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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池南依骊山,北面渭水。或因唐代大诗人白居易一首《长恨歌》中的“春寒赐元清池”,而名传千古。
“这不就是一个坑吗?”葛天在立有华清池石碑的宫殿里转了一圈说。
“你能说的文雅些吗?”张靖侧目说。
“再文雅也不能摆脱它就是一个坑的事实。”葛天兀自嘴硬。
“确实也看不出什么来,真的还不如咱们厂里澡堂子的池子。”杜鹃声援葛天说。
张靖被两个活宝直接气乐了说:“一点浪漫主义色彩都没有。”
任佳说:“其实来华清池更多的还是来感受唐明皇和杨贵妃流传千古的爱情故事,又不真是来看池子的。”
“你看任佳说的话多有意境。你们男生都太粗俗。”张靖教训葛天说。
“林深,你也浪漫主义色彩来下。诗来!”葛天不服气地把林深拉过来。
“又来?我都快成唐诗三百首呢!”林深苦着脸,抗议说。
“每到一处,写个诗留念也挺好的。林深,你就再来一首。”任佳下达了指令。
“依山傍水风光好,自古皇家有沐汤。
秀岭红霞栖彩凤,华清碧水卧鸳鸯。
春风已拂露华去,晚日徒留宫影长。
纵是温泉流不尽,谁人凭古忆明皇。”
但有求而不敢辞耳,林深的诗可谓是一起呵成。
葛天张大嘴,叹息说:“就对着这一破坑,还能写出这一套一套的。我是服了!”
“那是,你的品位怎么能和林深比?”杜鹃完全忘记刚才自己还和葛天的品位默契地在一个档位上。
“我看你这个语文课代表就是混事的!”张靖指着葛天说。
“我这是在给林深展示才华的机会。”葛天大言不惭。于是葛天收获了一排的中指。
华清池景区并不是很大,在转完葛天所谓的大坑小坑后几人乘公交回了招待所。
因为白天走的路着实不少,几人也就草草的在招待所用过晚餐,就分别回屋休息去了。葛天却是不辞辛劳的坚持把张靖送回家去。
第三天早上用过早餐,几个人去了被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的兵马俑。
看着一排排的陪葬大军,虽然很是壮观。但在看过几个墓坑后,葛天便觉得意趣索然地说:“看来看去,不过还是些土人土马而已。”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西安的文化精华都是在土里的。”任佳说。
“我看这兵马俑被列为世界第八大奇迹也不过如此,不过就是规模宏大了些。”葛天吐槽说。
“何止是规模宏大了些!今天咱们看到的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据说兵马俑占地面积足有50个足球场那么大!”张靖反驳说。
“这么大!”葛天直咂舌。
“这还不算大,据说兵马俑只不过是占了秦始皇陵的二十分之一。”任佳补充说。
“乖乖!”葛天惊叫出声。
林深却是不理会葛天,却在一件件展品中左顾右盼,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林深,你找什么呢?”杜鹃注意到林深异常的举动。
“我听说在挖掘兵马俑的时候,有一柄青铜剑被几十斤的人俑压弯了数千年。可当把人俑移开后,这柄宝剑居然又回复成原来的形状。我就是想看看这柄神奇的青铜剑。”林深说。
“你这又是在演义吧!”杜鹃笑着说。
“真有这样的青铜剑,可比倚天剑还要牛呢!”葛天也不大敢相信。
“过去有些锻造的工艺确实连现在的高科技都实现不了。就比如说金缕玉衣的金丝连现代工艺都抽不出如此细的金丝。”任佳不愧是学文科的,竟还广证博引起来。
“果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你和林深还真都是博闻强记。”张靖赞叹说。
任佳脸上一红,回敬说:“那你和葛天有什么共通之处?”
“我们都热爱运动呀!”葛天猛地从林深身旁窜过来说。
“你那也叫热爱运动?活脱的一只爱上蹿下跳的大马猴。”张靖不屑地说。
“靖靖,不带你这样说的。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母猴看。”葛天哀怨地说。
张靖被葛天说得一愣,瞬时就醒悟过来,话都懒得说,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
葛天叫喊着上窜下跳地躲避着张靖的追杀,倒还真像个大马猴。自从回到张靖身边,葛天又找回了久违的青春活力。
林深悄悄地站到任佳身边,没有去理会葛天和张靖,眼中只有任佳温文的微笑。此时林深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想着一生能够守护好任佳的笑容。
任佳含笑看着葛天和张靖奔跑笑闹,似也被他们的欢快所感染,心中柔软的地方似被什么东西戳中,竟是平白生出一种心跳的感觉。
突地任佳感觉到侧面有一道灼热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侧脸迎上那道目光。见果然是林深正在凝望着自己,这次任佳并没有羞涩地躲闪,反而迎着林深的目光柔软地报之一笑。
林深整个人都被笑得蒙了。只觉这一笑,宛如春风温柔地扶起软嫩的花蕊,又似秋雨悄然地浸润燥热的暑气。
林深搜刮肚子里那点墨水想形容此时任佳的笑容。
“巧笑倩兮,美目眇兮”似乎形容的少些神韵。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似乎形容的有些苍白。
“回眸一笑百媚生。”似乎形容的有些轻浮。
总之,林深觉得这些诗句都有不足之处。或许是因为:“有情之时笑始真”,只有真心相对的人才能正在感觉到对方笑容的动人心魄之处。
杜鹃站在一旁。这边看看葛天和张靖嬉笑追逐,那边看看林深和任佳脉脉含情,心里忽然老大不是滋味。
“哎!你们都成双成对的呢,就只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杜鹃自怨自艾地说。
“哪有呢!”任佳回过神,攀上杜鹃的手臂说:“你可是我们的大宝贝!”
张靖也放开葛天,攀住杜鹃的另一边手臂说:“你才是我的真爱。他们不过都是浮云。”
杜鹃被张靖说的话逗得直笑说:“只是这片浮云好大呀!把整个天都遮住了。”
葛天有样学样的过来攀住林深的手臂,叹息说:“看来只有我们这两片浮云一起吧。”
林深神经反射地跳起身来,挣脱开葛天,笑骂说:“一边去!别把我染成乌云了。”
三个女生被林深神妙的比喻逗得哈哈直笑,杜鹃刚才片刻的伤感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杜鹃似乎很享受这样五个人在一起的时光。
从兵马俑出来,用过午饭后,四个人在张靖恋恋不舍地目光中坐上了回厂里的班车。葛天虽然知道一个月后就会和张靖在上海重聚,可依旧表现得恋恋不舍。
对于葛天,短暂的快乐时光过后似乎又是漫长的等候。而对于任佳和林深来说,又是否真的还能如此相守呢?谁也不敢肯定,这或许就是所谓的青春。
“愿用我一世真心,守你一生笑容。”—林深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