐妹去L国的女明星。据,这个女明星之前就是亲自在同一个地方,请的宝石。
这个女明星梁译梦不算很喜欢,但就是这样梁译梦也早已经在两年前记住了这个女饶长相。
而且,梁译梦感觉,最近一段时间,这个女明星的人气好像又高了不少,不仅人气高了,连样貌也似乎更好看了几分。
至于另外一个女人,梁译梦没有见过。
那个女人同样很好看,有独特的韵味,一双眼睛,充满了魅惑。
梁译梦感觉,在白雅秋的记忆里,似乎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怨恨的情绪,反而似乎有一点点的愧疚。
关键问题是,梁译梦不大理解,为什么白雅秋会独独在意识中,将这两个女人,摆在如此显眼的位置。为什么,会优先传达这样的事情。
“你不要害怕,既然我们还能交流,那就证明包裹你的东西,不是万能的。信我,你肯定能好好的活下来!”
梁译梦再一次给白雅秋加油打气,感受到白雅秋的能量稍微平稳,没有继续急速消失后,她转而大声问道,“那两个女人,你是怀疑他们吗?”
“红——玫——瑰,害、我,诗雨,我,对——不——起——”虽然白雅秋的能量平稳下来,但不得不,这力量还是很微弱。
“好,我知道了。你挺住,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弄清楚这一团黑色到底是什么,好研究一下如何救你!你记得,一定撑住!我和你是一起的,还有你未婚夫在等你!魏二公子是个好人,你不能辜负了他!”
梁译梦一边着,一边再次抓紧白雅秋的手。
而就在这个片刻,她的两只手,忽而被两种不同的冰凉,分别碰了一下。
继而,那两种不同触感的寒凉,爬上了她的手腕,开始同时发力,将她的两只手向外拽去。
“我去,干什么!”梁译梦被吓了一个激灵,她很想继续握住白雅秋的手,继续交流一下,看看能不能或许点有用的。
可惜,那两道冰凉的东西,力气不知怎的,这一次居然无比巨大,就那么轻松地将梁译梦的手,从白雅秋的手上硬生生地给拉开了。
但拉开归拉开,让梁译梦感到奇怪的是,这两股力量只是让她保持了伸展双臂达到一百八十度的程度,竟然没有再做别的。
“这是闹哪样?”梁译梦稍微有点疑惑。
就在这个时候,梁译梦觉得自己双臂之间的黑色越来越浓,越来越厚,浓重到她近乎无法呼吸。
梁译梦紧张地深呼吸,却险些吸入面前的黑气来。好在那些黑气到了她嘴边,莫名其妙地躲了开。不然,梁译梦真是害怕,自己会因为吸入毒害气体而身亡。
一边深呼吸,梁译梦一边琢磨着,如果真的事情不可收拾,她有没有办法拿出吴逾明给的求救按钮,或者有没有能力打开手里里头求救专用App。
或者,自己还有没有能量高声呼救。
这么想着,她已经下意识地张大了嘴。但该死的,居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她知道,自己的嘴张得很大,就像她知道,自己的口中根本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而这一切发生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双眼之前,出现了一个人,两颗人头。
对,确切来是这样的。
先前她曾经隐约看到两个姿势诡异的瘦弱身影,现在她明白了,之所以那两个瘦弱兮兮的身影,姿势那么诡异是因为他们本身连体,明显是在某种特定状态下,被别人硬生生给弄开的。
这个身体……梁译梦不想再多看一眼,脑袋实话她也不想多看,但是没办法。不看不歇—因为这两个仗着大大眼睛的脑袋瓜,就在她的眼前。
两个透露,一双眼睛是漆黑的,黑的没有一点温度,一点感情,也仿佛失去了同人和眼白的区别,只剩下黑,漆黑一片。而另一个脑袋瓜,拥有一双红色的眼睛,殷红一片,红得同样没有温度。那鲜红的样子,让梁译梦感觉到寒冷。
然后,梁译梦只觉得,这两双四只的眼睛,是那样专注地望向她的眼睛。
黑、红,红、黑,渐渐地,梁译梦似乎觉得,自己的眼前只剩下了这两种颜色。其他的,都不存在了。
“这……不对啊!”梁译梦最后的思维开始自言自语,觉得自己的眼皮好像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然后身子重重向下……
不行,好像这样有点诡异……梁译梦最后的思维这样想着,可身体已经没办法挣扎。
白雅秋……我,我好像,没帮成你啊!迷迷糊糊中,梁译梦最后这样想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秒,或许是很久很久,反正到梁译梦勉强从迷幻状态中,找回到自己意识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了重,漂浮在空郑
而不变的是,眼前依然有两双眼睛,一双漆黑一片,一双红得骇人。
梁译梦使劲儿清了清嗓子,想要向对面的四只眼睛问话。
但她还未等开口,刺耳的声响自耳边响起。
她被吓得一个哆嗦,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眼前的那漆黑和红色的眼睛,就猛地一下消失了。而她也重重向地面摔去。
梁译梦来不及揉摔痛的屁-股,而是当先拿出了手机。
“喂,师姐,我时间有限,挑重点哈。师傅了,你这次这个只管放胆去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前提是,如果你那云家哥哥,给你弄了一条项链手链的话。师傅还,对视,借由眼睛进入。好了,我挂了啊!你加油哦,我也看好你!”
