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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灯光浅浅微暖,映在两个人身上,将两人的身影影得朦胧。
尤其是上面的端木雅望,她果真是衣衫半褪,春光乍泄,泛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将肌肤映衬得更加如凝脂欲滴,让人情难自拔。
欲拒还迎的后果……
很严重。
一度厮混,又是半宵。
结束后,端木雅望脸带泪痕,一身羞红,浑身无力的在公玉澜止的怀里昏昏欲睡。
公玉澜止手在她后腰轻轻按摩着,想起了什么,用了点力的捏她的腰:“什么片?”
“嗯?”
端木雅望上下眼皮在打架,疲倦至极让她脑子昏昏沉沉,根本听不清公玉澜止的话。
这一声嗯,还是随口而出的。
公玉澜止却很在意,“你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衣衫半褪,欲拒还迎……”
“你不喜欢?”
她迷迷糊糊的反问。
喜欢。
刚才她那样,他则么可能不喜欢。
但就是以为太喜欢了,也认同,所以……
他固执,掰正她的脸:“你如何知晓这些的?”
“诶呀,你别吵,别动我。”
公玉澜止的下巴就抵在他头上,骨头传音又快又响,还扭动她的脸,她觉得被吵到了,不高兴的随手朝他脸上一拍。
她原本是想捂住他的嘴唇,让他不要说话的。
不料手软脚颤的她控制不好力度,就这么一巴掌,啪的一声就排到他脸上去了。
“……”
公玉澜止脸都黑了。
端木雅望也反应过来了一点,睡虫去了大半,睁开了疲倦的双眼,“呃,那个,我,我不是……”
“醒了?”
公玉澜止一个翻身,将她修长雪白,带着痕迹的腿挽上自己的腰,腰身一沉,“解释。”
“唔!”
他居然还来!
他是种马么!
都连续厮混两三天了!
她喘气的轻捶着他胸口,“出去!你要我解释什么啊?”
简直莫名其妙的!
他难得的连续说了两句话:“你怎么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衣衫半褪,欲拒还迎的?有人这么问过你,还是……你如何知的?”
“你想什么啊!”
端木雅望总算明白了,“我都说,看片看来的。”
“什么片?”
“唔……”他这样根本说不了好么!
“说!”
她只好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大写字母。
“什么?”
他一愣,没听懂。
“说了你也不懂!”端木雅望被折腾得生理泪水又出来了,“反正比别问了,我清清白白着呢!”
“我知道。”
他如何不知道,但是,她那样一句话真的让人不得不在意!
“知道就快点!”速战速决啊!
“……”之前还说不要来着。
“快点……”
……
终于厮混完毕,两人汗水淋漓。
端木雅望困顿至极,但是被他这么一闹,见他脸上还是若有所思的模样,就知道这一问题还没有过去。
他或许只是不问了。
她太累,一时反而睡不着了,理所当然的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给自己按摩一番,才开口:“反正那是民间的东西,男人都爱看,你就是没看过罢了。”
他按摩的动作没停,“你是女的。”
“……好吧,女人有时候也看。”
她以前耳濡目染,也看了好些。
“你说清楚一点,那是什么?”
“春宫图,就是秘戏图你知道么?”
他耳尖一下红了,“知道。”
“就是跟秘戏图差不多的东西。”
“那你直接说是图好了,为何说得如此复杂?”
“……好吧,我错了。”
不过,那片可比什么图劲爆多了,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的。
“不对。”
公玉澜止也不是好糊弄的,他蹙眉:“如果真的是差不多,你为何不直接说,要将事情弄得如此复杂?”
“!!”
端木雅望顿时想哭了,“那你要怎么样?”
说完,她抬头,亲了一下他嘴巴:“别说话,咱们睡觉可好?”
她忽然觉得,他少说话也是挺好的。
“不好。”
“……”端木雅望浑身无力,只好简单的解释一下,“就是秘戏图的动态版,懂?”
“你去勾栏那些地方看的?”
“……对。”
“端木雅望!”他有些生气了。
难怪她懂这么多,原来看得多!
她看过别的男人的……
“别生气啊,他们又没你好看。”端木雅望觉得无论解释还是不解释都遭殃,早知道她今晚就不应该被色所迷,就不应该主动那啥,就没有今晚的事情了!
“还他们?”就是不止一个?
“……”
他怎能问题一个接一个的问的?
端木雅望无话可说,已经不想说任何话了。
她只想哭。
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当然,她也清楚,如果不赶紧安抚公玉澜止,她今晚别想睡了,他会追究到他要走的时候。
“你别生气,那是我小时候,被人偷偷带着看过的,我已经什么都忘记了,年少无知,你就别说我了,好么?”说时,她抱住他,贴在他身上撒娇的磨啊磨的。
然后,明显感觉他身躯没这么紧绷了。
他放松了一些。
撒娇总是有用的。
“无论你记得什么,都忘记,知道么?”
“好。”
她超级乖的郑重点头,“我以后也不犯错了,别人没有你好看,我就只看你一个人的。”
“嗯。”
他脸色微红,“我多回来陪你。”
“真的?”
这回轮到她高兴了,“说真的么?”
“嗯。”
公玉澜止一手给她按摩,一手轻轻的揉揉她头顶,在她额上留下轻轻一吻。
“真好。”
她四肢缠在人家身上,抱住人家晃拔的。
公玉澜止轻拍一下她,“莫要乱动。”
不是说累了么,再度蹭真的要出事了,她今晚就真的不用睡了。
“哦。”
端木雅望乖乖的从人家身上下来,不敢再乱动了。
公玉澜止指尖一点,房间内的灯瞬间熄灭,他道:“闭上眼睡觉吧。”
“我忽然又不困了。”
他明天就要走了,她终究有些舍不得他,她按住他给自己按摩的手,“不用按了,我好了很多了。”
每次事后,他用带着舒缓的灵力给她按摩,她就会精神好许多。
厮混过度的经历,也会得到不少补偿。
不然,他们也没办法这般不知死活一直厮混。
“不困也要睡。”
公玉澜止手掌放在她眼上,声音低沉温柔:“乖。”
“哦。”
她乖乖闭上眼睛。
她原本是真的不困的,但是公玉澜止手掌放在她眼皮不过一会,她便疲倦袭来,没多久便陷入了沉睡。
“真乖。”
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公玉澜止在她唇上极其温柔的一啄,然后松开搂住她腰肢的手,从床上轻慢的坐了起来。
穿衣穿鞋,从床上下来。
要走时,顺着月光见她雪白的肩膀露在被子外,怕她凉着,又爬上床,给她穿好肚兜和睡衣睡裤,重新给她掖了掖被子,再在自己躺过的地方留下了几样要给她的东西,才身子一闪,离开了房间。
“主人。”
他到了屋顶上,梵经和火绯已经在屋顶上等着了。
梵经看到公玉澜止,老脸都红了。
公玉澜止眸子一眯,还没说话,火绯忙道:“哥哥,我们刚来,你应该知道的。”
公玉澜止不语,只是警告的瞥了梵经一眼。
梵经掩面委屈,一个字都不敢说。
因为,他真的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啊!
只是,这么晚还没睡,定然是芙蓉帐暖的啊,怎能怪他想入非非呢?
“走吧。”
公玉澜止看了一眼瓦了两个字。
“嗯。”
事发突然,原本不需要三更半夜就走的,只是,事情紧急,等不到天亮了。
三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屋顶之上。
无一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