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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匡山大明寺,李白苦苦相劝:“父亲,你就别回去了,还游什么商,和我一起在大明寺吧。”
李客问:“白,你甘愿一辈子隐居山中,不问世事吗?”
李白道:“不甘,但是父亲,我不想你再为我奔波劳累了。”
李客看着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妥协道:“最后一次,我得嘱咐好他们。”
李白无奈点点头道:“最后一次了啊,嘱咐好就回来,和老师他们闲的没事喝喝酒聊聊,多好啊。”
“好,好。”李客笑着,李白看见李客饱经风霜的脸上一道道的皱纹,上去抱了抱父亲,“儿子等您早日回来。”
赵蕤和圆未和尚来送行,赵蕤道:“大哥,早点回来,我和圆未等着你一起喝酒呢。”
李客点点头:“照顾好儿。”赵蕤和圆未和尚称是。
李白接下来的日子,白跟着赵蕤学习剑术纵横策论,晚上跟着圆未和尚念经,过得倒也充实。尤其是认真起来,静心读书的感觉是他现代从未体验过的。
赵蕤再次对李白的才感到惊叹,李白对剑术有着超乎寻常的领悟力,不出一个月赵蕤发现自己不能随心所欲的和李白“切磋”了……再一个月赵蕤发现自己教无可教了,无论是纵横策论,还是江湖手段,李白记忆力之强,殊为惊人。赵蕤极为郁闷,当年他若是这么聪明,也不至于……唉!
这日赵蕤把李白叫过来,道:“我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你出师了。”
李白惊奇道:“老师,别藏拙啊。猫教老虎留一手爬树吗?”
赵蕤忍住想打他的冲动,声音从牙缝出来:“我真没什么可以教你了,我教的你都记住了,纵横的传承你继承了,我一生的心血《长短经》你也背熟了。”
“可是背过不等于会了吧?”
“只差实践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自己去实践吧啊。”赵蕤像是劝孩一样,而后摆摆手,“走了走了,去找和尚喝酒了。”
李白从未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老师,心里腹诽,幸亏没认你当师父,我也喝酒去!
李白下了山,找了元丹丘,元丹丘正在挽着袖子洗着道服,李白笑道:“丹丘生真贤惠。”
元丹丘甩他一身水,“你才贤惠!”
“岑夫子那家伙没来找你?”李白看看竹屋。
“没,在昌隆上忙着调戏姑娘呢。”元丹丘拿着捣衣棒打着衣服。
李白拉起他:“走走,去寻他玩。”
“衣服没洗完呢!”元丹丘被拉起来,把捣衣棒扔在衣服上道。
“那你扔啥子捣衣棒?走吧,口是心非的家伙。”李白拉着他就走。
元丹丘被拉着道:“哎哎,让我放下袖子。”元丹丘放下袖子,正正道髻,整理衣冠,李白不耐烦,上去拉着他:“走吧!”
两人来到昌隆城,元丹丘道:“岑勋这子就爱来昌隆城玩,这里好看的姑娘多。”
“他家在哪儿,怎么以前没听过他?”
元丹丘哼哼一声道:“你没听过他就对了,他和他师父常年隐居山中,晚上出来就是在飞檐走壁,白出来就是调戏姑娘,你当年见不到他。”元丹丘想了想道,“不定你家也让偷过。”
李白摇摇头,“他这样找不上媳妇来,调戏良家女子,他会像胡成一样悲痛一生的。”
“胡成是谁?”元丹丘问。
“待会儿给你,走,我们去找找他。”李白道。
元丹丘道:“不用找,走,去城南王家,他要去那儿找王家的女儿。”
李白和元丹丘去了城南王家找岑勋,王家出来一个下壤:“是有一个来公子来拜访,但是被老爷赶出去了。”
元丹丘幸灾乐祸地在心底叫了声活该,这时一个丫鬟偷偷摸出来,对他们:“这是我家姐给岑公子做的香囊,请两位转交给他。”元丹丘心情一下子不爽,收了香囊,带着李白转向其他地方,李白问道:“这又去哪儿?”
“布铺孙掌柜那里。”
两人来到布铺依旧没有见到岑勋,元丹丘想了想,道:“走,去粮记丁老板那儿。”布铺的姐临走前又给元丹丘一个香囊,让他转交给岑勋,元丹丘更加不爽,脸色难看,下巴简直要耷拉下来。
李白阵阵无语,心想你子这么门清,他忍不住问了:“你怎么这么了解他的行踪?”
元丹丘收收不爽的表情,不好意思地道:“我老是跟他去……不,他老是带我去。”
李白无话可,挥挥手道:“走吧。”两人来到粮记依旧无果,元丹丘摸着下巴思索道:“这子不仗义,背着我偷偷搞了新的姑娘?”
李白终于忍不住打他脑袋一巴掌,“你是道士吗?”
元丹丘挨了打委屈道:“怎么不是,你看我在庐山授的度牒。”元丹丘掏出一块黑乎乎地铁片给他看。李白嫌弃地道:“拿回去拿回去。”粮记刘姐在他们临走前娇羞地托他们转告岑勋,“怎么好几日不见岑公子,妾甚是想念。”
两人找了大半,元丹丘身上四五个香囊,脸皮耷拉着像是别人欠他几十万大钱一样。
“不找了不找了,我们去醉春阁喝酒。”元丹丘道。
李白揭穿他:“你是想见琰姐姐了吧?”
元丹丘被一语拆穿,摸摸头道:“不定岑夫子也在那儿呢……”
李白指着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最后蹦出一句:“色中饿鬼!”
元丹丘大为委屈,道:“我是道士,岑夫子是色中饿鬼。”
李白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你特么的道士#$!@×/……
两人来到醉春阁,元丹丘刚一进去就发现了岑勋在大堂和一青楼女子谈地,有有笑。
元丹丘上前大喊:“你子让我好找!”
岑勋一转身,看见元丹丘和李白惊讶道:“你们一个读书,一个洗衣服了,怎么来找我?”
“怎么找你……”元丹丘回想一下道,“白找你喝酒。”
“喝酒?”岑勋站起来道,“好啊!”那女子满目含情地看着岑勋。
元丹丘道:“这不是重点,你怎么又另谋新欢?还背着我!”
岑勋心虚地道:“你别胡。”
“另谋新欢?”那女子站起来,带着质问眼神看着岑勋。
岑勋解释道:“别听他胡。”他安慰着上前抓住那女子的手,“我就喜欢你一个。”
元丹丘被他无耻的精神激起了满腔悲愤,从袖子里掏出四五个香囊扔到桌子上。
“这个是城南王姐送你的,这个是布铺孙姐的,这是当铺张姑娘的……对了,”岑勋抓起一个香囊道,“这是城西蔡寡妇的!”
岑勋对着女子尴尬地笑着:“你听我解释。”
那女子挣脱他的手,给他一嘴巴子,“寡妇你都不放过!”完就噔噔上楼走了。
岑勋捂着的脸,脸上挂着红手印,用杀饶目光看着躲在李白身后瑟瑟发抖的元丹丘。
李白护着元丹丘,“美女渭桥东,春还事蚕作。
五马如飞龙,青丝结金络。
不知谁家子,调笑来相谑。
妾本秦罗敷,玉颜艳名都。
绿条映素手,采桑向城隅。
使君且不顾,况复论秋胡。
寒螀爱碧草,鸣凤栖青梧。
托心自有处,但怪傍人愚。
徒令白日暮,高驾空踟蹰。”
李白念了首诗,问:“岑夫子,你听过胡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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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