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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们早上在草垛上发现了一个刺……一个姑娘。”被叫作小牛的男孩冲着来人说着。
只见来人穿着和小牛一样的,同属一个朝代的服装,一脸忠厚老实的国字脸,配上劳动人民特有的皱纹,黝黑中带点高原红。
阮果愣愣地看着,真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古人诚不欺我,她欣赏着人物画像的艺术。如果此时大家知道,她用“从画里走出来”这句话,形容眼前已是中年的庄稼汉,肯定会觉得她脑袋有坑。
却不知,阮果以为的画中人并不是美丽的仕女图和明星海报,而是博物馆中陈列的记载古代劳作的生活图。
瞧这皱纹的纹路、眼神、头发、甚至嘴角细小的动作,真正是像照相机翻拍再现。
阮果此时又在心里赞叹一声中国古人的智慧和艺术,单单凭借着画像,就可以达到现在照相科技的效果,顿时,心底生出作为中华儿女的骄傲。
“咳咳,这位姑娘,你是哪里来的?”牛老汉打断了阮果已经飞出天外的思维。这个小姑娘看着就不像本村的,服装举止怪异,而且刚刚的眼神,竟让牛老汉觉得是面对英雄的崇拜。对,确实是崇拜。
可是,自己只是个庄稼汉,而且一辈子在清水村从来没有什么英雄事迹,要说值得一提的只有每次村里有杀猪、宰牛的都会请他过去帮忙。可是这也不至于让一个陌生的小女娃崇拜成这样。
虽然不解,但是被人崇拜,而且崇拜成这样的确实是头一遭,牛老汉此时看着这个小女娃的眼神也充满了慈爱。
“小女娃,你是不是受伤了?还是怎么了?”虽然瞧着面前的小姑娘有些形象不佳,可是看着她兴奋的表情,想来也不会是受伤,一时关心便也问出了口。
“我,我是……”准备脱口而出的话,突然停住。阮果想到,穿越回来竟然不是穿过别人身上?马上就着草垛旁的水缸里看过去,等看清水里的人时,阮果不禁抹上自己的脸,还是自己原来的。
“没有穿成别人,我还是我,可是这个历史突然就多出个人来,是不是有些奇怪,会不会影响到整个历史的走向?”阮果突然想到。
“阮姓,历史上的阮瑀,东汉“建安七子”之一,为曹操司空军谋祭酒,管记事,能诗,善作书檄;
阮籍,三国时魏国“竹林七贤“之一;
阮咸,魏晋间名士,阮籍之侄,同为“竹林七贤”之一,曾为散骑侍郎;
阮孝绪,魏晋人,也小有名气;
阮元,清朝人,嘉庆、道光年间,历任户、兵、工部侍郎,浙、闽、赣诸省巡抚,两广、云贵总督,体仁阁大学士。
阮丽珍,阮大铖之女。生年不详,约卒于清世祖顺治中。美容色,长于作曲。大铖降清,她为某亲王所得,甚宠爱。后来为福晋所妒,遂被鸩死。
阮年,清朝人,与嵇康为友。仕晋至河内太守。
自己若是这些人的亲人,想必在这个古代也是混的开的,如果是嫡女之类更是如鱼得水,在古代体验一把管家小姐的角色扮演。对了,千万别穿成阮丽珍,这个被正室毒死的命运实在是消受不起。”阮果自己嘀咕起来,要说为何她对古代这些阮姓人士这么如数家珍,这就要得益于大学寝室的无聊话题。
大学时候的宅女门都在寝室看小说,看到古代的,都很羡慕,有人就用自己的姓氏说起,说不定自己的先祖们就是历史上的某某某,于是就掀起了对照姓氏查古先祖的热潮。
看着面前自言自语的小姑娘,脸上的表情从思索、开心、惊喜到惊恐,一行人觉得这个小姑娘肯定是脑袋出了问题。
果不其然,“请问,你们见过我吗?认识我吗?我叫什么名字?”阮果试图先让古人看看,她是不是本就属于这个朝代的人。
“姑娘你莫不是失忆了?”有个酗子问道。
看来他们不认识我,不过想来也是,这个村庄离京城想来可远了。
“大叔,现在是什么朝代?就是现在谁是皇帝?年号多少?”阮果想着,至少要先搞清楚现在所处的年代,才好认祖归宗。
“小姑娘,我们现在是南祭国,皇帝南祭城渊,祭渊十年。”对于每个国家的百姓来说,不管是身居朝堂的大臣,还是乡野村民,甚至街边的乞丐,不管学富五车还是大字不识,对于自己国家的皇帝、年号都是无所不知的。
“南祭国,什么鬼?南祭是复姓?怎么没听说,虽然我历史学的不好,可这样竟然挑战我作为新时代大学生的智商。”阮果一脸懵圈,这个地方不是自己学过的任何历史年代,不是中国历史上任何真实存在过的地方。
可是,这里人的语言却是和她是同样的,都是汉语。某不是架空的历史朝代。想到这里,阮果的头都大了,这么说,这里的人没有和她同姓的,什么皇亲国戚,富家小姐都是云烟了。
不过好在,都是炎黄子孙的版图范围内,一向乐观的阮果还是接受了自己穿到架空朝代的事实。
看来今后在这里是孤家寡人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会对这里产生怎么样的影响?会不会活着活着突然消失了,会不会自己出现了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度本来被替代的那个人正悄然死了,亦或是……阮姑娘的脑洞大开。
“真是可怜的女娃,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这样吧,大牛,先带这个女娃到家里梳洗一番吃点东西。”牛老汉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