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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如倾到底没有被打进冷宫,是被禁足了。
安宁宫前前后后多了好几队侍卫轮流看守,这些人将安宁宫围得一个水泄不通,连只苍蝇蚂蚱都难以自由出入。
烈如倾成天对着窗口发呆,看着那些人在她眼前晃悠来晃悠去,都快把她转晕了。
“娘娘,你怎么还在那里发呆啊,你都呆了一整天了。”玲儿把一篮子青果放在桌面,还拿了一个给她,“娘娘,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啊?”
烈如倾还在心里嘀咕,你才呆了一整天呢,她这是在观察,好抓准时机逃走。可她在那里看了几天,都没找到什么破绽,这些人太能折腾了。
太认真,也太把她当回事。
烈如倾喜欢吃果子,没一会,一篮子的青果都被她啃完了,她还在伸手,却被玲儿打了一下,“没有了。娘娘,待会就到晚膳时间了,不能吃这么多。”
烈如倾不满地撅了撅嘴,再次趴在那里,“玲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了解我呢?我喜欢吃什么你都知道,我想找什么借口你也能猜得出来,就连我喜欢穿什么梳什么样的头发你都知道。你说说,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玲儿却笑笑,“我哪有那本事。只不过娘娘性子大大咧咧的,想说什么做什么直接就写在脸上了。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最擅长的就是观察。观察的时间长了,自然就能了解娘娘的喜好。当然,娘娘也可以说,我比其它婢女聪明一些,我是不会介意的。”
“……你也太自恋了吧。”
“那还不都是娘娘教的好?”玲儿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反正烈如倾是不会谦虚否认的,只会顺着这些话夸她学得不错。
“玲儿,我觉得我们上辈子好像相识,而且关系应该还不错。”烈如倾突然说,“所以你才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表面上惧怕我,私底下却狠狠地吐槽我骂我狐狸精。”
玲儿当不满道,“娘娘怎么这样说自己。娘娘年轻好看,轻轻松松地就能艳压全场,皇上宠您那是应该的,而且是情不自禁。外面那些嚼舌根子的就是吃不到葡萄还说葡萄酸。殊不知我们娘娘最喜欢吃酸的东西。”
烈如倾愣了愣,下一瞬捧腹笑了起来,“玲儿,你真是得了我的真传。我就说我们上辈子一定有一段不可说的缘分。”
玲儿看着烈如倾脸上纯粹的笑容,也会心笑了笑,“娘娘,有一件事我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奇怪的事好啊,”烈如倾立即好奇地瞪大眼睛,“快说说,是什么事?”
“……我是觉得皇上明明生得很好看,可娘娘为何总是将他往外推呢?而且这后宫这么多娘娘每天都巴不得在哪儿与皇上来一场偶遇,更恨不得在他面前多跳脱衣舞呢。哪像娘娘这样,皇上来了总是一副恨不得在这安宁宫里再掐一道铁门似的。”说到这,玲儿很认真地想了想,“娘娘,你该不会,是看不得皇上纳那么多妃子,是因为生气,所以才故意离宫出走让他心里添堵的吧?”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烈如倾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是,玲儿你脑瓜子都装着什么啊?我看起来是生气吗?我在宫外玩得潇洒自在,哪里是生气了?我生气,我巴不得他妃子越来越多呢。最好能来一个能够闹腾的,这样温狐罂就不用天天来烦着我了。还有,什么叫我故意离宫出走?我那是想走就走。说我给他添堵,我都还没说他给我添堵呢。”
玲儿这就不明白了,“那娘娘这是为什么?”
“嗯……”烈如倾想了一会也想明白,“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我们不该是这样的关系。他虽然宠着我顺着我,却也没有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我觉着他夜夜过来这里都是来和我抢被子的,他要是能安分睡到天亮倒还好,可他若是来早了,我还得给他研墨泡茶,他一个人批改奏折能静得跟个柱子似的,让我对着这么一个石头坐一个晚上,漫漫长夜啊,得多折磨人。”
玲儿抿着嘴偷笑,却道,“娘娘,我怎么记得,泡茶的是我们。而且每次你都是靠在桌子边上睡着的,还得皇上把你抱回榻上,皇上对娘娘可好了。”
烈如倾对她这番话是大大不赞同的,“是,茶是你们泡的,可倒茶的是我,端茶的还是我。再说,我坐着睡着那是因为谁,他若不大晚上的让我研墨,我就能早早上床里躺着,躺着多舒服?”烈如倾说得理直气壮,越说气势就越强,“还有,他每天起的那么早,有这么多宫女他不用,偏偏要把我翻起来就为了给他一个人穿衣,我一个人都能抵他好几个宫女了,你还说他对我不错。那他对我不错也是应该的。”
“看来让你伺候朕,怨气倒是不少啊?”站在门口偷听了好一会的温狐罂突然走进来。
玲儿当低头行礼,“皇上。”继退下去,离开前还给了她知道自求多福的眼神。
烈如倾理了理衣服,难得起身相迎,边帮他脱下朝服,边捏捏他的肩膀,“皇上,您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处理公务吗?”
温狐罂反问,“你一个人在这里不闷?”
烈如倾当点了点头,“闷。可闷了。”然后更卖力地捶他的肩膀。
温狐罂挑眉笑了笑,斜眸看着她的倒影,温润道,“所以朕把公务搬过来这里,陪你说说话,也好让你解闷。”
捶动的手猛地一顿,“就,这样?”
“倾儿还想怎么样?”
“……”烈如倾在背后瞪他,却又不能不温和说话,“其实我也不是很闷。倒是有点困。皇上你随意,吃的喝的在桌子上,茶还热着,玲儿刚刚才泡的。吃的……吃的你给我留一点。不过你全部吃了也没关系,再找人帮我做一份就好。”
交代完,烈如倾很不客气地倒床上睡了。
温狐罂无奈地摇了摇头,挥手让鲁平将奏折拿进来。
烈如倾睡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她又做噩梦了,梦里醒来,眼角总是湿润润的,可她对梦里的事情却一件都记不起来。温狐罂担心她把眼睛哭坏了,直接往她脸上撒了水。
烈如倾对他的这种举动很是无语,“温狐罂,你可以直接把我晃醒,或者是在我耳边大声把我喊醒,你给我泼水是什么意思,故意趁我睡着的时候欺负我是吧?”
这时进门来的玲儿解释了一句,“娘娘,这你可冤枉皇上了,皇上摇也摇了,喊了喊了,可娘娘就是哭着不肯醒。皇上此举也是无奈之举。”
“真的?”烈如倾一脸狐疑,“有这么……那我哭着的时候喊什么了?”
“哭着还能喊什么?回头朕给你抱个婴儿回来,让你看看他们是怎么哭的。”温狐罂很不客气地说。
烈如倾噎了噎,突然又愣大眼睛,“温狐罂,你有孩子了啊?他们,他们是多少个?”
温狐罂:“……”
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