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另一边,在返回府邸的马车内,赵娜双腿弯曲叠放,饱满圆臀枕在腿上,娴熟伸手焚起袅袅檀香,默不作声。
对面,刘横端坐在一张蒲团上,闭目转动着手上的菩提子念珠,如老僧入定。
片刻之后,他才猛然睁开眼睛,伸手掀起帘子望了一眼后面,眉头紧锁,心中暗道:“不愧是国院的学生,倒是有些看不透那家伙了。”
想到这里,刘横心中那股烦躁又冒了出来,他伸手挥散了一些闻着过犹不及的檀香,语调缓慢带着一丝烦躁低声喝道:“别弄了。”
赵娜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将檀香熄灭,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若是被外人看见这一幕,肯定会震惊异常,因为这世子并不像外面传言那样,宠爱这位侍妾。
马车经过数条大街,在一座巨大的府邸门前停了下来,回到府上,一向平易近人的世子刘横无视周围那些见面即跪的仆役,穿堂过廊,来到里面的一座神堂,赵娜默然转身离去,而刘横则大步走了进去。
神堂内,一名身材发福的中年胖子盘膝坐在一座神像前面,闭目养神,听到刘横的脚步声,才睁开眼睛淡淡道:“脚步如此急躁,很少见你如此心浮气躁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父王,孩儿有些事情想不明白,还望父王解惑。”刘横对着中年胖子行礼道。
“哦?说来听听。”
“是。”
刘横恭敬地应了一声,随后将在武府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边,随后担忧道:“父王,那西门剑会不会是那位派来濮城调查咱们的?”
中年胖子沉吟了一下,摇头道:“应该不是,从整件事来看,似乎是有人故意想要引起你和那小子的冲突,此事你不用管了,我会让人查清楚,你下去吧,对了叫赵娜来我这里一趟。”
刘横闻言,立刻恭敬地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只是退到神堂大门处的时候,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厉色和羞恼。
回到自己的院子,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宠妾赵娜正在里面看书,看着眼前这女子端庄美丽的容貌和婀娜多姿的身材,一股无名之火顿时又从他心中冒了出来。
“回来了,王爷说了些什么?”
赵娜一边看着手上的书籍,一边淡淡道。
“啪!”
刘横猛然一掌拍在身旁的桌面上,那一串念珠砰然断裂,珠子砸落在白玉地板上,显然有些刺耳,他一脸狰狞死死盯住赵娜,咬牙切齿道:“我父王让你过去!”
面对刘横的愤怒,赵娜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此时的她,仿佛是一尊雕像,没了半点人气,她慢慢放下手中的经书,站起来,就准走出去。
外人都道她这个六品官之女能够入嫁武陵王府,是天大的福气,而谁又知道她心中的苦楚,她本来是净世庵的弟子,堂堂上门亲传,现在却沦为了宗门和武陵王的工具。
看到赵娜就要离开,刘横突然走上前一步,伸手扯住她头上一把青丝,然后拖拽着,将她狠狠摔在地上,嘶吼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你就这么急着想要爬上我父王的床,要知道我才是你夫君!腻着贱货!”
赵娜一头青丝散乱在地上,慢慢抬头,平淡反问道:“既然你是我夫君,那你去帮我拒绝你父王。”
刘横闻言神情一滞,眼中再无阴鸷,蹲下身,伸手试图抚摸赵娜的脸蛋,柔声道:“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没?是我不好,我不该发脾气。”
赵娜眼中露出一丝凄楚,撇过头躲开刘横的手掌,淡淡道:“我不疼。”
刘横手掌一僵,似乎被她这个躲避动作给彻底激怒,猛然一巴掌挥去,将她扇得整个人扑在阴凉地板上,猛然起身怒斥道:“贱货,你们宗门的人都是一群biao子,你们怎么不去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赵娜慢慢站起来,不看形如癫狂的刘横,冷漠道:“因为你只是武陵王的世子,而不是武陵王,好了,我要过去了。”
刘横闻言,看着眼前这美丽的脸庞,突然生出无限厌恶,生硬道:“你快给我滚!”
赵娜不冷不热哦了一声,走了出去。
当她离开之后,刘横瞬间变换了一个人似的,随手拿起桌面上那一本经书翻看起来,最后把经书一合,阴森森道:“你们都给我等着,等我做了神帝,我一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原来这些年,武陵王明面上装神弄鬼,其实暗地里在谋划着一件大事,这件事还要上门净世庵有莫大的关系,经过这么多年的谋划,大汉天朝境内,有七成的神砥都暗地里倒向了武陵王,而漓江龙王正是武陵王父子要争取的神砥之一。
若是能够将漓江龙王也拿下,那么两父子企图重铸上古天庭的计划就完成了一大半,加上净世庵的帮助,只要到时候登高一呼,到时候万神拥护,就算是当今汉天子也是奈何不了他们了。
这些年为了完成这个计划,武陵王都是小心谨慎,刘横之所以去试探西门剑,就是为了弄清楚他是不是朝廷派来这里查探的探子,而不是害怕什么皇子靠山。
此时在城里某处,萧步凡正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探子,“你是说追上去的人全部都失踪了?这怎么可能,凭王家的那些人,不可能奈何得了你们,难道有其他人出手?”
要知道当他知道胡彤逃离濮城的时候,可是派来一名先天境高手带队前去拦截,显然居然全部失去了踪迹。
“萧兄,现在我们失去了那女人的踪影,那武陵王世子好像也不愿意为他的舅子多惹事,你的计划恐怕很难继续下去了。”
坐在萧步凡身边的那黑袍青年淡淡道。
“哼,你们马上加派人手去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萧步凡对着地上的人吩咐了一句,然后转头看着那黑袍青年说道:“听你的口气,好像有其他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