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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秦大夫呆住了,原来受伤的人尽然是王妃啊,这王妃受伤为何不请宫中的太医,要来请他一个普通大夫呢?哎,刚才那小哥怎么不说清楚,就直接将他给掠了过来啊。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怎么担待得起啊。秦大夫心中思绪百转千回,战战兢兢的回道“回王爷的话,这…这王妃从脉象来看应该是受了惊吓,身体消耗过度,还有就是王妃因为流血过多,气血不足所以才会晕倒,并无大碍。”
“没有大碍怎么还没醒?”
“王妃应该是…是累了,所以现在还没醒,明个应该就会清醒过来了。可是…”秦大夫顿了顿。
“啰嗦什么?快说…”风麟墨眉头一皱,不耐烦的淡声问道。风麟墨刚听到明日就会醒来而放下的心,被秦大夫一个可是又给提了起来,而且胸口还不知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很是不舒服。
秦大夫抹了抹脖颈间的汗水,低着头继续道“王妃受得是外伤,可是男女有别,老夫无法近身查看伤口,所以无法确定王妃的伤势如何。”秦大夫说的是实话,如果是其他人,事急从权为了救命也就不在乎这些细节了,可是这可是王妃啊。
风麟墨沉默了半响,突然大步走进隔帘内,一掀衣袍坐在了床沿上。“你需要知道些什么?本王说与你听。”显然风麟墨这话是向秦大夫说的。
秦大夫愣了愣,瞬间明白过来,说到“请王爷查看一下王妃受伤的地方,然后将受伤的症状描述一下…”
风麟墨听风獬说过,林若臂膀上受了伤。风麟墨听了秦大夫的话后,直接将林若的衣袖掀了起来,入眼的就是一道细长的伤口,饶是见惯了血雨腥风的风麟墨此时见状,心下也不由的一惊。眼神微微眯起,暗咒一声“该死的风獬,不是说只是受了点轻伤吗?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啊泣…”刚刚受了二十鞭的风獬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全身打了一个寒颤。“怎么回事?是谁又在想我了吗?”说着就一瘸一拐的往居住的屋里走去。
当风麟墨将林若手臂上的伤势仔仔细细的跟秦大夫描述了后,秦大夫点了点头,刚要拿笔开药方。突然蓝儿却懦的低声说到“王爷…还,还有…”。
听及此,风麟墨看向她的眼神陡然一厉,蓝儿被盯得惊恐不已,不用风麟墨开口,怯懦的上前轻柔的揭开林若后背的衣衫。
触及到林若背后大片的青紫以及早已干涸的血迹后,风麟墨瞳孔猛的一缩,眼中瞬间掠起一抹凛冽的杀意。蓝儿见此,立马后退了两步,大气都不敢出。
风麟墨伸出手在林若的背后轻轻抚了抚,后背传来的痛意惹得林若秀眉微蹙,口中溢出嘶嘶嘶的吸气声,眼眸却仍是紧闭着。风麟墨不知为何,心又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揪住一般,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强忍着心口的不适以及压下心头的怒意再次仔细的将林若背后的伤势向秦大夫描述了一遍。
听了风麟墨的描述,秦大夫脸色有些怪异,心想这王妃的伤势也不是很重啊,只是应该看起来比较可怖罢了,听这王爷的语气,怎么似要杀人一般。快速的开了药方后,轻轻的吹干墨迹,将药方小心的交给了蓝儿,又拿出一个白玉色的小瓷瓶递给蓝儿,捋着花白胡须,说道“将我这秘制的金疮药粉洒在王妃手臂的伤口处,用纱布包好,每日一次。”接着又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缓缓道“将这膏药涂抹与王妃背部的淤青处,再轻轻的揉一揉,淤血要不了多久就会散去的。”语罢,秦大夫领了诊金后便在蓝儿的引领下离开了墨王府。
就在秦大夫刚刚踏出王府门口,路过拐角处一个昏暗的角落时,突然一个黑影从秦大夫身后跳了出来,一只手捂住了秦大夫的口,一只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横亘在秦大夫的脖子上,即便是在夜里,匕首上泛着的丝丝寒光昭示着森然杀意。
“别乱叫,否则老子立刻要了你的命。”背后的人,声音略显暗哑,低声阴狠的威胁到。
“嗯嗯…”秦大夫使劲的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乱叫。
