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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爵也没往心里想,看着被窝那凸起的曲线,莫名的身体一热,以往的反应也没有来得这么快过。
他拉开了被子,透过月光,发现的人儿竟是未着寸缕,他身子猛然滚烫了起来,刚想俯的时候,陌生的香水味传入他的鼻息之间。
司爵一愣,当下眉头紧皱,脸色沉了下去,立马开了床头的灯,“你是谁!”
灯光大亮,入眼的是安澄没有穿衣服的样子,她媚眼如丝,艳丽的容颜却是在此刻格外的,她的长发带着暗暗的香气。
安澄轻笑一声,撑起自己的身子,红唇诱人,“司爵,良辰美景……”
“你怎么会在这里!”司爵身子紧绷,不受控制的感觉传来,他口干舌燥,当下明白,自己是被下了药,“你现在立马给我滚出去。”
“滚出去?司爵,你看看你都已经难受的浑身都是汗了。”安澄笑意畅然,今她是打定了要睡司爵的想法,“你还记得当年我是怎么的么,我过我要睡你,我安澄的话,从来不会是假话,现在是我履行我当初承诺的时候。”
“滚开!叶沐凝呢,叶沐凝去哪了,你把她怎么了?”这里是叶沐凝的房间,可安澄却睡在她的,司爵心中立马担忧了起来。
早知道自己就不把她带到司家了,难不成叶沐凝是出了事了?
听到司爵提起叶沐凝,安澄心中就来气,她冷着脸笑,“那个女人不过是个玩物罢了,怎么会配得上你,司爵只有我,只有我安澄才能是你的妻子。”
“我问你,凝儿去哪里了!”他的眼眸漆黑阴冷,带着妖孽的恨意,竟有淡淡的渗意传来,仿佛地狱修罗一般。
司爵控制住体内的,一把掐住了安澄的脖子。
安澄冷笑,反而双手勾上他的颈脖,呵气如兰,“司爵,很难受吧,我就是你的解药,来吧,用我解毒吧。”
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是迅速的传来,司爵紧紧的皱着眉头,一把扔开安澄,跑去茶几上拿过水果刀,随后用力的割上了自己的手。
鲜血滴答滴答的流落。
安澄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司爵你是不是疯了!”
嗜血的眸子看向安澄,司爵面无表情,“我告诉你,要是凝儿受到一点的伤害,我司爵发誓,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此时,司爵的样子,太过于可怕,安澄没有想到,就算是给他下了药,安排好了一切,即使是让他把自己当做是叶沐凝无所谓,只要他碰了自己就够了。
可是安澄真的没有想到,司爵竟然厌恶自己到这样的地步,宁愿用没有开过封的水果刀割伤自己,保持清醒,都不要碰她一下。
她双目充血,浑身不着寸缕,却感觉不到任何凉意,“司爵,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安澄在你的眼里,就这么的不堪么?”
“我过的话,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第二遍!”手上的鲜血不停的往下流,像是没关上的水龙头一般,就这么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然而他那张俊美的容颜,却显得格外的惊悚,眸子像是地狱修罗一般。
他的面容上没有笑意,痛意只能让他的药效好过一些,但并不能完全的接触,看来今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计划,为的就是彻底的分开自己和叶沐凝。
若不是因为安澄身上的那股香水味,和叶沐凝的完全不一样,自己的药效还没有发挥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果然,在司家每个人都要计算他!
看到司爵这么慢慢的走过来,安澄有些慌张了起来,往后挪了挪,面色害怕,“司爵,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恐怕是你们想要干什么才对吧。”司爵冷笑了一声,在这冬季里,显得更加的冰冻了起来,他的手还在流血,却好像一点都不痛般,“沐凝在哪里,你最好老实点告诉我。”
叶沐凝的名字出现,突然就激发了安澄的恨意,每一次都是叶沐凝、叶沐凝!她再也不想从司爵的口里,听到这个名字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叶沐凝就这么死掉!
安澄的目光变得恶毒而又凶狠了起来,她提高了音量,“叶沐凝她有那么好么,她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你,长相不如我,家世不如我,学识更加不如我,她把叶氏管理成那样,而我很快就会成为安家的,我到底哪一点配不上你了,我就问你,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想着她?”
她不懂,也不明白,到底叶沐凝好在了哪里,为什么司爵会这么喜欢她,到这样的地步,宁愿伤害自己,都不碰她。
一想到这里,安澄就忍不住想要癫狂。
听到安澄的话,司爵冷笑,“在于你的那些优点,我却是一个都看不见,叶沐凝哪里都好,哪里都比你好,安澄我想你实在是太过于自负了,就你这样的女孩子,太多了,而叶沐凝全世界只有一个。”
“我不想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我问你,叶沐凝去哪里了!”
司爵皱起了眉头,这一会儿叶沐凝不见,直有一种可能,而这个可能,他不愿意去猜测。
“叶沐凝……”安澄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可怕,有种莫名的惊悚感,她抬眸看向司爵,眼神恶毒,却又癫狂,“就算叶沐凝再好又如何,到时候还不是残花败柳一个,你要是这个新闻传了出去,到时候司家还会同意她进门么?司爵,你只能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无论如何,至于挡在我面前的绊脚石,全都要去死!哈哈哈!”
手掌猛然扼住了她的颈脖,只需要司爵稍稍的用一些力气,安澄就会因此死去,他内心的不安越来越浓重,他莫名的有些害怕了起来,可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安澄,你对叶沐凝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觉得呢,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如果叶沐凝就此失去了她最重要的东西,你,司家还会要她么?”安澄的笑容越来越阴森。
她的话,已经能够让司爵隐隐的猜到了一些,仿佛此刻是在印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