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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段自然最是香艳!”杨光伟说这话的时候,总是让林深感觉他的面目表情很猥亵。
“香艳!”前两段的事情林深也都能明白杨光伟在说什么事情,可最后这个段子,还真是把林深吓了一大跳,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是呀!你都把人家的系花那个了,还不叫香艳!”杨天磊抢话说。
“我和谁呀?都哪个了呀!”林深连哭腔都带出来了。
“当然是计算机系二年级的系花岳珂呀!”杨光伟指名道姓地说。
“可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呀!”林深说这话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脑子里又闪现出岳珂把他逼退到墙上的那一幕,神色不由变得有些扭捏。
“你这个样子,还能叫什么都没发生过!”杨天磊指着林深变得红起来的脸说。
“就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林深气急败坏地说。
“变现得越是气急败坏,可能发生的几率就越高!”一直没说话的陈风一说话就切中林深的要害。
“你们咋都不信呢!那你说我们都发生了什么!”林深尽量让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表现得和颜悦色一些。
“也没什么了!无非就是亲亲抱抱的,在学校的机房估计你们也不敢搞出太大的动静!”杨光伟说得很轻松。
“这还叫没什么!”林深彻底感觉到自己要崩溃!
“男子汉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嫉妒吧!”杨光伟难得哲理了一把儿。
“可我们在机房中真的什么都没做!”林深总有种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
“真的?!”没等林深重重地点头,杨天磊就接着说:“我不信!”
“你们也知道我有女朋友的!”林深使出自己认为最有效的杀手锏。
“那又如何?你是要告诉我们,你已经移情别恋了吗?”杨天磊说。
“移情个屁呀!”林深忍无可忍之下也爆了粗口,继续说:“我这一辈子就只认定了一个人,她就是我女朋友!”
“是呀!我也只认定我女朋友,我也没说我女朋友会是谁!”陈风耸了耸肩说。
“我说的是任佳!也只能是任佳!”林深大声强调说。
“声音越大,心越虚!”陈风淡淡地说。
“我…”林深一口气没上来,被自己的唾沫星子呛到了,发出一阵剧烈地咳嗽声。
“其实,你也不用如此激动的争辩。反正学校里恐怕已有大半儿的人都知道了,是不是真的发生过,已经不重要了!”陈风安慰林深说。
“你说什么?全校大半的人都知道了?谣言散播的不会怎么快吧!”林深眼前一黑,差点没直接躺地上。
“有关系花的事情,传播速度自然不能和其它的事情相比,更何况这还是汉语言系的系花。要知道汉语言系可是美女如云的地方!”陈风沉稳地帮林深分析说。
“死了!死了!这谣言要是被任佳听到,我还活不活了!”林深想到这里,才真的开始害怕起来。
“你那个女朋友远在北京,就是咱们学校的人都人尽皆知,恐怕要传到北京去,也不大可能吧!”陈风的话又给了林深一线的光亮。
“应该不可能吧!”林深脸上的焦虑也渐渐地隐去。
“其实,我倒是觉得岳珂师姐配你倒是很不错的!毕竟人家可是系花级的人物!”杨天磊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女朋友可是一点也不差!”林深第一次以骄傲的口气说话。
“真的和岳珂师姐一样漂亮!”杨天磊半信半疑。
“真的!”林深觉得形容得还不够贴切,又补充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和开学后来找你的那个高中女同学比如何?”杨天磊想了想问。
“呀!槽糕!”林深猛地大叫一声。
三个人都被林深的一声大喝吓了一跳,杨天磊夸张地做出一个拍着胸脯的动作说:“一惊一乍的,要吓死人呀!”
“吓死什么人!恐怕是要死人了!”林深愁眉苦脸地说。
“死人,谁呀?”杨天磊左右看了一眼。
“我!”林深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说。
“开什么玩笑!”
“你是怕你的那位同学来学校时听到你的这段绯闻,向你女朋友打小报告。”陈风最先明白过来林深的意思。
虽然觉得绯闻这个词用得很不贴切,但林深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惨了!”杨光伟唯恐天下不乱。
“以今天的散播速度,不出两天估计就人尽皆知了!”杨天磊继续添油加醋。
“死了!这次真死了!”林深哭丧着脸,杜鹃的醋性可比任佳大得多。如果她听说了,还不得再多加些醋,告诉给任佳知道。到那个时候,林深不敢往下想了,只觉得自己纵是全身有嘴,恐怕也说不清楚了。
“要不,你在学校的几个门口都挂块儿牌子。”杨天磊出主意说。
“挂什么牌子?澄清事实吗?那恐怕不大好吧!”林深琢磨着说。
“我是说牌子上应该这样写‘外校学生与狗不得入内’!这样不就结了!”杨天磊强忍住笑才把这句话完整地表达出来。
林深愣了愣神,凝视着杨天磊恶狠狠地说:“滚!”这一刻林深哪还有过去半分温文尔雅的样子,活脱地一尊九天魔神。
“好了,林深你也不必太担心,只要我们几个不说,你那个同学听到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陈风安慰说。
林深仔细琢磨了一下,陈风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杜鹃在浙大里也没其他认识的人。难道这谣言还真能像树上的落叶一样,满校园都能随便地捡到?
想通了这些,林深的神色瞬间就缓和过来,拖了鞋爬到自己的床位上翻身躺倒。
“哎!林老大,你这是要干什么?”杨天磊奇怪地问。
“睡觉!”林深干脆地说。
“睡觉?你难道不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杨天磊不依不饶。
“无可奉告!”林深朝里面翻了个身。
“你不怕我们在你那个同学面前乱说?”杨天磊威胁说。
“说去呗!”林深轻松地说。
“啊?这是什么意思?”这次轮到杨天磊惊讶了。
“谁说我就阉割了他!”林深恶狠狠地说。
宿舍里一阵冷风掠过,三个人都觉得自己的下体凉飕飕的。
“你就是不愿说,现在睡觉也太早了!不如下来我们几个随便聊聊天!”杨天磊贼心不死地说。
林深抬身看了看宿舍的表说:“也不早,都8点多了,明天我还要早起。”
“明天周日还要早起?”
“嗯,明天早上我有事情出去。”
“和岳学姐一起?”杨天磊猜测说。
“是去参加诗社的活动!”林深纠正说。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杨天磊笑了。
“怎么能是一个意思!”林深急着辩解,就要从床上窜起来。
“在一群不认识人中的两个人和在一群认识人中的两个人的区别而已!”杨天磊这话说得有些像是绕口令。
“我们真的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请你们相信!”林深坐起身来,话语坚定地说。
“其实我们相不相信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要认清你自己的本心。”陈风又是一大勺的心灵鸡汤,让林深怀疑他本来就应该是学心理学的。
躺下身林深慢慢地咀嚼着陈风的话,却发现自己原本风平浪静的心湖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起了一丝的涟漪,慢慢地向四周荡漾出一圈细密的水纹。
“虽说流水本无意,但就怕常在河边走,哪个不湿鞋呀!”陈风慢悠悠地说。
林深宛如被醍醐灌顶,猛地惊觉,狠狠地掀起一卷巨浪,把正在无声无息向四周扩散的水纹淹没。
“马上学习任务也该重了,这个诗社的活动我也是会尽量少参加的为好。”林深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地说。
“都睡吧!早睡才能早醒!老话说得好,早睡早起身体好!”陈风在林深眼里完全化身为一个满嘴都是禅机的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