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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玉抬头道:“一直听说你与姜彧不对付是假的,原来还真有其事。”
江郁淡然一笑,晃动着指尖的酒盅,清红的酒液泛开阵阵桃香,“命格相克,真真的。”
若非昨日晚了一步,今天便是你们听到他死讯的时候。
“好歹看在你们名字相似的份上,你不可怜同情他就算了,还笑话......”柳皎皎欲言又止,张嘴欲吐,又咽了咽,笑嘻嘻道:“咽下去了。”
江郁看得五味杂陈,一把将那颗醉意熏熏的脑袋给按回桌上,嘴角抽搐,“你给我乖乖睡觉,别再吃了。”
徐克玉啧了一声,道:“你这样待她,好歹她是今天付钱的,合适吗?”
“今天我付钱,我请你。”
徐克玉一顿,慌乱已经在她心口处泛滥许久,由着眼前此人将一切搅乱。
“你今天怎地对我这般奇怪?”
江郁摊开手,“哪里奇怪了?”
徐克玉道:“从御试一开始,你的拼命与往日的懒散懈怠有所不同。在与我一同查找证据时,你的思维,看问题,甚至处理事情时候的敏锐跟以前不一样。同典簿对峙时,你好像很快便能看清楚人心一样,一下子便抓到他的痛点,逼得他自己承认事实。”
江郁笑了笑,倾身朝她凑过去:“我可以当这是你在变相地夸我吗?”
徐克玉耳尖生起淡淡的红晕,面上却极尽严肃:“那你能否解释一下,在我们去查探獾的尸体时,你忽然跑走了一阵是去干什么了吗?”
江郁讪讪,说不出话来。
徐克玉抬手抵唇,轻声道:“是你把赌博的事告发到周正那里去的吧?”
江郁捂着嘴:“糟糕,被你发现了我其实是个爱跟老师打小报告的学生。”
“我倒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错处,聚众参赌本来就是女学禁止的,我好奇的是你不是这种爱多管闲事的人。”
江郁抬起手抵唇,“小声点,要是被我表姐听到了,她还不知道要把我怎么挫骨扬灰呢!”旋即一笑:“你以后便会知道了,这是个秘密。”
徐克玉没再多说什么。
待江郁付了钱,发现不够,又典当了自己身上一根金钗。
太白楼真心坑人。
难怪姜彧只带她来一次后来就不带了,那个小气鬼。
徐克玉见她都要到典当的地步,想着便给她添上一点,江郁却是气势凛凛地推开她。
“我有钱,我来给。”
她发誓,下次再也不争着买当了,苦笑着,装腔作势道:“说了我请你便是我来给。”
徐克玉帮着搀扶醉醺醺的柳皎皎回了马车上,江郁并不上去,而是让车夫送她们二人先走。
“你又去哪?”徐克玉道:“不会又是个秘密?”她今日秘密可还真多。
江郁扬唇笑,“这不是秘密,我不是被占司业罚去修墙,现在就得去补。”
“现在?大晚上?”徐克玉眉梢一扬,她真是一个怪人。
“迟则生变。”江郁挥了挥手,往她们相反方向便走了。
......
......
皇城南面的正门叫“洪武门”,出门便是一条纵贯南北的宽广御道,称为“千步廊”。
傍晚的夜色,暗光沉沉浮浮,随着夜色的骤降,街道的明灯也次第点亮,行人的脚步落拓于地,行色匆匆。
御道的东面,分布着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和工部等中央高级行政机构。
御道的西面则是最高的军事机构“五军兵马司”的所在地。
江郁脚步一顿,唇角翕动:“千步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