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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跪着的,是欧阳靖。
一觉醒来,独孤冽就提出欧阳靖,于秘道里相见。
欧阳靖曾是独孤冽的心腹,如今他终是明白,除了欧阳靖之外,还有其他的心腹一起叛变了。
看来,除了李略等四个暗卫之外,其他皆不太可靠,不过摄政王说得对,得赏赐更多的物质,让他们觉得为皇上卖命乃是命有所值,这才能稳住人心。
于是,今日一早下了朝,独孤冽就让李略分别提加侍卫们的月俸加了一倍,同时更善待他们远在他方的亲人。
欧阳靖跪在独孤冽跟前,沉默良久,终是缓缓开口。
“卑职犯了死罪,不求皇上放卑职一条生路……只希望皇上能善待卑职的亲人,卑职愿供出其他背叛者。”
欧阳靖恳求道,独孤冽淡淡一笑,当着如妃的面,他没有请求,看来是怕如妃威胁他吧?
至于独孤冽信不信如妃,他心中自然明白。
“你的条件,朕允了。”
独孤冽淡淡地道,如今他得速速解决了这些问题,而钟离伊的住处已搬迁,有白烙迟在,他倒有些放心。
毕竟还有李略的人,白烙迟闻名天下,自然也不是那种下三滥的小人。
欧阳靖缓了缓,“皇上,另外一个暗卫,乃是高迁。”
高迁……独孤冽眼神一冷,那个侍卫,不正是李略带领的暗卫吗?
“李略呢?”
独孤冽心中悲哀一笑,他一直相信李略,可是在这种风云突变的时候,他竟然也不信李略了。
“李总监……卑职不得而知。卑职只知道,高迁乃受了马家的指使,自然,马家应诺他的并不少。”欧阳靖低声地道。
独孤冽突然惊跳起来,“来人,查查高迁所调方向!”
一暗卫应了,须臾后回报,“皇上,高迁……前两天被派到皇后的秘密之地……”
独孤冽冷汗顿冒,因为他觉得钟离伊生下了一子一女,终是更不安全,于是便让李略调多五人前往暗院,没料到竟然调动了高迁那个奸细!
“快传李略!”
独孤冽冷冷喝道,在这关头,他最终还是得信他。
如果李略都信不过,那么,这江山大业,迟早也会毁掉。
那暗卫急急退下,寻李略来。
“欧阳靖,朕念在你曾为朕立下许多功劳,若这一次你能功成身退,朕……就允了你和贤妃一起隐退皇宫,保证没有人知道你们曾经的一切!”
欧阳靖听罢,大惊,他以为独孤冽会赐死他和贤妃,却没料到皇上竟然学给他一条生路。
震惊之余,满怀感激。
谁说皇上是残暴冷血之人?原来,深入了解,方能得知其性。
“怎么,你不愿意?”
独孤冽冷然问道,如今情况危急,正是用人之时,他亦深知不能和所爱的人在一起的痛苦。反正独孤冽从来不在乎后宫的女人,贤妃和谁在一起,倒真的没有妨碍到他!
虽然帝王占有欲都强烈无比,换作从前的独孤冽,必定会赐死二人,只是时过境迁,他终是明白了许多从来没彻底理解的东西。
“卑职愿意……卑职以后誓死忠于皇上!”
欧阳靖大喜,猛向独孤冽磕头,而李略急急赶到。
“快,赶到皇后的秘密居地,将高迁捉拿!”独孤冽冷声命令道,“欧阳靖,你也一同去!”
李略看了欧阳靖一眼,略有迷惑,不过他还是了解到独孤冽的心思,“皇上放心,臣就算是丢下小命,也会尽量保资后的!”
独孤冽颔首,目送他们急急离去的背影,心乱如麻。
独孤冽从秘道出到御书房,却看到摄政王在书房急得团团转,一看到独孤冽出来,摄政王才松了一口气。
“皇弟如此急着见朕,可是有急事?”
