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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咏一愣,打量着她,微微蹙眉,“你便是近日名动京城的才子南毅?”
安婉清不慌不乱道:“殿下过奖,草民也不过是前几日在斗诗大赛上卖弄了一下文采而已,不登大雅之堂。”
“来京城参加秋考的?”南宫咏问道。
安婉清点了点头,“正是。”
“你今日救本王一命,本王一定重重赏赐你。”南宫咏道。
“草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怎敢居功。殿下乃是天之骄子,自有菩萨庇护,纵使没有草民出手,那刺客也断然伤不到殿下的金鳞。”
说到这里,不给南宫咏再次说话的机会,急忙又道:“殿下若无旁事,草民告退。”
说完,安婉清直接掉头往回走。
她必须欲擒故纵,只能让南宫咏拉拢她,而不是她自己毛遂自荐。
南宫咏看向她的背影,面露欣赏之色,“果真是不畏权贵的学子啊……”
“殿下,这名刺客正是我们一直在搜查的御锦军左头领吉建。”检查完尸体的官兵冲南宫咏汇报道。
南宫咏一愣,看了一眼被万剑刺死的吉建,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不咸不淡道:“墨秋死了,吉建一死,眼下大可以彻底放心了。”
“殿下,还有那个潜逃的女人呢?”官兵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怕是早已逃跑了,她也不过是进京替父申冤,哪里会傻的待在京城等死,怕是燕督府一出事,便彻底逃了。一只蝼蚁罢了,不足挂齿。”南宫咏一脸的不以为意。
官兵点了点头,“殿下说的极是。”
“去打探一下这位南毅书生的住处,本王要亲自拜访。”南宫咏背着手,若有所思道。
“殿下直接派人把他带到府上便是。”官兵道。
“不,他若真有才华,一定要为本王所用,舅舅如今昏迷不醒,眼下关键时刻,本王刚好缺个谋士。”南宫咏若有所思道。
…
安婉清回到客栈住处,打开一本国策传书翻阅起来,听到敲门声,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轻笑。
“南毅公子可是在房内?”南宫咏背着手站在门外,敲了两声房门,问道。
安婉清放下书本,走过去打开了门,看到南宫咏,故作一瞬的惊讶之色,随即行礼道:“不知荣亲王大驾光临,可是有何事?”
“南毅公子不欢迎本王?”南宫咏背着手,嘴角勾着微笑。
“殿下请进。”安婉清急忙给他让路。
南宫咏走进客房,目光不由的看向放在桌子上的一本国策传书,拿起来翻阅了一眼,转身看向她,试探性的说道:“以公子的才智,本王也不必在公子面前拐弯抹角,本王前来,一来是答谢南毅公子的救命之恩,二来是想问一下南毅公子,可否愿意投靠本王,为本王效力?”
谁知,安婉清低着头,竟沉默不言。
南宫咏微微一愣,继续道:“南毅公子年纪轻轻,一身傲骨,不畏权贵,可知在诡谲的朝堂之上,最容不下的便是清高孤傲之人。在朝堂之上若想混的风生水起,还需为自己找座靠山。”
“草民笨拙不才,实在是不值得殿下的抬爱。”安婉清道。
南宫咏面色有些尴尬难看,皱眉道:“你是在拒绝本王?”
安婉清不置可否,拱手行礼道:“还请殿下赎罪,草民愚钝,实在是不值得殿下抬举。”
南宫咏打量着她,冷笑了一声,“是不值得,还是当真毫无本事呢?”
“若草民当真有本事,殿下该如何?”安婉清抬起头看向他,毫不畏惧的问道。
“本王刚好遇到三大难题,正缺个谋士,你若真有本事帮本王化解难关,将来本王成事,便册封你为当朝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倘若你没有本事……”
没等他把话说完,安婉清打断了他的话,轻笑了一声,不咸不淡道:“殿下的三大难题,草民虽猜不到,但是眼下,草民却是能帮殿下解决一件比这三大难题更让殿下头疼的事情。”
南宫咏愣住,没有反应过来,不明所以的看向她,“何事让本王最头疼?”
“殿下的脚跛之症。”安婉清毫不避讳的道。
“放肆!你敢嘲讽本王!”南宫咏当即大怒。
“殿下息怒,草民想,殿下乃是陛下嫡长子,本该位居太子之位,却是熬到不惑之年依旧是不如意,想必全因这脚跛之症所连累,怕是殿下从小吃尽了屈辱吧?”安婉清道。
南宫咏脸色铁青的厉害,青筋暴起,咆哮道:“好大的胆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草民能医治殿下。”安婉清毫不畏惧的与他四目相对,铿锵有力的道。
“你……你说什么?”南宫硕瞪着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草民能够帮殿下。”安婉清再次强调道。
见她信誓旦旦,南宫咏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沫,激动的道:“真……真的?”
“草民怎敢欺骗戏弄殿下?”安婉清看向他,反问道。
“你可知,本王脚跛一高一低乃是先天不足?”南宫咏问道。
“请殿下把右脚的靴子脱下来。”安婉清道。
“什么?”南宫咏不明所以,诧异的看向她。
安婉清再次说了一遍,南宫咏有些不敢相信她,却还是本能的照办,迅速脱下右脚靴子递给她。
只见安婉清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了几张废纸,一层一层的垫在了右靴子里。随即递给他,“殿下试试。”
南宫咏一脸质疑,不知她在故弄玄虚什么,一把夺过靴子,二话没说穿了上去。
“殿下走几步试试。”安婉清道。
南宫咏蹙眉看向她,抱着怀疑的心态尝试着走了几步,突然惊的瞳孔放大,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珠子,“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本王好了……”
安婉清点了点头,“恕草民斗胆,殿下生来右脚无脚后跟,因而导致走路一高一低,倘若垫高右边的鞋靴,刚好弥补了殿下的不足。”
“神了!神了!”南宫咏激动的手舞足蹈,不停的走路,不停的看向自己的双脚,多年的屈辱下竟情不自禁的热泪盈眶,诉苦道:“本王乃是嫡长子,可是从来不被父皇认可,本王常年躲在府邸,自卑的不敢见任何人,纵使本王走出府邸踏入朝堂,依旧是担心众位朝臣的目光,他们看本王的目光,是鄙夷的,一定是鄙夷的……”
说到这里,南宫咏转身一把攥住安婉清的胳膊,拼命的椅着她,“你跟本王回府,从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