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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开远站在旁边绷脸看着她,说道:“坐会就行了,别荡了,等以后你生完的。”
王心巧不依,说道:“不嘛,你做了就是让我荡的,不然现在做干什么,怎么不等我生完了再做。”
渠开远不忍拒绝她可惜巴巴的眼神,无奈只好轻轻推了她一下。
“太近了,高一点。”
渠开远叹气,又稍稍用了点力气,秋千荡得又高了一些。
王心巧坐在秋千上,有一种飞翔的感觉,开心地说道:“开远,在这里荡秋千真是太好了,有山风,有树叶香,天好蓝好蓝,感觉自己像只鸟儿!”
渠开远微笑不语。
旁边的渠开来和渠开立都歪头看,渠开来小声对渠开立说道:“二哥,你看大哥怎么哄大嫂的,你对二嫂要是能有大哥对大嫂一半儿,你们俩也不至于总吵架啊。”????渠开立想到在家里病着的侯氏就心烦,说道:“你知道什么,你二嫂登鼻子上脸,你要是对她好点儿,她立刻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比坐月子还能作,你要是不给她好脸色,她立刻就老实了,让她干什么都麻利。”
“可是那也不能打啊,你看她现在弄的……”
渠开立又有点火,说道:“干什么不能打,要不是她生病我还想揍她,连自家人的钱都偷,你说她还是人么!”
渠开来见他发火不敢再说下去,悄悄住了嘴。
渠开远全部心思都在王心巧身上,既怕她摔了,见她开心的样子又高兴,觉得这秋千果然没有白做,能让这丫头快乐得孝子一样。
他推王心巧荡了一会儿,还是狠心把她叫住了:“巧儿别玩了,呛着风要肚子疼了,你现在和平常不一样,还是注意点吧。”
王心巧虽然不情愿,但是知道他要干活儿,自己不能一直玩儿,只好在渠开远的搀扶之下下来,问道:“我是来问你们,今天中午我吃什么的,昨天我买了不少菜,不知道做什么好。”
渠开远说道:“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如果你不累的话就多做两个吧,今天开立也在,中行我们哥仨喝几杯。”
渠开立忙道:“大哥大嫂,你们不用算我的份儿,中午我还得侍候那婆娘去,她干了坏事有功,得把她供起来。”
渠开远道:“开立你别总这么说,没定准的事你就说是腊梅干的,这要是被村里人传开了,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她名声不好,对天临也不好。”
渠开立觉得他的话有理,不出声了。
王心巧没法接他们的话,便又到园中摘青菜去了。
王淑贞在那院看到问王心巧,今天用不用帮忙,王心巧想着,不让她到自家,好像真怀疑她似的,便痛快地答应了,王淑贞又跳篱笆过来,帮王心巧拿着菜,两人一起出院子回家去了。
渠开立虽然对自己的媳妇一千个不满,可却惦记起渠开来的婚事,看着王淑贞的背影说道:“开来,你看这丫头怎么样?身体好又能干,长相也不错,经常往咱家去,没准相中你了,娶回家做媳妇吧。”
渠开来说道:“二哥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就小时候在一块玩过几次,现在她连话都不怎么跟我说,什么相中我了。”
“不说话才是相中了呢,女人相中男人都不好意思说,害羞。”
渠开远也凑热闹,说道:“是啊开来,你要是有意思的话,我让你大嫂帮忙问问。”
渠开来窝火道:“大哥二哥,你们怎么回事,我看都没看她一眼,你们就扯到让我娶她上了,你们再这样了回家了!”
闹心了几天的渠开立终于笑了,拍着渠开来的肩膀笑道:“你小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啥不好意思的。”
渠开远道:“行了开立,别逗他了,把他气走了咱们少个劳力……”
渠开立这才罢休,哥仨个一起动手,把破旧的门窗都拆下来,打算自己弄些木头重做。
就这样一连十几天,渠开远和渠开立、渠开来哥仨个都在新房那边泡着,各种重修,而王心巧则化身煮饭婆,保障这哥仨的后勤,有时自己作,有时候王淑贞过来帮忙,顺便教王心巧一些东西,时间长了,王心巧这只“笨鸭子”也慢慢开窃了,做的饭菜越来越有模样,连渠开立都称赞,王心巧做菜虽然看着粗糙,但是味道比侯氏强多了,看来做菜这东西也是要有灵性的。
至于侯氏,一连在床上躺了五六天才起身,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裁了之后,她再看渠开立的眼神都和从前不一样了,暗藏着怨恨,对王心巧更是,从来就没用正眼瞅过,只是跟渠开远却仍旧说话,没有从前热情,勉强也能打个招呼。
或许是心里太不痛快,裁了之后养了几天,她便带着渠天临又回有娘家去了,一住六七天也不回来。
渠开立忙着帮渠开远收拾房子,也没心思去接她,觉得她不在家反倒省心,没有整天在耳边磨叽。
那边的房子越来越有模样,王心巧的肚子也看出鼓了,现在就算不平躺,站在在地上也能看出腰比从前粗,小腹微隆,感觉有点臃肿。
这天晚上渠开远回来告诉王心巧,那边的房子窗门全都换完,墙和盖子也都翻修完毕,只要把窗子上糊上窗纸,再把床搬过去就能搬家了。
王心巧听了高兴,盼了这么久,总算能住上自己的房子了,那可是自己的,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地方。
她高兴了一整晚,躺在床上还在想着这事,问渠开远:“开远,你说一定要贴窗纸吗?有没有别的东西,透光好一点的,我想窗子最好能亮点,不开窗在屋里也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那就得安窗纱。”
王心巧立刻敏感地问道:“就是窗纱贵呗?”
渠开远笑道:“你怎么知道?”
王心巧瘪了瘪嘴,说道:“傻瓜也知道,好的东西肯定贵,而且你想尽办法算计我银子,当然会往贵的东西上盯。”
“你怎么总冤枉我,什么东西不都是你问我才告诉你的,我有说让你用过么。”
王心巧又瘪嘴,他是没说,可是自己怎么感觉还是被他算计了。
她正想着,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拱了一下,她惊讶地叫道:“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