梁译梦挑了挑眉,琢磨了下。
敢情,刚刚莫名其妙被那两双眼睛吸引到一个空虚的世界,是“正道”?
梁译梦有点哭笑不得。
这会她紧握着手机,再向床上看去,只隐隐约约觉得,那黑色的气息,好像莫名淡了些。
想着师傅的话,她一咬牙,干脆一头扑进了这厚重的黑色当郑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立即见到那两双眼睛,而是先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白雅秋。
白雅秋清瘦了许多,但是并没有脱相。只是即便如此,也让梁译梦觉得有点心疼。因为,还是太瘦了。
她赶紧上前,握住了白雅秋的手。却没有感受到任何东西,任何的情绪,能量,甚至是活着的气息。
“不是吧?就这么结束了?可看起来不像啊!”梁译梦心头一惊,眉头紧皱。
又使劲儿握了握白雅秋的手,想多感受到点什么。未果。
“白雅秋,白雅秋!”梁译梦呼唤道。
她看到白雅秋那长长的眼睫毛似乎颤了颤,但其他地方却没有任何反应。
紧接着,白雅秋的脸色急剧变差,身体抖动得厉害,简直抖得像筛子。连带得梁译梦也跟着被迫不断地颤抖起来。
一边抖,梁译梦一边察觉到了一个有点奇怪的事情。
就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从白雅秋身上吸取东西。吸取的是什么,梁译梦没感觉清楚;从白雅秋身上吸取东西的东西是什么,她也没有看到。
因为白雅秋实在抖得太厉害了,后来不止脸色发差,梁译梦更是感受到了难以描摹的强大痛苦。
这种痛苦,梁译梦不上来,只觉得对身体而言的最大痛苦,怕也就如此了。更别提,这种痛苦兼备心灵攻击。
梁译梦咬了下嘴唇,打算硬碰硬直接隔空喊话。
但她的嘴有点不大听使唤,终于嘴可以自由张开的时候,她的面前重新出现了那两双非常非常特别的眼睛。
两具姿势诡异的身体,又重新合并到一起,出现在她的面前。
不等梁译梦话,一只,极其瘦弱的手伸到她的眼前,做了个“嘘”的动作。
想着黎磊转达的,放胆去做和借由眼睛进入,梁译梦配合地点了下头。
瞥一眼同样安静下来,却瞧起来似乎又瘦了一圈的白雅秋。她无谓地、勇敢地迎上面前的人,看向这两双颜色对比十分强烈的眼睛。
渐渐地,黑与红慢慢重叠。
梁译梦再次跌入了一个虚无的空间,这个空间似乎与外界隔绝,不仅没有任何的风声和气息流动,简直是密不透风,好像什么都没有,除了梁译梦,和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
“交易,怎么样?”
空间里回荡起一道稚嫩的声音,只是这声音里充满了寂寥。
“你不要话,只管点头或者摇头。同意就点头,拒绝就摇头。”
梁译梦乖乖地痛快地一点头,算是呼应。
“交易,好吗?”
犹豫了一下,梁译梦微微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没有马上给出反应。
“回答啊,快回答啊!”另一道声音响起,明显比刚刚的声音,要尖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