摄政王正欲行礼,独孤冽一挥手,示意他正奔话题,摄政王脸色有重重忧虑,“皇上,有人来报,说进入瑖国京城的游客突然大增,虽然以商人游客寻亲者等等不同的身份,但这一批人还是极有可疑。”
独孤冽冷笑一声,“那应该是楚商凌的人吧?”
“只是有男有女,分不清是不是昭国之人。另外……有人来报,昭国和东国达成了协议,可能会在这几天内入攻瑖国。”
他们不正式宣战,因为不将瑖国放在眼中。
独孤冽脸色阴沉了下来,这两件事,的确又是一大危机,而马家那方面,亦算是内患,如今内外混乱,这一场大战,他还能赢吗?
“马家那方面如何了?”
“还没有动静。”摄政王如实禀报道,“皇上如此宠爱如妃,或者马家在等待着机会,不过若然皇上能一直宠幸如妃,估计他们会罢休。他们希望的,只是如妃能怀上皇上的子嗣。”
独孤冽眼中泛着冷森之光,“皇弟,你想得太天真了。马家公然去查探皇后行踪,便有大逆不道之向。如果以后朕做了什么令他们不满意之事,是不是便得反了朕?任何对朕有异心的,都信不得,留不得!”
摄政王略为犹豫,“可是如今水深火热,皇上如何能在这种情况下斩草除根?”
独孤冽眉头一挑,冷笑,“朕自然有办法。”
他从书案上找出了一卷竹卷,打开,上面只有寥寥几字,但摄政王一看入眼中,立刻颔首,“皇上这法子,的确有用,只是要看时势。若马家纠集了很多人马,这法子,可能行不了。”
独孤冽笑得更是冷漠,“朕怎么可能让他们纠集太多人马呢?明天一早上朝,和众臣商讨一下,册后之事。”
摄政王一听,眼前一亮,大赞叹道,“这方法好!”
独孤冽却高兴不起来,他如今身为皇上,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钟离伊身处险境,而他却只能在皇宫里干着急。
摄政王留意到独孤冽的沉默,安慰道,“皇上请放心,大齐三太子毕竟是有言有信之人,再加上李略等人,即使有一两个不可靠,但是大部分还是忠于皇上的。”
独孤冽冷笑不言,如今的他,只专心等着李略归来的消息。
“还有,其他盟国联系得如何了?”
独孤冽突然想起昭国联合东国之事,若是其他盟国都不借兵,只怕这一次真的要向白烙迟借兵援助,但是必须得分两个城池给他。
然而是其他盟国,当然不可能无偿援助。
“回皇上,西平国答应了出兵援助,只是战后需要我国每年献上一万石大米,一千匹丝绸,五百名美人,一千两黄金……”
独孤冽脸色一冷,这条件不小。
如果每年如此,那么,还真的不如和白烙迟达成交易。
因为如此一来,这两个没有什么交往的大国,可以有其他的来往,如商业,生意等等。
“还有其他盟国呢?”
独孤冽冷声问道。
这些盟国又有什么用,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都无国愿意爽快援助,借兵,尽管有几个是大国,但是独孤冽亦明白,那些大国,也在对他们虎视眈眈。
摄政王脸色黯然,“其他大国的条件,比西平国还要苛刻,更主要的是,他们不一定是真心援助我们,只怕到时援兵到此,突然反悔,我们更得不偿失。”
“皇弟说得不错,如此一来,只怕我们更一败涂地,看来,只有三太子可靠一些。”
独孤冽叹息,他实是不愿向白烙迟求助,但是凭着白烙迟于民间的声誉,倒觉得可行。
“皇上亦勿过分相信三太子,毕竟,他终是大齐未来的皇帝,若然不心狠手辣,怎么可能坐拥太子之位?”
