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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手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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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手筋

岁年伸手摸了摸夏令的身子,却让夏令整个人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摸了摸夏令的胳膊,然后摸了摸夏令的后@背,最后手掌落在夏令的屁@股上面,夏令无处可藏。

“咚!”,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屋内响起。

夏令的眼睛彼得更紧了,两只手掐着自己的胳膊,留下深深的指印。

岁年直接把他身体当中的阳玉取了出来,地上阳玉的尺寸根本不是正常的尺寸,把那东西放在身体当中很是煎熬。

但夏令除了受着,没有其他的办法。

“乖,带你去个地方。”,岁年开口说道,说完之后,闭着眼睛的夏令感觉岁年好像站起了身子,他缓缓睁开眼睛,不知道岁年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醒了啊,我以为你刚刚睡着了。”,岁年恶趣味的说道,仿佛战场上面发生的事情与她无关,仿佛在书房当中等着的一干人根本不着急一般。

笼子在椅,夏令吓了一跳,伸手想要抓住笼子的栏杆,但是手根本使不上力气。

“啧,好像忘了告诉你了,你两个手的手筋被挑断了,挑断的时候声音很好听,可惜那时候你晕着,没有听到,你要是想听,一会到了那边我让人挑断手筋给你听听。”

说完以后岁年还轻声笑了笑,整个人像是地狱的恶鬼一样。

夏令听了岁年的话,满脸的不可置信,自己的两个手的手筋断了?

夏令盯着自己双手的手腕,现在也无心顾忌椅的牢笼将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手筋端了?

两个手的手筋都断了?

自己以后不能画画了?

夏令苦笑了一下,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就算手筋没有断,自己也是不能画画了,这牢笼当中哪里有画纸,哪里有画笔。

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画画的可能了。

所以自己这辈子吃饭都不能用手了吗?

夏令没有想哭的,但是眼泪救那么流了出来,他甚至没有办法伸手去擦拭。

等笼子落在地上的时候,韵善之看到的便是面如死灰的夏令。

“他怎么了?”,韵善之拿湿润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随口问抬笼子的宫人。

宫人看了岁年一眼,不敢随便回答。

“没什么,就是告诉他手筋断了的事实。”,岁年的话说的轻飘飘,仿佛是在说夏令踩了一脚泥,一会洗一洗就好了一般。

韵善之瞳孔微缩,他知道夏令手筋胃挑断的事情,当时挑断夏令手筋的时候,他就在岁年的身边。

因为有人看到是夏令放火烧了那些宫殿,岁年问宫人,夏令时用哪知手放的火,宫人支支吾吾的说不记得了,然后,夏令的两个手都没有保住。

笼子当中的夏令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岁年再说起来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反应,目光当中连一丝一毫的怨恨都没有,仿佛岁年不是挑断了他的手筋,而是轻轻的打了他一下一般。

“别躺着了,看表演怎么能躺着看呢!”

“弄出来透透风。”,岁年随意的摆了摆手,然后走到她专属的位置上面坐下。

有宫人进了笼子,把夏令给抓出来,夏令身上的衣衫凌乱,只有薄薄的一层,根本遮挡不住什么。

“挑一个椅子吧。”,韵善之走到夏令的身边,开口说道,说话的时候,偷偷做了一个二的动作。

夏令这才抬眸,看向面前的椅子,呵!

那三个椅子真的时给人做的吗?

坐在那椅子上面,他宁愿选择再笼子里面躺着。可是他没有选择的权力,只能坐在椅子上面。

“中间那个。”,夏令缓缓开口说道,说话的声音很轻,也很慢,仿佛说话慢一点,做到椅子上面也能慢一点。

等夏令做了选择以后,抓着他的两个宫人直接给他送到了第二个椅子那里,四二个椅子上面固定着一个阳玉,阳玉比岁月刚才从他体内取出来的阳玉要短一点,但是要粗很多,夏令都要怀疑自己怎么可能会坐的下去。

刚才看到面前三个椅子的时候,哪一个都不想选,看到韵善之对自己比了一个二的手势,才选择了第二个。

因为下午糕点的事情,夏令觉得韵善之也许真的会帮自己。

但是夏令没有指望韵善之能帮自己逃出去,否则韵善之自己怎么不逃出去,在这深宫当中活一天都觉得煎熬。

韵善之现在可没有心思想夏令在想什么,今晚的时间才刚刚开始,他要做的事情还多呢。

夏令坐在椅子上面之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咬牙没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是额头上的冷汗泄露了他的感觉。

……

丘香在噩梦中惊醒,睁开眼睛之后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看了一眼在自己身旁睡着的长久。

“怎么了?”,长久缓缓睁开眼睛,说话的语气待着惺忪的睡意。

“你还没睡着?”,丘香惊讶道,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长久摇响铃铛,让宛屏送了一杯温水进来。

丘香喝过温水,对长久说了噩梦的事情。

长久的手轻轻的落在丘香的后背上面,一下一下的安慰着他:“没事的,没事的,只是一个梦。”

丘香梦到之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全部都施加在了夏令的身上,夏令哭的泪流满面,恶狠狠的看着他,质问他为什么不把他救出去。

在长久轻声安慰中,丘香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沉沉睡去。

长久却没有了睡意,在叆叇花楼见到丘香的时候,她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跟丘香见过,若不是丘香说爱上自己,时因为自己拯救了他,像神仙一样出现在他的眼前,一手长枪,随后离开的时候还送了他一捧鲜红的月季花束。

长久也米有想到自己当年不经意的举动,回让一个男子爱上自己,经年不变,多年追随,只为留在自己的身边。

不了解丘香身上发生的事情之前,长久只以为丘香是叆叇花楼当中的一个男子罢了,靠近自己无非是看上了自己的身价,了解丘香之后,才知道丘香自己的身家已经比很多女人要厉害,他看上的是自己这个人。

