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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匆匆抄了任佳的地址,敷衍了一句:“高中的同学!”就出了宿舍,留给杨天磊满脑子的都是遐想。
把任佳的地址给了杜鹃,杜鹃收到随身的小包里,笑着说:“好了,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学校去了。”
“好!那我送送你!”林深礼节性地说,一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
“嗯!”杜鹃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
林深和杜鹃并肩走出没几步,杜鹃突地扭头朝林深展颜一笑说:“怎么?老同学大老远地来看你,也不尽下地主之谊。”
“呀!这个是我疏忽了!应当的!应当地!”林深这才有所醒悟地说。
“算了,我不过是说着玩的!”
“我们学校外面有个小饭馆,听室友们说那里的饭菜还不错。要不我们一起去尝尝。”
“那…好吧!”杜鹃扭转身子,当先走去。
校外饭馆的饭菜果真如林深室友说的还不错,杜鹃赞不绝口,连说以后馋了就来找林深。只是林深却没吃出杜鹃所说的美味,觉得这饭菜做得也就是家常的味道。
吃过饭,天色已不算早。现在已经是九月份,天黑的也比夏天早了许多,林深坚持一直把杜鹃送回她的学校,这才返回浙大。
“林深,下次你就别送了!要不我都不好意思去找你呢!”到了校门口,杜鹃兀自在埋怨林深。
“天都黑了,你又是一个女孩子,我当然要送你回来!”林深的话听得杜鹃的心里是着实舒坦,只是林深却接着说:“如果任佳知道我不送你,我可就死定了!”
杜鹃本来已微微上翘的嘴角在听了林深的后半句话,却突然塌了下来,不冷不热地说:“你放心,我保证任佳不会埋怨你的!”
“那…我先回去了。”林深并没有感觉到杜鹃不悦的神色。
“再见!”杜鹃说完扭头进了校门。
林深并没有目送杜鹃走进校门,在回了句再见后,就自顾自地转身向回浙大的公交车站走去。
在林深没走出几步的时候,杜鹃却又偷偷地从校门口探出身子,望着林深渐行渐远的背影,轻骂道:“就是块儿朽木!也不知道任佳喜欢你什么!”
林深回到自己的宿舍,推开宿舍门的时候,却看到同宿舍的三位室友正襟危坐,表情严肃,似乎要升堂问案一样。
“你们…有事儿?”林深弱弱地问了一声。
“老实交代!今天的女生到底和你什么关系!”杨天磊拍了一下桌子说。
“不是说过吗,高中同学!”林深边换鞋边说。
“谁信呀!出去这么久才回来!肯定有奸情!”杨天磊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的表情。
陈风和杨光伟也在一旁附和说:“林深,你就招了吧!”
“就是高中同学而已,信不信由你们!”林深懒得和他们嚼舌,搬了椅子坐到书桌前。
“老大!若不是你女朋友,介绍给小弟认识下吧!”杨天磊“噌”地一下窜到林深的身前。陈风和杨光伟并没有碰到杜鹃,所以反应没有杨天磊那样强烈。
“滚!”林深狠狠地说了一个字,便不再理会神情哀怨地杨天磊。
轰开杨天磊,林深打开桌上的台灯,又把任佳的回信拿出来细细地读了一遍,便摊开任佳临行前塞给自己的信纸,写起回信。
“任佳!你好!见字如面!”林深的开头一如上封信。
接下来,林深又开始把这几天军训生活记叙一遍,又特别的提到今天见到了杜鹃,并请她在校外的小饭店用过晚餐。
写完这些,林深却迟迟不曾结笔。每想起任佳信末尾的那句:“想我不?”林深就心潮难平。
直到月光把桌前铺满、思念把心头塞满的时候,林深才在信的最后写了一首诗,这才满意地把信整齐的折好,塞入到信封里。
自从任佳把写给林深的信寄出后,就一直在盼着回信。这几天来,任佳每天都在传达室流连,却始终不见林深的回信。殊不知一封信件的往返也是需要好几天的。
“信!浙大计算机系寄来的,任佳你男朋友寄来的吧!”张杜鹃举着一封信冲进宿舍。
这时,任佳、柳红、张春梅都在寝室窝着。张杜鹃这一嗓子,把三个女孩儿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当然若论反应,还是任佳最快。
任佳几乎是用抢的,把信夺到了手里。先把信放到胸口处,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喜滋滋地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任佳,你好!见字如面!”展开信纸,头几个字依然是制式的称呼。
任佳一路看下去,当最后看到林深写给自己的那首诗时,神情却是变得呆滞。
柳红悄悄走到任佳身后,见任佳神情突然变得呆滞,趁着任佳不备,把信从任佳手里抽了过来。
任佳反应过来,要去抢回来的时候。柳红已跑到宿舍门口,而张春梅和张杜鹃已很有默契地拦在了任佳的去路上。
“任佳,你好!见字如面!你这个男朋友也太呆瓜了吧,哪有这样称呼自己女朋友的哦。果然是典型的理工男。”柳红笑嘻嘻地读出声来。可刚读一句,就开始品头论足起来。
任佳急得直跺脚,连连说:“快还给我!”
张杜鹃笑着说:“咱们即是同宿舍的好姐妹,资源自然应该共享。以后我们的信,你也随便看!”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柳红已草草地把信的内容浏览了一遍,直说:“这不就是在写记叙文吗,就差写吃喝拉撒了!咦?等等!”本来看得无趣的柳红想把信还给任佳的时候,却被信尾的诗给吸引住。
任佳见信里的内容也都被柳红看过,也就不再去争抢,反而坐回到自己的床上,赌气说:“你们要看就看好了!”
柳红又把林深信中写给任佳的诗仔细地看了一遍,惊讶地叫出声来:“任佳,你男朋友真是计算机系的理工男!”
“当然是呢!”任佳没好气地说,接着又补充一句说:“当年他的数理化成绩可都是接近满分的!”说到这里,任佳还是有些小骄傲的,比自己数理化得了满分还要骄傲。
“不是吧!这首诗不会是他写的吧!”柳红再次惊呼出声。
“当然是他写的!”任佳的口气不容置疑。
柳红超常的反应,让张杜鹃和张春花都好奇起来,忙凑到柳红的两边,去看林深的来信。
“天呀!这诗会是理工男写的?”张春梅看完后,惊讶得也合不拢嘴。
“MY GOLD!”张杜鹃直接连英文都蹦出来了,直说:“姐妹们,连理工男都有如此文采,还让我们这些学文的活吗!这不是抢生意吗!”
“不如我们解读一下这首诗,也测试下咱们的专业水平,如何?”张春梅建议。
“好!那我们要如何解读?”柳红跃跃欲试。
“这是一首七言律诗,我们一人解读一句。最后一句自然留给任佳,可好?”张春梅想了想说。
“那谁先来?”张杜鹃说。
“这样我先来把诗读一遍,大家先整体评判一下。然后,我第一句首联。春梅第二颔联,杜鹃第三颈联。可好?”柳红想了想说。
“同意!”张杜鹃和张春梅齐声应和。
三个女孩子说得起劲儿,早把当事人任佳同学丢到了一边。任佳也只有无奈地苦笑,任由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