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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城主和欧阳城主面前,我可不敢自称厉害。萧城主惯会做表面功夫,间接买走我申屠家多少良田店铺?前几日更是大肆污蔑我申屠府,借我夫君病重之时泼他一身脏水,欺负我不懂内里,生生被你害的申屠府一败涂地,我遣散下人,变卖所有资产,才得以苟活下来。而你,将从我处买走的店铺再次翻新,隆重开业,赚的钵满盆满。萧城主,你已是富甲一方了,还缺宓城这点生意吗?为何要对我一个弱女子和一个毫无抵抗力的病人逼迫至此?!”
“申屠夫人,你特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么多,不会还玩以前那些老把戏吧?生意买卖就是一手钱一手货的事,我买走申屠家的资产,可曾少过你一个子儿?若没少你的银钱,怎就说我欺负你呢?至于说污蔑,更是从何谈起?事情查的明明白白,没人污蔑了你,确实是申屠家做下的坏事,按宓城法理判决就是公正的。你们当初享受富贵的时候,怎么不说对别人不公?”
“谁都知道宓城的法理是欧阳城主说了算,谁都知道你萧城主的九夫人是欧阳城主的红颜知己,你们俩联合起来一力维护木夕暖,必定歪曲事实。你们对我申屠府的污蔑,才是险恶用心。还说不是欺负我?”
“若细说起来,申屠夫人确实也是被申屠公子无辜牵连的,申屠斯做下的那些事,是他一人所为,与你无关。只是申屠斯运气好,在这个时候病了,我们也奈何不了他。而你运气不好,正好掌管了申屠府,只能处理他以前留下的后患。好在申屠斯家大业大,就算罚没了资产,也留了不少给你,你不吃亏。”
“怎么不吃亏?我嫁入申屠府一年,未过几天好日子,就让我承受这么多困境,我又何辜?”
“听闻申屠斯极宠爱你,为了你遣散后院一众小妾,自然也给了你富贵生活,就算两相抵过吧。”
木清霜突然觉得不对劲,萧承衍好像变得好说话起来,真是因为怕惹怒她而害了木夕暖?
不,不对……
木清霜猛然一惊:“萧承衍,你跟我兜圈子,是在拖延时间吧!”
“这是哪里话,本就是你引出的话,我不过作答罢了,怎么是我拖延时间?”
“不,你就是在拖延时间。你是在想办法救她吧?我已经实话告诉你了,除了我有解药,你们再无其他方法能救她。所以你要救她的唯一途径只能是听我的。我既然留她性命到现在,等着你们来,就不是为了杀了她。你但凡听我的话,木夕暖接受我的安排,我就不会杀她。”
萧承衍不想冒险惹怒木清霜,所以拖延时间的法子不可强用。他悄声对近身的蒙焰说:“快去看看,木夫人抓到没有。速领过来。”
欧阳挚也悄声对步恪吩咐了一样的话。
蒙焰和步恪正要离开,木清霜眼尖的发现了,大喝:“都不准走!让你们的人留下!别想耍什么花样,否则我立时跟她同归于尽!”
蒙焰和步恪忙止步,不敢再妄动。
“萧城主,你是想派人找到我母亲,然后用我母亲来要挟我吧?我岂会那么傻的留我母亲给你利用?自然早送出了城。我敢跟你撕破脸,你当我没做好万全的准备吗?两位城主,我劝你们别动其他心思了,不妨听听我的要求。”木清霜也想牵制住他们的人,引这么多他们的人过来,在其他地方找寻的人便少了,那么她母亲就不易被找到。
萧承衍心里一紧,若没有人能奈何的了木清霜,那就十分难办了。可他断定,木清霜在说谎。他一直派人盯着申屠府,进进出出哪些人都了若指掌。而出宓城的各处关口他也联合欧阳挚派人注意着,所以他确定,木夫人还未离城。木清霜越这般说,越是因为心虚。
“那么你说说你的要求。”
木清霜嫣然一笑,以为萧承衍信了她的话,反身面对木夕暖:“我说过的,我抓住你,也不是为了杀你。我只是想报复你,让你痛苦,让你尝尝我被你害的痛不欲生的滋味。你痛苦了,我便高兴了,我高兴了,自然就留你一命了。”
木夕暖忍不住一颤,以她目前疯狂的状态……报复……尝尝她痛不欲生的滋味……特地在大庭广众之下……
木夕暖大为心惊,难道她想……
“萧城主,只要她愿意在此与十名男子承欢,我便饶她性命。”
十名男子……承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周围大片抽气声,无不不可置信地看着木清霜。
“木清霜,你疯了!”欧阳挚怒吼。
萧承衍只觉血气上涌,已经怒到极点,全身都在忍不住地发颤。若非事关木夕暖性命,他早结果了木清霜。他要多努力克制,才忍住杀人的冲动!
木清霜似乎很满意看到这些反应,笑着说:“欧阳城主,她是萧城主的女人,你紧张什么?你若喜欢,你与她共欢,我也是认可的。”
“木清霜,你简直找死!”欧阳挚咬牙切齿,忍无可忍地要冲过去。
一只手扼住他的手腕,是身侧的萧承衍阻止了他。
“阿暖的命……”
只四个字,欧阳挚硬生生将自己压制了回来。
萧承衍和欧阳挚这边个个怒气冲天,可俱不敢轻举妄动。倒是周围的百姓,有人忍不住发声了。
“申屠夫人,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我们也不想看那种场面。不如两方各退一步,冤家宜解不宜结。”
“是啊,女子当众受那样的羞辱,谁还愿活下去。若你逼死了程大夫,日后我们可上哪找医术这么好的大夫?你这不是也连带着要害我们的性命吗?”
“申屠夫人,你也别忘了你自己做过的事,你怎么对府中女子,我们都是有所耳闻的。你也算不得无辜,受点惩罚我们也觉得城主判的对。明明理亏还要再害人,这又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