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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汐出院后第一天上班,阮伊婷提着几盒补品,来会所找她。
“我终于见到你了,颜汐,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你陪着一起去,你就不会出事了。”阮伊婷放下补品,紧握住她的手,愧疚不已。
“没事,一点小伤,我这不好好的嘛!”颜汐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这几天,我都有去医院,可是星宇都不让我进去看你,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阮伊婷脸上担忧之色不假。
“那你现在看到我了,我这不,没事嘛n蹦乱跳的,放心吧!”
阮伊婷每次去医院,颜汐都是知道的,只是凌星宇不让她进,颜汐也没办法。
而且,知道了之前和阮伊婷的一面之缘,是何等的不欢而散后,对她的好感度也大大减少。
颜汐莞尔一笑,“今天,你要做什么护理?”
“今天我就来看看你,陪你说说话,可不敢让你太累了。”
“坐着也是聊天,进去也是聊,走吧!你也一个星期没做面部护理了,今天时间刚好。”
颜汐带领着她,进入包间。
躺在美容床上,阮伊婷跟她解释,“颜汐,我真的不是抱着什么目的,才来接近你的,我只是刚好,想要换一家美容会所,巧合碰见,你们会所在办活动,你相信我吗?”
“说什么呢!接近我,你又得不到什么好处,我肯定相信你啦!”毕竟你现在是我手头上,最豪的客户,大腿是一定要抱住的。
“还好你相信我。”阮伊婷继续说道:“虽说我一眼就认出了你,但我并不确定你还有没有跟星宇在一起,我看你没记起我,所以便没有问你,跟你接触过后,我是真的觉得,我们可以当好朋友,你的性格很好,我很喜欢。”
“没事啊,我们还是朋友啊!”
“我就是怕星宇不让你跟我玩了。”
“怎么会呢!”
“那你看这样好吗?”阮伊婷睁开眼看着颜汐,“上次你不是跟我说过,你跟你男朋友住在一起吗?那晚上你下班我送你回家,我顺便去你们的小家坐坐。”
见颜汐没有说话,她问:“不方便吗?”
“确实有点。”颜汐笑的有些尴尬,在医院时,凌星宇三番五次的警告她,以后除了工作时间,其余时间别和阮伊婷有接触。
“颜汐,你知道我跟星蕊是好闺蜜,而星宇是她的弟弟,因为这次的事,星宇他恨死我了,搞得我很尴尬,我真的想缓和一下我们的关系,我多次跟星宇说过,我和你的关系很好,你带我回家,这样就能帮我证明了。”阮伊婷看着她,哀求道:“好不好嘛,颜汐?”
“再说吧!我晚上估计得加班。”颜汐推托着。
“好,那晚上再说。”
阮伊婷闭上眼睛,享受颜汐柔软的双手,为她舒缓眼部。
早上还出着太阳,这会儿突然就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原本约好来做护理的顾客,纷纷改约。
“阿红,我跟江漓出去洗个头发,如果有顾客来,打我们电话,我们马上赶回来。”
得到阿红的允许,程菲羽带着江漓出了会所,拦了一辆出租车。
程菲羽闺蜜的老公,开了一家小型的理发店,店里请了两个员工。
她们到店的时候,店里有一位顾客在烫头发,程菲羽带着江漓走了进去。
正在给顾客头发上药水的小哥,见到程菲羽问候道:“菲羽姐,今天穿着制服过来啊!”
“对啊,我还带了个美女来洗头呢!”程菲羽笑道。
“哈喽,菲羽姐,外面下那么的雨,你们怎么没带雨伞呢!”坐在柜台的另一个小帅哥,站起来,冲程菲羽挥了挥手。
看这店里员工跟程菲羽熟悉的程度,想必她平时没少来。
“想着要来洗头,就懒得带了。”程菲羽敲了敲柜台面,“吴伟杰呢!哪去了?”