摄政王担忧地道,不管是哪个国,都不能掉以轻心。
独孤冽淡然一笑,倒没再说话。
至于白烙迟可不可信,还得要看以后,但若然无他法,也只能借助他的力量了。
李略等人匆匆赶往钟离伊新的秘密营地。
那是离京城倒比较近的一个暗室,在一个破旧的小庙里,通过暗室口走约半个时辰后,便会进入一个比较大的院子,居于山中的院子,比之前的更为隐蔽。
而李略等人赶到后,却发现高迁失踪了,也就是说,高迁没有在居地里。
“三太子,你可动手杀过动乱的侍卫么?”
李略只想到白烙迟,于是赶紧去问他。
白烙迟坐在院中劈柴,一边的侍卫却恭敬地立着,看着他们的主子在劈柴,李略甚是惊讶,这三太子显得怪怪的,自己乃堂堂太子殿下,可是偏偏要做下人的活儿。
白烙迟停了下来,拍拍飞满了柴屑的衣袍,“动乱的侍卫?李侍卫的意思是说这里的人出现了内奸?”
“正是!名字为高迁。”
“我们倒没有察觉,不过在前夜听到一声惨叫,侍卫们连忙去察看,可是只留下一滩血,我们的人和你的人都在寻找,发现高迁失踪了。”
白烙迟认真地道。
钟离伊此时抱着小公主坐在屋檐下,这个地方很静,比之前的还要隐蔽,只是那条长长的暗道走得她非常压抑。
“李侍卫,高迁侍卫果真是内奸?”
李略急急赶来,连汗都没时间擦,他颔首,见钟离伊和惺子小公主都安然无恙,他也放心了。
只是,谁在帮助钟离伊,是三太子吗?
如果是他,为何不承认,他根本不必要隐瞒这一切的。
李略朝钟离伊颔首,“正是,皇上收到密报后马上让我们来到这里,没想到高迁却失踪了。”
钟离伊眉头轻锁,愁拢上眉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独孤冽忙得连来看她母子三人的时间都没有,而根据白烙迟的猜测,可能在这几天之内,将会爆发混乱。
而如今关尚在失踪,这隐蔽居地又发生那么多事,如果没有白烙迟在这里,还真不知道她能过些什么样的生活。
“不过李侍卫请皇上放心,本殿不管怎么样,也不会让钟姑娘有事的。”白烙迟温润一笑,抹去了额头上的汗。
钟离伊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怀中的孩子瞪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钟离伊的脸,孩子出生才短短几天,但是那样的精灵可爱,女大夫说,这两个孩子都很健壮,让钟离伊不必担心什么。
李略眼神复杂,倒还是很有礼地垂首道,“谢谢殿下的好意,希望殿下能保持心善之念。”
李略同样和摄政王一样担心,担心白烙迟怀着不轨之心。
白烙迟倒是讽刺一笑,暖暖的阳光下,双瞳映着绚丽的光芒,“若是本殿有不轨之意,这世间早就成为了修罗场,怎么还会如此和平安静呢?”
红衣公子亦冷笑,“你们也太看小殿下了,烙迟,看来你做什么,无人信任,那还有何意义?”
他愤愤不平,为白烙迟而不值。
白烙迟倒是悠悠闲的,“本殿所作之事,只要自己喜欢,从来未问过得到。李侍卫若是不放心,大可以将钟姑娘接回宫中,本殿亦不会加以阻拦。”
李略眉头一蹙,钟离伊只是抱着小公主,一言不发。
在皇宫也不一定安全,说不定,比这里还要危险呢。
不仅仅要提防后宫的嫔妃,还要提防突然宫变呢。
李略亦无法子,只好依照独孤冽的命令留下来照看着钟离伊。他再次带了五个暗卫,加上之前的,已有二十个,在这不大的院子里,还真是人满为患。
安静的日子过了两天。
独孤冽于朝上提出册后之意,而入选有贵妃,如妃二人。
翌日,独孤冽召马将军入宫,商议册后之事,只是当日,马将军再也没有出宫,因有造反罪证,被独孤冽打入天牢。
而马将军的党羽,已然蠢蠢欲动。第三日,十二月初三,天气寒冷,更有一大批暴民闯向皇宫,乱砍乱杀。
而靠近西边和东边之地亦告急,昭国和东国一起突然出兵。
皇宫内外不定,李略被急召而回。
那一大批暴民被压制了下来,而马将军的党羽,亦趁乱攻入皇宫。
这一场独孤冽准备了很久的盛战,终是拉开了序幕。
而钟离伊的秘密居地,自然也收到了皇宫大乱的消息,李略已被遣走,而白烙迟,则还是安然地留在秘地里。
其实,钟离伊也说不清,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至少,他曾经救过自己和孩子一命,虽然是他冒犯她为先,但是一般的人,怎么可能还将她送回瑖国呢?
