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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公主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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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惊闻东北连失三城,秦帝震怒,问责于燕王与守将陈玄策,后知乃因燕王之故才战败至此,速令燕王回惊领罪,可怜燕王重伤未愈,脚尚未能行走,便被生生抬回金陵,这一番波折,又使伤上加伤,大夫几乎断言,这条腿怕是不能如正常人般行走了。

收到信的苏琬露出满意的神色,一个残废的人此生只怕与皇位无缘了,虽然没能在战场上弄死燕王,有些可惜,但此人已不成气侯了。

苏琬将书信燃尽,抬头望天,此时明月高挂,恰似圆盘,月色皎洁,她突然想到明个儿便是十五了,正是赏月的好时侯。

方才还满心政事的苏琬脸上悄然升起了一抹红晕,她带到绣架台边上,上面绣着歪七扭八的,一节一节绿色,勉强看得出是竹子,她皱着眉,看看绣帕上的绣品,又看看自己被扎满无数洞的手指,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没这个天赋。

从小她母后便希望她当个琴棋书画皆通的闺阁淑女,可她偏不爱女工,爱兵法谋略,她母后拗不过她,加之她对太子确实起到了辅助作用,皇后也就随她任她了,却不想前个儿她自己却突然捡起了这女工,皇后还大大吃惊了一把。

只因为她看到一个小宫女含羞带娇地偷塞了一块丝帕给一名侍卫,那名长相黝黑的侍卫从黑黑的皮肤里居然透出了点红,趁着无人的时候偷偷抱住了小宫女,二人头抵头,因为离得有些远,她不是很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但内心不知为何浮现出了一抹羞耻,她不禁幻想若是两人换作是她与叶芃,那画面定然也是极美的。

她想如果叶芃收到绣的帕子,或许也是会开心的吧,如果‘他’愿意收下她的帕子,就是接受了她的情意,如果‘他’不愿意,不,不会不愿意,苏琬甩甩头,手指划过绣帕上的竹子,对自己信心满满。

她抿了抿唇,展开宣纸,研磨,执笔。

想了想,她在纸上写了两行诗句,写罢,她拿起来吹干了墨迹,装进信封,想了想,又将信抽出来,翻着自己的妆奁,里面放着数十种样式香味皆不同的花笺,她挑了又挑,拿起梅花香的,又觉得不满意,牡丹花太妖艳,菊花太寡淡,桅子花太清高……

挑来挑去,始终觉得不满意,最后她看到了一笺青竹,终是满意地笑了,心想,那人身上有总淡淡的竹香,想来是喜欢竹子的。

苏琬闻着花笺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她微微低着头,发丝拂过她的侧脸,眼含娇羞,真真是最是那低头的一抹娇羞。

叶芃收到信时,脸上表情复杂至极,苏琬竟然邀约上她?这分明是要诉情义的节奏,莫不是真应了曲琳琅的话,喜欢上她了?

简直可笑!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小白以真身跳到叶芃手臂,将花笺里的诗句念了出来。

小白摆动着自己满身的胡须,不解道:“什么意思呀?”它是比寻常精灵聪明,但不要指望一只小人参还能理解诗词,这实在太为难它了。

“柔嘉公主这是要邀宗主共赏明月的意思了。”子宁笑笑地将挑小白接过来,在手心里捧着。

小白舒舒服服地窝在子宁的手肘处,它最喜欢这个香香,脾气又温柔的小姐姐了,可比某人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偷偷睨了叶芃一眼。

小白吱吱地笑起来,笑得可开怀:“哈哈,若是有一日那柔嘉公主知晓自己喜欢上的是个女子,不知做何表情,真的好期待看到那一幕呢。”

叶芃亦是微微一笑,她倒是也很期待,若是苏浔和姬无双知道他们的女儿竟会喜欢上他们除之而后快的心腹大患,那表情定然有趣得很。

“宗主,要去吗?”子宁问道。

“去,为何不去?”叶芃将苏琬精心挑好的花笺揉在手心里,瞬间折皱不堪。

“真是多情女子负心汉呐。”小白假模假样地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故作那唱戏的曲调。

子宁悄声在小白耳边说道:“应该说妾意如绵,郎心似铁。”还偷偷看了叶芃一眼,掩耳盗铃地假装她没听见。

小白很是赞同地点点头,感觉十分志同道合,心想,叶芃早该把子宁唤过来身边,多有趣的人儿啊。

叶芃简直要被这两个人蠢哭。

清音阁中,清音阁主修剪着瓶子里的桃花枝,她,脸上戴着半块面具,周身散发着一层淡淡的黄光,整个人像是氤氲在一团光华之中,脸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出她皮肤紧致,细腻嫩滑,仿佛吹弹可破。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年纪略大的侍女,身穿青灰色衣裳,头发高高挽挽,面相看起来有些凶恶的模样。

侍女道:“阁主,楚世子一直拦挠我们行事,我们又不敢对他动手,做起事来处处受阻,如何是好?”