后来丘香失踪,四围一点一点的查丘香的身份,一点一点的抽丝剥茧,才发现丘香的身世不同。

丘香这辈子可能经历过许多的女人,但是只有一个是情愿的,那便是长久。

长久是丘香的最后一个女人,也是他的妻主。

长久到现在还没有问过丘香的身世,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丘香提起。

丘香自己也丝毫没有要说的意思,长久也不强求,若是丘香不想说,便不说了,那件事情,她这个身外人看来都有些难以承受。

长久想象不到自己当初若是没有拉丘香一把,没有把丘香送到安全的地方,后来的丘香会变成什么样子。

现在把丘香救出来了,可没想到夏令却落在了那个虎口当中。

夏令,夏令,夏令……

隔壁的方润也没有睡好,从见到丘香以后,他的精神状态就紧绷,晚上睡觉的时候长久又跟丘香在一起,他迷迷糊糊的睡着,浑浑噩噩的做了一些梦,感觉自己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

……

夏令的双手被束缚在凳子上面,看着韵善之把各式各样的花样用在其他男子身上,他后背出了一层的汗。

坐在凳子上面缓了很长时间,他才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好像是在一个山洞当中,面积很大,高高低低的挂着一些笼子,笼子的大小都不一样,最小的笼子只能让人蹲着,连转身都没有办法转身,看着就很难受。

韵善之现在对那些男子做的事情,也对自己做过,现在明明没有用在自己身上,夏令却还是感觉自己能切身的感受着他们的感觉,实在是那种感觉太过难受,太过刻骨铭心。

最后看着韵善之对那些男生做了一些自己还没有经受过的事情,夏令浑身都软了,他很怕,他以为之前在自己身上做过的事情已经足够恐怖,没想到还有更恐怖的事情。

他不想那些事情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夏令的眼神当中染上了惧意,他真的很害怕,在纳川国的时候,跟着伯赏怀楚去牢里看犯人的时候,不是没有看过用刑的场面,可那些刑法伤害的都是犯人的肉身,韵善之现在做的事情不仅仅是伤害肉身,更是折磨心理。

最后夏令整个人都虚了,有要晕过去的趋势。

岁年推开自己身边的几个男子,打了一个响指,响指的声音在山洞当中格外的清脆,夏令听在耳朵里瞬间庆幸,之前在笼子里面的时候,岁年打一个响指,韵善之就会换一种方式折腾他。

岁年看到夏令目光清明了几分,轻轻笑了笑。

“上次挑断你手筋的时候,很遗憾没能让你听到声音。”

“今天这里这么多人,不如你挑一个,我让人挑断手筋,给你听听声音?”

“要是听一个人的不够,可以多挑选几个,听到你满意为止。”

岁年说的话让笼子当中的那些男子抖了抖身子,但有的男子目光当中已经没有了或者的意识,听到岁年的话也没有多大的感觉,像是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每日的折磨。

夏令没有回答岁年的话,他跟这些笼子里面的男子没有什么恩怨,没有必要伤害他们。

而且自己的手筋已经端了,明白手筋断了什么都不能做的那种感觉,,没有必要让这些笼子里面的人感受了,他不像岁年那么变@态。

岁年见夏令不说话,随手指了一个笼子当中的人:“他先来,让夏令听听声音。”

岁年的话说完,久有宫人打开那个男子的笼子,那个男子害怕的缩了缩身子,但是被宫人抓在手中以后,却不敢有任何的挣扎,像是早已经明白挣扎无用,反而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我不想听!”,夏令缓缓开口说道,说话的声音沙哑,听不出曾经半分轻柔的语调。

让他死吧。

死在这个山洞里也好,死在那个笼子里也好,死在哪里都好,别再活着了。

这双手都已经废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每天在笼子里那么活着,真的是连一只狗都不如。

“不想听?”

“那你想听什么?”

岁年说话的时候,宫人已经把那个男子按在了地上,完全没有停下的样子。

“什么都不想听。”,也不想跟你说话。

夏令躲开岁年的目光,不跟岁年对视,他也不敢去看那个被按在地上的男子,想要闭上眼睛,但是守在她身边的宫人根本不允许他闭上眼睛。

夏令只要一闭上眼睛,身边的宫人就会用力掰开夏令的眼皮,然后用针尖在夏令的手背上用力的扎着,直到夏令睁开眼睛为止。

两个手的手筋虽然都端了,但是两个手还是有知觉的,想要挣扎,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自己现在是个废人了。

呵,就算两个手的手筋没有废掉,自己在岁年的眼中怕也就是个废人,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能反抗。

夏令的头被身边的人掰着,强行让他看地上的那个男子,已经有把刀给准备好了,那个男子看到刀以后开始害怕,他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能看到他因为害怕已经吓得失@禁,但还是不敢挣扎。

夏令听到他好像呜呜的在哭,但是不敢放出声音。

“好好听着,要是不满意,这的人多的是。”,岁年一个动作,已经有人手起刀落。

地上的男子发出一声惨叫,想要挣扎却无力挣扎,一只手的手筋就那么断了。

夏令听到男子的叫声,心中悲哀,不知道是为他,还是为自己。

男子的尖叫声遮盖住了手筋被挑断那一瞬间的声音,让岁年不是很满意。

“叫什么叫,把舌头隔了去。”,岁年发话,有人把地上手筋被挑断的男子带了下去,男子浑身瑟瑟发抖,像个小兽一般被人拖走。

“刚才的声音没听清楚吧,再选一个人,让你再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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