不过让钟离伊欣慰的是,两个孩子都很乖,很少哭闹,这让女大夫称赞不已。
钟离伊抱着皇子,坐在窗前,看着暖阳斜斜升起,她一直没有给孩子起名,因为她等待着独孤冽。
“钟姑娘,其实此地也不宜久留,毕竟之前的高迁突然失踪了,不知道是圈套还是什么,但目前如此混乱,找不着一个安身的地方,不如钟姑娘跟本殿回国,可好?”
倚在窗外边喝酒悠闲无比的白烙迟笑道。
钟离伊自然知道这里也不安全了,但是,如今兵荒马乱,马家的人也不可能有人遣到这里来杀她的。
毕竟,马家的人造反了,如今和独孤冽水火不相容,她只能在这里安静地等待着他的归来。
“三太子客气了,敌人忙着应付皇宫那边,怎么可能注意到这边呢?”
钟离伊淡淡一笑,不管是什么理由,她都不想离开这里,因为她的心留在这里,跟白烙迟回大齐,一路上皆乱战,亦不安全。
何况,她如果跟白烙迟回大齐,不就意味着她要离开独孤冽了吗?
白烙迟仍然温柔一笑,不悲不恼。
“本殿虽然早知钟姑娘如此回答,可是还是要问问,可见本殿还真执着。”他说完,仰首将剩下的酒一口喝光了。
如今的白烙迟,还真的不像一个太子,倒像一个四处游荡的游子。
她醒来,见不着独孤冽,她的心极为失落,然而她耐心地等,总有一天,他会来接她的。
“三殿下,皇上……有没有向你借兵?”钟离伊突然想起这个问题,虽然独孤冽没有和她提过,但是她又如何不看透白烙迟的心思呢?
白烙迟笑笑,“没有,瑖国如此强大,估计也用不着大齐的兵马。”
钟离伊听罢,愁如烟笼上眉间。
瑖国再强大,也强大不过那昭国和东国联合吧?虽然钟离伊知道的不多,但是楚商凌也不是一个弱智之帝,好歹他有把握,才会发动进攻的。
“钟姑娘放心吧,这次战役,定然会是皇上赢了。”
“三殿下何出此言?”
钟离伊略有惊讶,白烙迟认识独孤冽并不久,他怎么如此肯定呢?
白烙迟浅笑,温暖的光芒映入了他的瞳中,那么明亮,“那是因为,本殿在大齐之时,常常看关于皇上的野史,虽然本殿与皇上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只见过两面,但是本殿不会看错人的。”
钟离伊颔首,如今,她只能相信白烙迟的话,安心地等待着他的归来。
“咿呀咿呀……”怀中的皇子突然张开口,迸出几个凌乱的语词来。
钟离伊一惊,大喜,看着怀中那展开笑脸的孩子,这孩子十天,怎么……怎么会笑了呢?