“杰哥在里屋呢!”小帅哥往里面指了指。
程菲羽看着江漓,对小帅哥说道:“你给这位大美女洗个头,认真点,好好洗。”
“那必须的,美女,跟我走吧!”小帅哥把江漓带上阁楼的洗发间。
程菲羽走进里屋,吴伟杰正在盘点剩余的染发剂。
“吴伟杰。”程菲羽叫了一声。
专心致志的吴伟杰吓了一跳。
程菲羽哈哈大笑。
“下雨了,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吴伟杰放下手中的本子,向她靠近。
“就因为下雨,所以我想你了,然后我便来洗头啊!”程菲羽喜上眉梢。
这个夏季阿红准备引进,S形,身材管理技术,于是,美容师的工作服换成了,魅惑感十足的裙装。
量身定做的工作服,紧紧包裹着程菲羽丰腴性感的身躯,高高盘起的发髻加上精致艳丽的妆容。
程菲羽正在上演一场,赤,裸裸的*。
吴伟杰家中妻子瘦骨嶙峋,身材干干巴巴,让他实在提不起兴致,但是程菲羽就不一样了,她丰腴性感,肉感十足,吴伟杰就好这一口,当即就把持不住了。
吴伟杰一把搂住程菲羽,大手用力地在她浑圆的臀部上抓了一把,“下雨天来洗头,行啊!咱们先来洗洗小头。”
吴伟杰把里屋的门反锁了,将程菲羽抱上屋里的洗发床上。
程菲羽勾着他的脖子用力往下拉,吴伟杰便顺势覆盖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搅动她嘴里的柔软,唇齿间萦绕着暧昧的气息。
欲望一触即发,吴伟杰早已按耐不住。
欢愉的低吟声与魅惑的喘息声,轻轻交响着。
江漓洗完头发,坐在镜子前,她转头看了眼里屋紧闭的门,心想,光天化日,程菲羽不会这么大胆吧!
“美女,喝杯水。”小帅哥给她倒了杯水。
“谢谢。”江漓接过一次性纸杯,喝了两口,放在镜子旁的工具桌上。
小帅哥正给她吹发型。
这时里屋的门打开了,程菲羽头上包着毛巾走了出来,坐在江漓旁边的位置上,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自顾自的擦着自己的湿头发。
过了一嗅儿,吴伟杰从里屋出来给程菲羽吹发型。
这是江漓第一次见到吴伟杰,三十来岁的吴伟杰,长相一般,笑起来眼角好几条鱼尾纹。
回程的出租车上。
“想问什么就问呗!”程菲羽看着江漓,笑道:“瞧你这欲语还休的小模样。”
“有吗?”江漓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菲羽,你们俩刚才……?”
“如你所想,做了。”程菲羽大方的承认了,“吴伟杰,他就是我闺蜜的老公。”
“大白天的,你就吸人家阳气,你胆子可真肥。”江漓一脸的佩服。
程菲羽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连闺蜜的老公也不放过。”
“嘿嘿…我不想说谎。”江漓伸拇指和食指比出一条细小的缝,“有那么一点点不是很厚道。”
“我也这么觉得。”程菲羽笑了,随后叹息,“唉!我闺蜜生孩子,大出血,差点就死了,后来切了*,终于保住了性命,带孩子操劳的很,那场手术伤了她,她以前跟我一样微微胖,现如今瘦巴巴的,她很爱她的孩子,很爱很爱她的老公,为了给她老公传宗接代,我闺蜜用命换来孩子。”
程菲羽停顿叹息。
江漓静静的没有插话。
程菲羽摇头说道:“可是男人,哪管你为他生儿育女付出了多少代价,时间一久,统统抛诸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忘记了妻子为他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差点丢了性命。
男人,呵,只想着满足自己的欲望。
就在一年前,我偶然发现,我闺蜜的老公在外面找别的女人。
我旁敲侧击的告诉她,但是她不信,她说她老公不是那样的人。
直到有一天,我闺蜜哭着对我说,有个女人打电话给她,告诉她自己是吴伟杰外面的情人,催着让她快点离婚。
我闺蜜很傻,她没有质问她老公,她不敢质问她老公,她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着。
然而那个小三很嚣张,经常给她打电话,她每次接完电话就会跟我哭诉。
我跟她说:离婚吧!
她说:那她还不如去死。
她跟我说,如果有一天,她老公亲口对她说,要跟她离婚,那她会当场跳楼毙命。
我经常去她家蹭饭,时常遇到她老公,她老公对我什么意思,我能感受得到。
于是,我把那个小三挤走了,代替了那个小三的位置。
我不图他的钱,也不图他的人,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他对我闺蜜好一点。”
江漓震惊不已,久久回不过神来。
‘程菲羽不厚道吗?’一时间江漓不知作何评价。
程菲羽不厚道,虽说是为了闺蜜,但却勾搭上了闺蜜的老公,每每*时,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但是,如果程菲羽坚守道德底线,如果她厚道,那她的闺蜜没准早已被小三逼傻,逼疯,退位让贤,自,杀毙,命了。
那些受道德指责的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为人所不理解的苦衷。
那些受良心谴责的行为,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内情。
备受煎熬的内心,又有何人能够知晓。
做闺蜜,有今生没来世的,所有罪孽我来承受,愿你安好享受自己应得的人生。