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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编辑进休息间的时候,陈国平和方琼到谈话间里聊天去了。陈国平和方琼谈得很开心,似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方琼讲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很能调动男人们的激情。不知不觉,陈国平的体内就有了一种躁动。方琼说:“我们来玩骑马,好不好?”陈国平说:“好呀,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当然是女士优先罗。”方琼嫣然一笑,脸上两个酒窝像是要勾男人的魂魄。陈国平蹲着,让方琼站在凳子上骑到他的背上,然后向前走着说:“方小姐,现在你骑我,等下我就要骑你哟。”
方琼是个聪明的女孩子,陈国平的俏皮话,她一下就听出了弦外之音。她忙从陈国平背上溜下来,捶着他的脊背说:“你真坏!你真坏!你想欺负我,我不跟你玩了!”虽然方琼的话里听起来有些责备的意思,实际上有着一种推波助澜的作用,那是女孩子们惯用的一种手段。这时候,再强硬的男人也要被女人的娇柔与温顺所融化。
陈国平对方琼的印象特别好。方琼把自己的传呼机号码写在一张纸上给了陈国平,陈国平也把手机号码告诉了方琼。陈国平一直在等着朱编辑出那间放了床铺的房。他心里想:只要朱编辑出来,他就要和方琼到那休息间圆俩人的鸳鸯梦。
陈国平和方琼从谈话间出来时,才知道朱编辑又换了一个小姐,他们正准备再次到休息间里去,陈国平和方琼只好坐在沙发上点歌。朱编辑和那秀气的女孩子到舞池里跳了一会舞,就进了休息间。可还没过一袋烟工夫,朱编辑就又尴尬地出来了,那小姐跟在后面也不大高兴。方建在朱编辑耳边问:“怎么,又不满意?”朱编辑说:“她说要一千元小费,又不是金家伙。”方建说:“只要你乐意,我早说了,小费我来付嘛。”“没兴趣了。”朱编辑说。方建建议朱编辑再换一个,朱编辑摇了摇头。之后他就一直坐在那沙发上再也没有起身。
客人脸上流露出不高兴,多少也影响了几位主人的情绪。方琼见朱编辑出了休息间,坐在那里没动,就在陈国平耳边说:“他们出来了,我们到里面去,好不好?”
陈国平说:“等下吧,先优先两位领导,你点的《糊涂的爱》我们还没唱,唱两首歌过过瘾,好久没唱歌了,喉咙都有些发痒了。”
“好吧,我陪你。”方琼依偎在陈国平肩头。
可是方琼陪着陈国平坐了半个钟头,她点的几首歌一直没出来。原来那个陪朱编辑的秀气妞见朱编辑不理她,就一直操着遥控器边插播边唱,好像她包了场似的,唱了一首又插播一首,没别人唱的份。方琼觉得那小妞有些过分,眼睛就瞥了那妞一眼,并在陈国平耳边轻声说:“真不像话,不停地插播,就她一个人唱,也太自私了吧。”
方琼那不满的眼神和在陈国平耳边的窃窃私语,被那女孩子看得听得清清楚楚。那女孩子才来娱乐城几天,不知道方琼的厉害,以为她好欺负,就冲着方琼吼道:
“你嘴巴痒呀,不要脸的鸡婆!”
方琼也不是好惹的,看到那女孩子用最难听的话骂自己,就站了起来针锋相对:“你骂谁?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那女孩子一点也不放让地说:“就骂你,臭婊子,你想怎么样?”
方琼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那女孩按在沙发上,一只手撕她的脸,那女孩顺手抓着茶几上的一个茶杯向方琼头上砸去,方琼头一歪,茶杯砸在陈国平的手上,陈国平感到手腕上被黄蜂蛰了一般火辣辣的痛。他把手腕抬起来一看,才知道手腕上打开了一个口子。沈百均见两个女孩子在厮打,忙叫杨柳去喊保安来,杨柳慌忙跑了出去。
两个保安跑进包房,连忙将二人扯开,并问道:“怎么回事?”
方琼脸上虽然被抓了几个血印,但她没吃亏,那秀气的小女孩也许伤得更重,只是没明伤罢了。方琼先发制人,说:“小婊子,你骂我是鸡婆,你才是勾男人的狐狸精呢。”
那女孩子一脸的不悦,虽然她才十几岁,但在娱乐场所也算是老麻雀了。她仗着自己是云阳本地人,平时对外地女孩子总是不依不饶,没想到今天碰上了方琼这个“母夜叉”,让她得了一次教训。她感到全身上下都酸疼,好像挺委屈似的哭着没吭声。
一个胖保安说:“走,到办公室去找经理说清楚。”说完就将她们二人带了出去。
虽然时间才9点多钟,陈国平也约好要和方琼云雨一番,但由于这其中的插曲,使主人客人们的心情受到了影响,于是这场本来好精彩的戏刚开了个头,就不得不就此收场。虽然大家有些遗憾,但经历了这样一次难得的场面,也许在每个人的记忆中将是难以忘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