钟离伊没有任何经验,但是看到惺儿如此,阴霾的心亦明朗了许多。
“乖乖,皇儿,父皇不久就会来了,别担心哦。”
皇儿的嫩嫩小手臂伸出来,揪住了钟离伊的衣襟,嘴里还是咿呀呀地不停胡叫着。
白烙迟亦进来,看着那活泼可爱的孩子,笑容更是璀璨。
“皇后娘娘,皇子才短短几天,却能如此精灵,看来将来定然是个龙中龙啊!”
女大夫笑道,钟离伊不管她是奉承还是说真话,都惊喜无比,一种柔柔的慈爱从心底升起来,她终是明白,为何父皇如此荒淫无度,却还是爱她如命。
为何母后承受那么多痛苦,还是苦苦活着,看着她长大。
有时候,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将是她的整个世界,有了孩子,不管多困难,都能支撑下去。
惺子挥着小手乱舞,而小公主则在女大夫怀中安静睡着了。
白烙迟看着那张可爱的婴儿脸,笑得更是璀璨,这是钟离伊和独孤冽的孩子,经历千辛万苦才能好好生下来。
虽然,他当真对钟离伊不存在任何奢望,只是淡淡的喜欢。
但是,他忠于自己。
“本殿能抱抱吗?”
白烙迟笑道,钟离伊颔首,将皇子小心翼翼地交于白烙迟的双手之中。
白烙迟显得笨拙,脸微微涨红了,钟离伊脸色有些黯然,她一直期待着独孤冽的到来,只是如今让白烙迟抱皇儿,她仿佛看到了独孤冽的模样。
被交至白烙迟手中的皇儿,手挥动着,大大的黑溜溜的眼睛瞪着白烙迟,可爱至极。
白烙迟忍不住噗地笑了起来。
皇子看了看,仿佛意识到什么,哇的一声,哭了。
白烙迟哭笑不得,只能将孩子交还给钟离伊。
“娘娘,皇子应该是饿了。”女大夫看了白烙迟一眼,白烙迟尴尬地笑笑,退了出去。
正待钟离伊欲抱皇子进内房之时,却听到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
钟离伊和白烙迟齐齐朝后看去,只见一个侍卫满头冒汗,呼吸急喘。
“娘娘……不好了,快走……外面突然来了一大批兵马,虽然走的不是暗道捷径,但很快来到这里了!!”
钟离伊脸色大变,白烙迟的脸色亦沉了下来。
远远的,真的有脚步声传来。
“看来本殿猜得没错,马家虽然会叛变,但是他们也知道,皇后是一张皇牌,即使起兵失败,他们还有皇后可以威胁独孤冽。”
白烙迟冷冷地说道,钟离伊心乱如麻,“如今……如今怎么办?”
“马上从暗道逃出去,否则,他们已将这小院包围起来,我们人不多,不可能会赢了他们的!”
白烙迟道,红衣男子立刻吹了一声口哨,这是众侍卫聚集的命令。
于是,李略的人和白烙迟的人齐齐聚集起来,从暗道中离开。
钟离伊也来不及收拾婴儿的衣物,抱着孩子,心急如焚地离开。
虽然有两批人,但这两批人加起来只不过二十人,而白烙迟始终是大齐太子,自然也得保命。
走了约半个时辰,到了破庙里,红衣男子将出口打开,跃上,当钟离伊抱着皇子出现的时候,发现所有的人都静静地望着前方。
外面,亦堵着一大批士兵。
看来,是马家的人。
钟离伊心咚咚直跳,她抱着皇子,女大夫抱着小公主,看到眼前一幕,吓得几乎要傻了。
她毕竟是个民间女大夫,虽然在京城比较出名,但是打打杀杀这种事,还真是第一次见。
“将皇后和两个皇子交出来,否则,我们格杀勿论!”
领着的黑衣士兵冷冷地道。
钟离伊脸色略苍白,前面立着白烙迟等人,但不管他们助不助她,二十人对上百人,怎么说也是不可能逃生的。
阳光透过破庙的顶,碎碎地落在钟离伊的脸颊上。
她朱唇已然褪色,眼神冷漠,“是谁……派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