背后之人得到秦大夫的保证后,左手慢慢松开,改为抓住秦大夫的肩膀。“老子问你,你今晚来王府是给谁看病的?看的又是什么病?你最好说实话,要被老子知道你说的是假话,老子保证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听到没有…”说着,背后的人抓住肩膀的左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痛的秦大夫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
“老夫说…老夫说…大人饶命”秦大夫全身都在颤抖着,用手扶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着气,说好似一口气没上来,就会直接吓死过去一般。
“费什么话…快说”
“是…是…老夫,老夫是来给墨王妃看病的,王妃受了一些剑伤,所以…所以老夫只是为王妃…”秦大夫话还没说完,后颈突然一痛,直接昏死了过去。黑衣人左右查看了一番,确认真的没人发现后闪身没入黑夜中。
蓝儿送走了秦大夫,立马唤来一个丫鬟,让她去抓药,煎药,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还在房间中的风麟墨。
秦大夫走了,风麟墨紧皱的眉头却并未舒展开来。看着眼前睡得不甚安稳的林若,风麟墨眉目间是掩不住的戾气。突然想到什么,高声对着空气中冷喝一声“风犴,去告诉风獬,再去刑房领二十鞭。”
风犴空中凌乱了,内心不禁为风獬默哀不已,也为自己感到庆幸,幸好啊,幸好今日不是他陪着王妃去逛街了啊。不多停顿,只听得又是一阵呼呼风声,风犴就悄然从门口的房梁上窜出了伽蓝居。
风麟墨看着昏睡中的林若,轻抚着她微蹙的秀眉,动作是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温柔。蓝儿安静的立于一侧,尽量减少她现在的存在感,眼角却将风麟墨的神情尽收眼底,头颅微垂,掩去了她眼中此刻的锋芒。
安国公府中付雨嫣将房间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能摔的也都摔了。却还是不解气对着母亲马氏抱怨道“母亲,你要给我做主啊,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一定要让那个贱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您不知道今天嫣儿在大庭广众下有多丢脸,嫣儿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啊。”付雨嫣越说越恼,杏目圆瞪,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嫣儿别生气,你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心疼的还不是为娘嘛,你不是让人跟着那贱人了吗?待人回来,我们便知道了那贱人的身份,到那时我们安国公府要收拾她一个贱人,还不是捏死蚂蚁那么简单。”
“夫人,马以勒回来了。”一个微胖的嬷嬷对着马氏说到。
“还不让他进来”马氏略带喜色的轻抚着付雨嫣的背,说到。
片刻之后,嬷嬷带着一个身穿灰色粗布长衫的尖瘦男子躬着身子来到前厅。“夫人,三小姐。”那清瘦男子尖嘴猴腮,一双小小的三角眼,滴溜溜的转动着,四下打量。
“还不快说,查到些什么?”付雨嫣不耐烦的催促到。
“回三小姐,小的刚才一直跟着那些人,见他们去了…去了墨王府”马以勒的出口的声音有些暗哑,语气中有些犹豫。
“什么?墨王府?”付雨嫣突然身音拔高了几分,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般。那贱人怎么可能是墨王府的人。咬牙切齿的继续问道“那贱人是什么人?”
“是…是墨王妃”马以勒将自己打听到的如实回答。
“墨王妃…墨王妃…就是那个这几天突然冒出来的墨王妃?贱人…贱人…”付雨嫣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意,失声咆哮了起来,又是一脚,将身旁早已倒地的紫檀木太师椅给踢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