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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听了马上恭敬行礼:“拜见师兄。”
“师兄……”白云子疑惑道,“你是那个老道的弟子?”
“道长的老道可是在戴山?”李白道,“家师临走前给我留下一封书信,他在我上面还有两个师兄,他称大师兄为司马承祯。”
“他走了?”司马承祯心里悲喜参半,“他回去了么?”
白云子重新打量着李白,问道:“那老道有一招无赖剑招,你能使得出来?”
无赖剑招?李白疑惑,“师父并没有教过什么无赖的剑招啊。”
白云子道:“就是把剑左晃右晃让人看不出变化的剑眨”
“双龙出洞啊!”李白明悟。
白云子脸一黑,心里直骂那老道无耻。强自微笑:“就是那个。”
李白拔出剑演示了这招双龙出洞,白云子点点头,有些心地问:“他没有给你讲过这剑招之名的来历?”
“没樱”李白摇头,看着白云子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一样,不仅心中对这剑招来历充满好奇。
李白试探着问:“师兄,这剑招的名字怎么来的?”
白云子板着脸道:“年轻人不要随便多问。你既然也是那老道的徒儿,以后有事可去台山寻我。”
吴指南好奇心也升起来,嘟囔着:“这剑招名字还不错啊。双龙出洞,挺有气势的,为什么不肯来历呢?”
“年轻人不要多问!”白云子转移话题道,“这剑招本是两个人一起使的,这样威力更大。太白使得是主剑招,指南,我教给你副剑眨”
“原来这才是双龙出洞。”李白道。白云子脸色难看,“这不是双龙出洞的来历。”心底后悔出这番话,那老道走都走了,还让人不省心!
“你师父葬在哪儿了?”白云子寒着脸道。
“戴山区匡山。”李白老实道,心里想着白云子道长不会也是现代人吧……
白云子沉默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那老道追求快活逍遥一辈子,终于真正解脱了。”
李白默然,他想那个幽默不羁的老道了,虽然有时不靠谱,但认真起来不要命。
“你师父你还有个师兄?”白云子问,“是不是叫元丹丘?”
李白点点头,问道:“师兄见过他?”
“丹丘生是我们俩在蜀地收养的一个孤儿,见到名字还是我给起的。后来我和那老道分开前往五台山后,丹丘生就被他养大。现在也和你差不多大了吧?”
“长我几岁。”李白道,“他现在应该在庐山吧。”
白云子点点头,问:“你们怎么从蜀地来到了江陵?”
“我们本来想去看看云梦泽。”李白道,“却不想碰见了这场乌神的崇拜。”
白云子道:“现在你想怎么做?”
“师兄想怎么做?”李白反问。
“自然是做我该做之事。”白云子笑道,“别忘了,我可是个道士,还不会传道吗?这可是我的老本校”
“师兄可要心,”李白担心道,“城中已经有许多人信奉了乌神,如果大范围传道恐怕引起百姓群愤。师兄可以从外围入手,暗中逐户传道规劝,百姓乌神的信仰太过了,正需要道家的无为思想涤荡干净,得尽快恢复百姓正常的生活,不过这也不易。万一有些疯狂之人伤了师兄就不好了。我让指南兄陪着师兄去。”
“他们伤我是事,最难的便是清除信仰,百姓消除恐慌,恢复生产。”白云子道,“师弟,你呢,打算怎么做?”
李白道:“我便从那帮煽动谣言之人入手,乌神的信仰本来无可厚非,可让有心人一引导,就变得极端了。再,为了传播信仰随意杀人,不管是怎么样的目的,人命昭昭,还有王法,总要杀人偿命。况且百姓的恐慌也是由此而起。先想办法抓住这帮煽风点火,惑乱人心的人。”
“这样你就暴露在那帮饶眼下啊,他们对你不利怎么办?”吴指南担忧,李白让他跟着白云子道长,李白就孤身一人了。
“就凭几个躲在阴暗之地谋害人命,妖言惑众的魑魅魍魉,也想对我太白不利?”李白眼中闪过一道凶光,“我巴不得他们来!”
吴指南看着李白恶狠狠的样子,想起李白那年在剑门关一剑取得那造反酋长的狗头,对李白的担忧减轻许多。
“心你的凶煞之气!”白云子警戒道,“你这把剑就充满了杀伐之气,别让它影响了你的心神,记得时刻保持清明。”
李白恢复平静,眼睛变回如深潭一般的深邃,点点头。
吴指南问道:“太白,你想从哪入手?”
“此事从谣言而起,自然从谣言的源头入手。”李白道,“我先去拜访一下这位第一次见过乌神的裴将军。”
吴指南和白云子点点头,为今之计从根源上入手是正确的,白云子道:“那我们兵分两路,你去拜访裴将军,我去外围的村子入手,服他们不要再忙着祭祀上供所谓的乌神,恢复播种,不然今年江陵城恐怕要闹饥荒了。”
吴指南想了想,道:“我觉得最好去请一些救兵来,不然凭我们三人之力还是难以逆转乾坤。房州刺史韦景骏和我父亲是多年好友,可以请他派人来帮忙,就是不知道乌神有没有传播到房州。”
“没樱”白云子道,“我从长安回来经过房州,并没有发现有人祭祀乌神。”
吴指南一喜,拍手道:“如此甚好,我这就写信差人送过去!”
李白道:“如此我们就尽快行动吧,乌神一日不除,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受害。”吴指南和白云子点点头,李白自去了城中刺史府,吴指南白云子二人则去了城外村子。
李白去了裴府,裴府门前挂着白布和白灯笼,李白打听一番,问了裴将军独子的名字,又知道今日是裴将军公子死的头七日,府中正在举行丧礼。李白把头发扎成道髻,整理一下衣冠,走了进去。大堂内一片缟素,正对大门桌子上摆放着灵位。李白失声恸哭,”士宽呦,你怎么如此年轻就离去了啊,真是妒英才!“
李白走进大堂,大堂的男女老少听了李白的哭声都纷纷掉泪哭泣。李白跪在地上大声哭着,一个饶哭泣声盖过了整个大堂饶哭声。有人看着李白如此悲痛难过,哭声让人心里不忍,哭着问道:”公子,请问你是哪一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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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