清音阁主脸露不虞:“他虽身怀王室血脉,但实在不知轻重,有萧寅这位正主在,他便不能成为真正的雏龙,既然我们管不了他,便让能管他的人来。”

“阁主的意思是……”

“飞书给魏国王后。”

侍女了然应道:“是。”

“宁阙还是不肯说出天子印的下落么?”

“各种刑罚都用遍,此人意志非常坚韧,我们用了摄魂术,他也一句话不肯松口。”

“天枢宗主又岂是那般好对付,如此结果本座早已料到。”

“那如何是好?”

洛梵音匆匆敲门而入,面带急色:“师父,宁阙趁师妹不备,将师妹打晕,逃走了。”

洛梵音以为清音阁主必然会大怒,责令她们将人抓回来,谁知清音阁主却淡然道:“随他去吧。”

“师父?”洛梵音满是不解,费了那么大功夫才把人抓回来,就这么让人跑了?

“天子印不在他手中。”清音阁主轻声为她解惑。

“师父是如何得知?”

“宁阙无心权术,不喜世俗,为人任性妄为,更不会考虑天下苍生,他不会为了天子印,被千般折磨也不说的,但他肯定知道天子印落入何人手中,那日龙气冲天,雏龙破禁而出,”清音阁主剪去了一截桃花枝,桃花落在地,凌落成泥,“梵音,你说,那日除了萧寅还有何人在场?”

“是一个叫叶芃的道士。”说起叶芃这个名字时,洛梵音眼睛里划过一丝暗光。

“道士?”清音阁主尾音挑了一下,莫不就是那日与她在断魂岭交手的神秘女子。

“是,那人一直潜藏在萧寅身边,也不知是何居心,弟子见她出手极是不凡,功力怕是在弟子之上,与宁阙的关系也甚好。”

“如此说来,那个叶芃的极有可能就是抢夺天子印的神秘女子,清音,你且去为师做一件事情。”

“师父但请吩咐。”

十五圆月,月色皎洁,万里无云,风清月朗,又恰适盛京花灯节,男男女女,手持花灯,穿梭在繁华热闹的街道,街道上摆上各色的摊子,辰国海外贸易较为发达,里面不少番邦异族的奇巧之物,算不上多珍贵,就是稀奇。

还有不少街头买艺,耍弄把式的,这些都是普通百姓玩乐的,但贵族们自然不会在这里跟人拥挤,更多的是买下一艘画舫,赏月游舟,再唤上些歌伶舞伎,载歌载舞,岂不快哉。

叶芃迎窗而坐,手持酒壶,大口大口地喝酒,当年从军,她也时常跟将士们席地而坐,对酒当歌,仗打胜了,他们围着篝火唱歌对饮,一坛子一坛子的酒灌下来,豪气干云,何等畅快淋漓。

将士们说话虽然不文雅,可胜在实在啊,有一句便说一句,就比如她的副帅夏沂,行军打仗是个好手,性格却极为火爆,动不动就骂娘,后被她教训了几次,脾气倒是收敛了,但一激动起来还是脏话连篇,每回犯了错,见了她就像老鼠见着猫,躲着她走,实在躲不过便装跟鹌鹑似的,粗俗之余却显得可爱。

跟将士们相处起来,她也舒服自在,不似现在,每说一句话都不知藏着多少心眼,处处皆敌,处处防备。

苏琬站在船头看着她,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踱上了层淡淡的银辉,映衬着她如玉的脸庞,便显得叶芃俊俏非凡,众人皆夸她哥哥苏玹君子如玉,照她看来,如玉君子未免太过幻梦,倒不如眼前之人来得真实,嬉笑怒骂,有酒便饮,也不拘文人那样,一小杯一小杯的,故作清高文雅,酒就是要大口喝才畅快。

苏琬看着酒液顺着叶芃的喉咙滑落,滴落到她的衣襟,染湿了她的衣领,显得几分性感,不禁看得入了神。

苏琬甚至幻想,若是自己是‘他’肤上的酒液多好,她曾读过一首古诗,诗中作者幻想着成为爱人的枕席,衣服,只为可以时时刻刻陪伴在爱人身边,那时读完这首诗的她只感觉十分肉麻、恶心,如今当她真有了心上人时,方真正读懂了那首诗,读懂了作者的心情。

脸上染上了些许微红,却不知是这酒醺人,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苏琬手擒着一壶酒,与叶芃并排而坐,面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往来画舫不断,灯火通明,一派歌舞升平。

“公主唤我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苏琬头微昂,明眸善睐,面露俏皮之色:“无事便不可以找你么?”

“自然是可以的,难得公主有赏月的雅兴,能想起在下,是在下的荣幸。”

好听话谁不乐意听,苏琬内心欢喜,看着叶芃的眼更加温柔,她想,或许叶芃也有点喜欢她的吧?

“认识你许久,你对本公主和太子知之甚深,本公主却对你一无所知,是否太不公平?”

