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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可人被她吓得大气不敢出,肩膀血流不止,她脸色也苍白很多,整个人都在抖。
安酒酒真的是个疯子,乔可人此刻毫不怀疑她真的会用刀杀了自己,她咬了咬唇,终究是没忍住,哭着道:“我说,我说。”
乔可人将姝姝带出医院,安排了人接应,直接将孩子带回了国内,然后交给了她新勾搭上的一个电影投资商。
安酒酒想了想,想到之前在酒店看到的那个中年男人,把刀往她脖子上压了压:“那现在在哪里?”
乔可人倒吸一口气,立马仰着脖子后退,报了个地址:“这个别墅平时没人在那里,我找了保姆看护她。她很好,你放心。”
安酒酒冷眼看着她。
乔可人感觉肩膀上血渍开始粘稠发冷,身上也越来越凉,似乎连力气都没有,她有一种大难临头要死了的恐慌,带着哭腔求安酒酒道:“我真的没说谎,你放了我吧,你可以带人去看……”
安酒酒沉眸又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道:“把你的手机给我。”
司霖沉把她关在房子里,手机电话一并收走了,她得联系人去将姝姝接回来。
好在她记得安晟的电话,安晟也一直在等着消息,电话接的很快,喂了一声:“哪位?”
“是我,”安酒酒道,“查到姝姝在哪里了。”
她把地址报给安晟。
安晟默了片刻:“在国内?”
安酒酒嗯了一声:“麻烦你派人跑一趟,帮我把姝姝接回来。”
安晟轻飘飘的嗯了一声:“你还要留在司家?”
安酒酒垂眸想了片刻,给了个含糊的答案:“或许吧,先找到姝姝再说。”
正好这时,听得外面传来一道脚步声。
安酒酒警惕的转脸看向门口,凝神听了片刻。
是司霖沉。
“司霖沉回来了,”安酒酒道,“我先挂了。”
她讲电话挂断,顺手将通话记录删掉,然后将手机塞回乔可人的包里。
门在下一秒被打开。
安酒酒和乔可人同时转脸去看。
司霖沉眉头拧的很深,黑眸沉沉,在安酒酒的脸上扫了一眼,然后目光落在安酒酒拿刀的手上,眉心皱的更深了几分。
房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
乔可人一瞬间哭出来,仿佛见到了救命菩萨:“司少,您快救救我吧。”
安酒酒面无表情的看着司霖沉,听到乔可人的话转脸狠厉的瞪了她一眼:“闭嘴!”
乔可人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又看到安酒酒眯了眯眼,眼神里似乎是有警告。
乔可人唇瓣抖了抖,没敢出声。
司霖沉迈步走过去。
他在安酒酒面前停下,垂眸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想哭不敢哭的乔可人,然后抬眸,眉头松开了些,目光变得有些淡,似乎是在谅解她:“酒酒,把刀拿开。”
安酒酒没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司霖沉朝她伸出手去,安酒酒有些躲避的往后退了一下,刀锋瞬间贴上乔可人的脖子,吓得她尖叫一声。
司霖沉抓住安酒酒的手腕。
她手上染了血,随着时间过去,血迹开始发干在她手上变得粘稠。
司霖沉牢牢抓住她的手,然后将她的手从乔可人脖子上挪开,又抬了另一只手,将她手上的匕首拿下来,接着,他转脸吩咐徐毅:“把她带下去,叫医生过来。”
徐毅没想到这里面会是这种场景,路过安酒酒的时候看了她一眼。
安酒酒冷着眼,接受到他的眼神,写了四个大字:是个狠人。
徐毅赶紧带着乔可人下去上药。
屋里只剩下司霖沉和安酒酒。
司霖沉松开她的手,转身将水果刀扔进垃圾桶,而后听到安酒酒无波无澜的声音,像是解释,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乔可人安排的。”
司霖沉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他当下就让人去查了,虽然没有不知道乔可人是怎么把安酒酒骗到酒店去的,但大概的情况已经有了一个了解,所以才会回来,打算跟她好好谈一谈。
司霖沉转过身看她:“但无论怎么样,你也不应该真的对她动手。”
安酒酒垂下眸,没有说话。
她觉得心口很疼。
姝姝得病,她回国,回到司霖沉身边,跟司霖沉登记结婚,一步步走到现在,却毫无所获,甚至连姝姝都要弄丢。
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上面沾染着血迹,很黏腻,她忍不住用手搓了搓,血迹干涸,被她搓出些许血泥来。
司霖沉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见她看着自己的手发愣,以为她是后知后觉这才开始受惊,于是上前拉过她:“洗手去。”
他没拉动。
安酒酒站在原地。
司霖沉转脸看她:“傻站着做什么?”
“我们离婚吧。”
司霖沉眉心一动,似乎是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皱着眉看她:“你说什么?”
安酒酒脸上的表情很淡,很平静的将手从司霖沉手心里抽出来,声音无波无澜清清冷冷,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重复了一遍:“我们离婚吧。”
司霖沉抿了抿唇,转身盯着她看,似乎是想要确认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又像是想给她机会把话收回去。
可是安酒酒脸上的表情始终很淡,目光也很平静,似乎是无所畏惧,又像是看清楚想明白,她迎着他的眼神,再次重复了一遍:“离婚吧。”
司霖沉抿了抿唇,忽然觉得有些慌,他压着脾气问:“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安酒酒眉心动了动,不置可否的表情。
司霖沉唇角绷直,顿了片刻,又问她:“理由呢?”
安酒酒默了默,眸光晃了晃,压住心里的酸涩,然后开口:“虽然那天晚上是乔可人设下陷阱陷害我,但是我跟唐易……到底是不清不白,你是堂堂的司家当家人,我除了这种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了,不禁丢你的脸,丢的更是司家的脸,我配不上你,倒不如趁着事情还不为人知,早些散了比较好。”
她声音平静淡然,就像是在背课文,滚瓜烂熟,连停顿都不成有,脸上更是没有半分多余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