“公主这是要查户籍?”叶芃手持酒坛,姿态闲散,嘴角擒着一抹坏笑。

“虽则你多番助太子哥哥脱离险境,但来历不明之人,终究是叫人不放心的,你说是不是?”

“是,”叶芃表示很赞同地点点头,“公主想问什么?”

“你,来自哪里?”

“洛城。”

“洛城?可巧了,本公主祖籍亦是洛城。”苏琬心中暗喜,天下那么大,他们却偏偏出自同个地方,岂非缘份?

当今天子自洛城起势,天下皆知,叶芃撇撇嘴,心中冷笑。

“家中可有父母兄弟?”

“无亲无故,孤身一人。”

“可有妻子?”苏琬问这句话时显得特别急切,盯着叶芃的眼,动也不动,手指蜷缩起来,竟是有些紧张。

叶芃抬起眼皮,眼神沉沉,削薄的唇中吐出:“无。”

苏琬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掉落下来,心中大定,喜色言溢于言表,看向叶芃的眼中,含情脉脉。

“公主,可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几乎在叶芃话音刚落时,苏琬便立马应道,可见内心之急切。

苏琬抿了抿唇,喝下一口烈酒,眼中含光,大胆而热烈,她道:“我心慕于你,你可喜欢我?”

她的目光那样的坚定灼人,叶芃的视线停留在她的眼上,苏琬长得像极了姬无双,唯独这双眼,却跟苏浔像了个十成十,相似的眼,相似的眼神,竟让她有些恍惚。

十六岁的她明媚无忧,躲在树上睡懒觉,睡得正熟时,树枝突然断了,她从树上掉下来。

自然,她没有掉到地上去,苏浔稳稳地接住了她,想来那树枝就是他弄掉的无疑了。

她心下恼怒,推开他,随手捡起树枝便往他身上刺,苏浔躲也不躲地受了这一剑。

树枝而已,自是毫发未损。

“你怎么不躲?”她问。

“是我吓着你,受你一剑是应该的,以后若我不对,你尽可以在我身上刺百八个窟窿,但就是不要同我生气,不要不理我,可好?”

“你是不是傻,刺百八个窟窿,那你还能活呀?”她没好气道。

“人皆有一死,能死在你手里,也是好的。”苏浔上前,握住她的手。

她的脸一红,欲把手抽出,谁知他却将手握得紧紧的,她心慌地望望四周,见左右无人,这才放心。

“阿蓁,我的心意你还不明了吗,你,你可愿嫁我?”

两双的眼睛诡异地重叠在一起,这样的眼神,真挚热烈,含着期待和一丝小心翼翼,何其相似。

叶芃撇开眼,脚下是漂亮的湖面,映衬着各色的花灯,她笑说道:“公主是金枝玉叶,在下粗鄙之人,不堪相配。”

苏琬的脸一点一点白下去,她咬着唇,看向叶芃的眼中有些受伤,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拒绝,她是公主啊,从来只有别人爱慕她,追随她,多少王侯公子小意讨好她,她都不屑看一眼,唯独这个人,初见便拨动了她的心弦,尔后她更是被叶芃的才智所折服,她知道这便是心动的感觉。

“你,你心中便只有那位叫做曲琳琅的女子么?”苏琬不安地问道,眼眶却已经开始泛红。

那女子确实很美,是她见过最美的女子,一颦一笑带着魅人的味道,即便身为女子的她在初见曲琳琅时,也不禁失了神,可她喜欢的人怎可是这样肤浅,只看皮相之人。

叶芃眉毛一挑:“是又如何?”

苏琬心中冷了一冷,心中受伤的同时倍感丢脸,她人生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甚至不顾公主的尊严矜持,对‘他’表白,没想到得到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拒绝。

船身突然椅了一下,好似被撞到了,苏琬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这一撞猝不及防,叫她的身子椅起来。

叶芃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接,苏琬稳稳地摔进她的怀里。

苏琬惊魂未定,满目慌乱地看上去,一眼触及到便是叶芃圆润白皙的下巴,‘他’的侧脸轮廓完美,鬓角落下几缕乌发,月光酒下朦胧余辉,将‘他’衬得好似月宫仙倌。

当你很爱一个人的时候,那人在你的眼里怎样都是美好的,这便是人常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苏琬眸中泛起一丝迷恋。

她人生中难得那么喜欢一个人,难得那么想得到一样东西,她不舍得,也不甘心放手。

苏琬直起身子,亲上了叶芃的侧脸。

叶芃震惊,脸上难得出现呆滞之相,一脸懵了傻了看向她,苏浔的女儿居然强吻她?真是活见鬼了。

缓过神来的叶芃表情极是一言难尽,轻轻地推开怀中的苏琬。

“你一日未娶,我便一日还有机会,本公主定会叫你喜欢上我的。”她自信而坚定地说道,目光灼灼,美丽的眸中映着叶芃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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